季流年低眸看着她,他的眼梢噙着不及眼底的笑意,菲薄的脣形勾起淡淡的弧度,嗓音沙啞的厲害,“那你哆嗦什麼?”
經男人這麼提醒,安七月才驚覺,她的手指、肩膀,腿都在哆嗦。
女人不甘示弱的對男人的冰冷奕奕的冷目,“我冷,不行啊!”
季流年眼尾挑,鼻子幾乎貼着女人的,他的嗓音低低沉沉說不出來的蠱惑好聽,“我抱你,嗯?”
安七月側過臉,將小腦袋埋進男人的頸窩,沒有說不也沒有說好。
房間只開了一盞淺藍的落地燈,昏暗不明的光影裡短暫的靜謐了幾秒,男人託着女人的纖腰,女人蔥白的手臂環住男人的脖子,因爲貼的很近,近到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片刻的安靜後,男人溫熱的呼吸噴在女人的耳際,“不說話,我當你是默認了。”
季流年沒給女人太多的思考時間,他彎身將她抱起向身後的大牀走去,他的呼吸微重略帶急促。
安七月撇撇嘴,將腦袋從他的懷裡擡了起來,她仰着脖子看着抱自己的男人。
這張臉英俊到無可挑剔,高挺的鼻子有着西方王室貴族血統的英挺,眉眼深邃裹着淺淺的飄逸出塵感,他微微揚起的下巴,線條此刻看起來也極爲柔和。
安七月……抓着男人睡衣的手指緊了緊,美目閃着不易察覺的緊張。
季流年將安七月放到牀,動作輕柔,似乎在對待睡她這件事極爲嚴肅又很有耐心。
他立在牀邊看着躺在牀貓兒一樣的小女人,沒有着急撲去。
男人半蹲在牀邊,眉眼飄着淡淡的笑,他的大手拍了拍安七月的小腦袋,“你在緊張,安七月。”
安七月……咬牙,心裡恨恨的嗷嗷叫,瑪德,被一頭成年色狼這麼赤果果的盯着,她能不緊張嗎?
說來說去,安七月還是恨自己有點慫了,她不是挺牛掰的麼,那之前說要睡男人的話,把她牛氣的都快天了,現在卻乖乖的連一句刺激男人的噁心話都說不出來。
安七月逞能,撇撇嘴道:“季流年,你要做做,不做拉到,磨嘰。“
季流年指尖滑過女人的脖子然後來到她腰間的浴帶,手指微勾寬鬆的浴袍徹底被拽了下來。
安七月……感覺脊背一寒,光果的肌膚泛着一絲涼意,臉蛋卻火紅燙的厲害。
男人漆黑眸子漸深,濃稠的像一團化不開的墨團,淡淡的飄着遊離深邃的飄渺感。
季流年傾身前,將她壓在身下,修長有力的大掌扣住女人的後腦勺,細密的吻落在她的臉頰,眼窩,鼻子,嘴角……最後輾轉反側留戀在她誘人的粉脣。
他靈活的舌撬開女人的脣舌,長驅直入勾着與她絞纏。
安七月所有的呼吸都被男人霸道強硬的吻給奪了去,悶悶的感覺像是在缺氧。
她下意識的用手捶打男人的胸口,卻換來他的更強勢的攻擊,安七月腦袋昏昏沉沉,柔軟的脣瓣被啃的像是被火燒了一般,酥酥麻麻難以自制的悶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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