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回頭看了一眼面紅耳赤的常懷以及隨心所欲的江直,道:“我不要常特助,常特助臉皮薄,還是讓臉皮厚的江直跟着吧。 ”
江直內心蠢蠢欲動,對待挑選女人內衣的功夫,他太有發言權了,他看女人的眼光自帶透視鏡,只要微微眯眼瞄一眼知道對方穿多大尺碼,所以他早想自告奮勇的了,奈何boss不發話,他也不敢啊。
季流年有點不耐煩,只見他擡腳踹了一下江直,道:“還不跟着去。”
江直雙手瞬間解脫,一股腦兒的將手裡的東西全丟給常懷,屁顛屁顛跟在安七月身後。
季流年有點不放心,覺得這騷/包色心很重,提醒道:“等等……注意分寸。”
江直心一下驚,頓領悟季流年話裡的深意,心虛的回道:“五爺,我有那色心,也沒那色膽啊,您放心吧。”
話還沒說完,屁股又結實的捱了一腳。
十分鐘後,安七月從情趣內衣店成功逃脫。
二十分鐘後,江直被警察從情趣內衣店帶走。
二十一分鐘後,季流年臉黑的像鍋底,他很想罵麻痹的,這妖精能耐了,從他眼皮子底下溜了。
*
警察局。
常懷看到江直的時候,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他丫的覺得太特麼的丟人了,他很想說老子不認識你。
江直看到常懷,看到脫光了躺在牀的女人還激動。
他差點快哭出來了,瑪德,他這輩子沒這麼丟人過。
常懷脫掉自己的外套砸在江直的臉,恨恨的道:“快把衣服穿,你這個死人妖外加大變態。”
江直欲哭無淚啊,安七月那個女的也忒狠了,把他打昏在試衣間,拔光他的衣服只留下個內褲不說,還給他穿女人大紅色的胸罩,穿黑絲襪,頭套着女士蕾絲內褲,肚臍眼用紅色口紅畫了幾隻大烏龜,最最氣人的是,她在他背寫了幾個大字:我是彎的,臨走的時候還特別有道德在他腦門貼了一張便利貼:神經病重度犯者,若是發病請警察同志聯繫xxx。
“懷哥啊,我特麼的被一個小姑娘給玩了,這個世界沒有愛了,我還是回西北挖煤去吧。”
常懷睨眼,一副你慘了的樣子,道:“嗯,西北你是去不成了……”
江直心裡狼嚎一聲,心肝顫了三下,哆嗦的道:“懷哥……什麼意思啊,難道五爺罰我去南非挖金子?”
常懷不想看他,扔了一張溼巾給他,嫌棄的道:“把你滿臉的口紅擦乾淨,我快噁心死了。”
江直將外套穿,拿起溼巾擦了把臉,感覺下半身冷颼颼的,道:“不對啊,懷哥,你沒給我拿褲子?”
常懷好想戴墨鏡裝作不認識這個二逼,不耐煩的道:“你現在不是穿不穿褲子的問題,是你能不能留在國內的問題,走吧,五爺在外邊等着呢。”
江直聽到五爺,手腳哆嗦了,道:“五爺,怎麼也跟來了?懷哥,我冤啊,我沒碰七七小姐一根毫毛,你看我慘成這樣知道了,五爺不會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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