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連忙拖住季流年的胳膊,道:“我不想買珠寶了,庸俗。 ”
季流年皺眉,道:“那你想要什麼?”
安七月擡手勾了一下脖頸處的吊墜,道:“你這麼有能耐,給我設計一個類似這樣吊墜啊。”
其實,安七月是故意勾出吊墜的。
因爲她想着季流年既然與左清認識,說不定跟唐玉哲認識,萬一從他這裡又能得出一條新的線索呢。
季流年鳳眼微眯,商場赤白的燈光落在那枚別緻的吊墜,散發着一股神秘的森寒感。
但,他看着很礙眼,甚至堵在心口處不舒服。
季流年原本極好的心情瞬間墜入冰谷很冷,他道:“扔了,我找人給你設計十個不重樣的。”
安七月很顯然捕捉到了季流年面部表情的變化,他在看到這枚吊墜時心情變的很糟糕,寫在臉。
安七月食指與指捏着吊墜,對着燈光仔細的看了幾眼,道:“五爺,您認得這枚吊墜?”
季流年收斂冷漠的情緒,道:“這個不是你的東西,嗯?“
安七月寶貝似的將吊墜從新戴在脖子,笑着回道:“恰恰相反,這枚吊墜像是長在了我的生命裡似的,它生來是爲我所有,對我很重要,只是我忘了它……“
安七月說的渾不在意,季流年聽的卻尤爲刺耳。
她說這個吊墜對她很重要,她忘了它,那麼這枚吊墜究竟是誰送給她的?
左清說那日唐玉珏執行公務的時候,看到這枚吊墜情緒很激動。
常懷調查資料之後,只得出吊墜是部隊一種勳章。
那麼由此兩者聯繫起來看,吊墜出自部隊,唐玉哲是知情的關鍵所在……
安七月打斷季流年的推敲,道:“你是不是再哪見過它?你認識唐玉珏嗎?”
季流年……冰魄的眸子睨着幾分寒光,他的眼神犀利,語氣冰冷,他道:“沒有,不認識。”
安七月有些失落,她的目光落在一家落地窗前,那模特展位穿着情/趣內衣,光是看着足夠令人熱血澎湃。
她眯眼,眼底閃過一抹惡趣味,道:“算了,衣服買了,鞋子買了,珠寶老孃不稀罕,老孃還差幾件伺候您的情/趣內衣……走,去那家店逛逛。”
季流年順着安七月手指的方向瞄了一眼那家情/趣店,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不去。”
安七月當然知道他不會去,這讓一個市公司的boss去逛情/趣內衣要他命還難。
但,難對了。
“可是我晚沒換洗的內衣,怎麼辦?”
季流年黑臉,差點打人,他道:“讓常懷跟着你,我在樓下車裡等你。”
跟在季流年身後的常懷……心裡一萬個吶喊,不要啊……五爺,我還是個chu男,我臉皮薄,我不適合去這種臉紅心跳的場所……
安七月回頭看了一眼面紅耳赤的常懷以及隨心所欲的江直,道:“我不要常特助,常特助臉皮薄,還是讓臉皮厚的江直跟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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