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包,爲什麼會在他的房間裡?
這個包是那天,她看到宴槊和唐懿如苟且時,傷心憤怒之下,丟失的。
至於丟在哪裡了,她自己都不知道。
可是爲什麼會在他手裡?
難不成那天,他一直跟着自己?
總不可能是撿到的。
靳初陽拿過自己的包,轉身出門。
然而,卻在走廊上遇到了宴白。
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的,此刻就那麼半倚靠着走廊欄杆,雙臂環胸,身子呈三十度角往左傾斜,就那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好整以暇的姿態,若有似無的玩味,還有眼眸裡的那一絲調戲。
“宴太太,不經過我同意,就拿走屬於我的東西,這似乎不太好吧?”
他薄脣輕勾,勾勒出一個好看又性感的弧度,就那麼瞥視着她手裡的包。
就如同她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小偷,偷拿了他的東西正好被他逮了個正着。
靳初陽揚起一抹如花般燦爛又悠然自得的淺笑,雙眸與他迎視,緩聲說道。
“宴少爺,你可看清楚了。這是誰的?這是你的嗎?喲,你什麼時候竟然喜歡用女人的包包了?”
“呵,”他不怒反笑,而且笑的如沐春風又傾國傾城般。
“行,反正我的東西都是你的。你是我太太,有權使用和佔有我的任何一切,包括我這個人。”
最後這句話他說的十分曖昧,那看着她的眼神從她的臉上緩速而下,最後停在她的兩腿間的某一個焦點。
靳初陽的臉在接到他的那束光芒時,“倏”的紅了。
“混蛋,往哪看呢?”憤憤的瞪他一眼,本能的拿包遮向自己的兩腿間。
“宴太太,你忘了?我不止看過,還用過!”
他臉不紅氣不喘的說着“無恥”的話語。
靳初陽真恨不得衝上去撕了他的那張嘴臉,讓他再口無遮攔的亂說。
“哦,對了,順便跟你說一下。”
見着靳初陽那漲紅的跟個紅蘋果似的臉,他慢條廝理的又加了一句,“這包是那天,你留在我房間的。”
靳初陽的嘴角隱隱的抽搐了兩下。
哪壺不開提哪壺,這絕對是他的長處。
他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她,兩人之間的那一夜情。
“倏”的,靳初陽直接把手裡的包往他懷裡一塞,“我不要了。”
說完,直接越過他的身邊,朝着樓梯走去。
“放心,我一定會保管的很好的,這可是你留下的罪證。”
他的聲音在她身後緩緩的響起,語氣透着一抹故意的惡趣。
靳初陽的腳下一個打滑,轉身又是狠狠的剮他一眼。
他卻是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淺笑,拿過“罪證”回到房間,重新擺好。
靳初陽下樓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擺好了他燒的菜,三菜一湯,色香味俱全。
與她剛纔煮的那一堆簡直就是天囊之別。
她沒想到他竟然還燒得一手好菜。
今天早上是保姆做的,中午是和沈毓暢在外面的吃的。
她以爲晚上還是會有保姆做的。
哪想到一回家,只有她和他兩個。
他倒是好,一接到電話就去書房了,然後什麼也不管不顧。
她的廚藝有限,那些菜對她來說,那就是一個擺設,裝飾品。
然而,就是一鍋簡單的面還被她煮的糊成了一團。
他倒是好,這麼一會功夫,就炒了三菜一湯。
這水平一點都不亞於她老媽的手藝。
看來,她以後是不是就不用爲吃的事情擔心?
宴白下來的時候,靳初陽已經開動了,而且還吃的津津有味的。
看看着她那一副很是滿足的樣子,他揚起一抹同樣滿意的淺笑。
“不是有保姆的嗎?晚上她不來嗎?”她一臉不解的看着他問。
“我不喜歡家裡外人的氣息過重。”他一臉平靜的說道,“她就負責每天早上過來做個早餐。”
“哦,”靳初陽點了點頭,然後有些尷尬的看着他說,“抱歉,我廚房水平有限,所以你千萬別指望我給你做晚飯。”
他涼涼的瞥她一眼,嗤之不屑的哼道,“看出來了,煮個面也能煮成一團糊的,估計也就你了。”
靳初陽低頭不語。
“靳初陽。”他連名帶姓的叫着她。
靳初陽擡頭,“什麼事?”
他又將她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我是不是要擔心,你哪一天連秘書的本職也做不好了?”
她勾脣揚起一抹玩味又俏皮的淺笑,“所以,我建議你還是早點把我調離這個崗位吧!爲了你的健康着想。”
“哼!”他冷冷的哼了一聲。
“你趁早死了這個心,到目前爲止,我還沒有失過一次手。所以,你將會是我最優秀的秘書。當然,也包括宴太太這個身份。”
靳初陽瞪他一眼,“你真是臉大!”
晚飯過後,靳初陽很主動的承擔起洗碗的事情,卻是被宴白給拒絕了。
他的理由很簡單,一個連飯菜都不會做的人,他可不指望她洗碗。
靳初陽怨嗔他一眼,轉身離開。
坐在沙發上拿着遙控器翻看電視。
……
靳學年到家的時候,溫鈴正好搞完家裡的衛生。
身上還繫着圍裙,倒一杯水,看到靳學年回來,趕緊過來接過他手裡的公文包,“回來了。”
“嗯,”靳學年人淡淡的應了一聲,語氣有些淡漠,表情看起來有些不悅的樣子。
“喲,這是怎麼了?又是工作上有人跟你扛上了?”
二十幾年的夫妻,溫鈴還是很瞭解他的。
能讓他擺出這麼一副悶悶不樂的表情,那就只有他那最在意的工作。
肯定又因爲意見不一,跟人扛上了唄。
“沒有!”靳學年還是悶悶的說道,“幫我倒茶杯酒。”
一遇到不開心的事情,他回家就想喝上兩口。不多,也就兩口而已。
這一點約束他還是很好的,從來不會讓自己喝多。
還有在外面,他是滴酒不沾的,也就在家裡喝上兩口。
“你剛跟誰吃飯去了?電話裡也不說清楚的?”溫鈴端了一小杯酒遞給他,一臉關心的問。
“問那麼多幹什麼?我又不會丟了!”靳學年沒好氣的嗔她一眼。
“你個老東西,越來越不識好人心了!”溫鈴同樣沒好氣的嗔他一眼,“行,以後別求我管你的事情!”
“初陽和宴白怎麼樣?”
溫鈴剛轉身,靳學年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