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話的時候,水易寒已經在調息了,我這才安靜的注視着周圍,就在這時候,我看見白馨從一邊走了出來,朝着的就是歐陽玄紫的方向走了過去,我想要開口叫白馨,可一邊的水易寒一定會跟着我,打擾了他,他起來幫忙出事怎麼辦?
我想走也走不了,覺得不能扔下水易寒。
白馨就這麼從我眼前走了過去,我也只好等着歐陽玄紫出來了,果然沒有一會歐陽玄紫便走了出來,看到我朝着我和水易寒這邊走來,到了我們面前朝着我說道:“我們走吧,我已經找到進去的地方了。”
水易寒睜開眼看着歐陽玄紫,我扶着水易寒從地上起來,一起跟着歐陽玄紫走了過去,繞過去沒有多久,果然看見了墓穴的入口,我便問歐陽玄紫:“你回去的時候有沒有看見白馨,我看見她過來了。”
“白馨?”轉身歐陽玄紫看着我,我點了點頭說:“白馨朝着這邊走來了,我還以爲你們會遇見,剛剛我們進來不是找她麼,她忽然消失不知道去了哪裡,你說心經的事情我就把她給忘記了,剛剛你找入口的時候我又看見了白馨,不知道她是怎麼出來的,我以爲你們遇見了。”
“我沒看見。”歐陽玄紫說道,我愣了一下,之後再也沒說什麼,他看了一眼水易寒,說道:“走吧。”
轉身歐陽玄紫雙手放在了大石頭的上面,用力朝着一邊推開,他邁步走了進去,我看了一眼水易寒,之後纔跟着一起進去。
往裡面走了一會,外面的光透不進來,裡面變的黑漆漆的,前面歐陽玄紫一邊走一邊說:“這裡有些黑,你們走路的時候要小心一點。”
此時我和水易寒都沒有說話,我已經覺得有些不對的地方了,前面的這個歐陽玄紫很奇怪。
水易寒依舊念着心經,但我看水易寒似乎是不好受了,一邊念心經,一邊緊緊握着我的手。
“師兄,你是不是很難受,如果難受,我們先歇一會。”我扶着水易寒,水易寒沒有站住撞在了往裡面走的墓道上面,顯露出很痛苦的樣子。
墓道上面都是石頭打造出來的,看着石壁很光滑,撞上去就不會太好,何況這裡到處一片漆黑,叫人擔心不已。
我又有些懷疑前面的歐陽玄紫,水易寒撞過去我便扶住水易寒沒讓他起來,墓道里面黑,我朝着水易寒使了個眼色,他立刻明白了什麼一樣,沒有再做出要起來的打算,他還說:“師妹,我已經不行了,你陪我。”
“好,師兄。”我答應下來,把水易寒安置在寬敞的墓道一邊,隨後看向前面的歐陽玄紫,我說:“裡面也不知道多遠,我們只有三個人,如果進去的話可能會有麻煩,我們不如在這裡歇一會,等一等,說不定會看到白馨。”
“也好。”歐陽玄紫走來看了看水易寒,我則是說:“你給師兄看看,是不是嚴重了。”
聽到我說歐陽玄紫蹲在地上,擡起手準備去握住水易寒的手,結果水易寒的心經念出來,歐陽玄紫忽然擡起袖子擋住了他的臉,起身向後退了一步。
“你在幹什麼?”歐陽玄紫的聲音都變了,我馬上把懷裡的桃花鏡拿了出來,淨水瓶也放到了衣服外面,此時淨水平開始發光,桃花鏡也開始發光。
“你不要把東西拿出來,快點放回去,不然我就殺了你們。”對方很快露出原形,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個頭不高,人也長得不好看,有一張褶皺好像是泥巴的臉。
看着對方我皺着眉頭:“你是什麼鬼,竟然假扮別人欺騙我們?”
“哈哈……你們來到我帽兒嶺,註定就是死路一條,原本我在這裡不害人,也沒有擋誰的路,你們是不能來找我的,可你們非要來,那就怪不了我了。”對方說着看了一眼水易寒說:“我是這裡的屍王,你們既然進了我的領地,那就只能留在這裡。”
“你是這裡的屍王我們不管,你不出去的話我們就不插手你的事情,可是你出去害人,我就不允許,你說你不害人,那白馨是怎麼回事?”水易寒說道,臉色陰冷。
“白馨是她自己願意來的,跟我沒有關係,她爲了能夠漂亮,能有個好成績,自願獻身給我,我能有什麼辦法?”對方說的洋洋得意,好像很無奈的樣子,我就問他:“你是用這張臉和白馨見面的麼?”
“哼,人是很迂腐的,都喜歡一切不切實際的東西,我這樣子她害怕,我變了一張臉她就喜歡的不行,她不知道,其實每次我都是用障眼法來迷惑她的,她如果睜開眼好好的看看,會不會想要死?”
“你太過分了。”我說道,對方打量着,褶皺的臉動了動,一雙好像是泥做的眼睛盯着我看着:“你比白馨漂亮,如果你喜歡剛剛那個人,我也可以滿足你,當然,前提你也要滿足我,我是很容易滿足的,只要你每天陪我一晚,我就會給你任何想要的東西,你說吧你想要什麼?”
“你也配?”水易寒忽然起身站了起來,把一把菜刀拿了出來,我一看那把菜刀頓時有些眼熟,那不是二叔的菜刀麼?
“師兄,你不要被他激將法給激了。”我拉着水易寒,水易寒微微的顫抖了一下,身上的白瞬間多了起來,臉色也好像是白紙一樣的雪白,我忙着說:“你不要管,他不是我的對手。”
“師妹,你在一邊……”
“紅兒……”水易寒正說話的時候,歐陽玄紫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他就好像是一道光,瞬間到了我面前,停下後先是看了我一眼,跟着去看對面的那個人,臉色驟然冰冷。
“你就是這裡的墓穴之主?”歐陽玄紫問道,對面的鬼有些發呆,但很快就問歐陽玄紫:“我已經在外面用障眼法把你騙走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歐陽玄紫依舊臉色很冷說道:“你太自以爲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