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易寒在前面走,我在水易寒的身邊,朝着林子裡面一邊走,一邊觀察,歐陽玄紫則是在我身邊,帶着我們朝着前面走。
此時歐陽玄紫與我說:“心經是叫人靜心向善,度一切苦難的經。”
我看向歐陽玄紫,果然他是知道我在想些什麼的,既然他說了,我也聽水易寒在我身邊唸了一次了,而且都沒錯,我放心下來便和他問起心經的事情。
“第一句說的是什麼,觀自在菩薩,說的是觀世音菩薩?”
聽我問,歐陽玄紫說道:“觀察內在,自見菩薩的意思,不是什麼觀世音菩薩。”
“……”原來是這麼回事,可我一直以爲,這句話是觀世音菩薩的意思,看來這經文,還是博大精深的。
正想着,聽見歐陽玄紫說道:“觀察內在,自見菩薩。深入的修行心經時。看到五蘊,形相,情慾,意念,心靈,都是空的。就將一切苦難置之度外。菩薩對學生舍利子說,形相不異乎空間,空間不異乎形相。所以形相等於空間,空間等於形相。感受,想法,行爲,意識,都是一樣的。舍利子啊,一切法則都是空的,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因此空間是沒有形相的。也沒有感受,想法,行爲,意識。沒有眼,沒有耳,臂,舌,身,意等六根。更沒有色,聲,香,味,觸,法等六塵。沒有眼睛所能看到的界限乃至無意識界,直到沒有心靈所能感受的界限。沒有不能瞭解的,也沒有不能瞭解的盡頭,直到沒有老和死,也沒有老和死的盡頭,無苦集滅道。沒有痛苦的集合以及修道的幻滅。不用知乎去強求,以得到與否並不重要。菩薩覺悟之後,依照心經,心中沒有礙,由於沒有礙,所以不恐怖。遠離顛倒夢想,最後達到彼岸。過去,現在和未來的三世諸佛,依照心經,得到無上,正宗,正覺的三種佛果,所以說心經,是變幻莫測的咒語,是神光普照的咒語,是無上的咒語,是最高的咒語。能除一切苦,不是騙人的,所以說心經,其咒語曰,去吧,去吧,到彼岸去吧。大家快去彼岸,修成正果。”
聽到歐陽玄紫說的時候,我整個人都盯着他看着,他身上竟然有金色的光芒,在他的身上圍繞着,把周圍那些黑色的煙氣都給消散了不說,有一些樹木,正在咔咔的作響,我看去那些樹木的時候,周圍的樹木先是裂皮到地上,地上化成了黑色的煙,慢慢飄散,再看樹幹裡面,有一些竟然能長出小樹芽來,那些樹芽上面是綠色的,和我在林子裡面看見其他發黑的樹,截然不同。
歐陽玄紫唸完看了我一會說道:“這是心經的本意。”
“啊?”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驚訝過度,張了張嘴,跟着轉過臉看向周圍,奇怪了,怎麼樹皮都被他說落了,他不是鬼麼,怎麼唸經也沒事?
我想了一下繼續看歐陽玄紫那邊,想着這麼奇怪的事情,但我看他並不喜歡是的,反倒是皺着眉,擡頭看了一眼天上,我也擡頭跟着看去,不看還好,看了之後就更加的奇怪了。
我們進來的時候我看過,那上面明明是一片黑色的煙氣,如今竟然是五彩祥雲照耀,而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好看的祥雲,五彩斑斕發出好看的光芒,與歐陽玄紫剛剛身後揹着的光好像是一樣的,看了真是叫人奇怪不已。
看我看水易寒也看,但他好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一樣,擡起頭注視着頭上,就好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一時間叫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難道說只有我看得見這些?
“師兄,你看見什麼了?”我問,水易寒說道:“沒什麼,藍藍的天。”
我愣了一下,再也沒有說什麼,水易寒繼續念心經,而我時不時的就去看一眼歐陽玄紫,倒是他走着走着告訴我們:“快到了,應該就在附近,紅兒你在這裡陪着水師兄,我去找一下。”
歐陽玄紫說完先是來到我面前,將淨水瓶從他身上拿了出來,給我戴在了胸前:“雯雯那邊用不上,拿來給紅兒防身用。”
“你要回來的?”我問,我看雯雯沒有打算還給我的意思,我便沒好跟雯雯要回來,沒想到歐陽玄紫拿回來了。
“是葉鵬拿來的,至於怎麼回事便不知道了,這東西原本就屬於紅兒,紅兒不要多想。”說完歐陽玄紫把手拿了回去,我看着他則是沒有再說些什麼。
歐陽玄紫轉身離去,在周圍找起了進入墓穴的洞口,朝着北面坡走去,我便有些奇怪說道:“是不是找錯方向了?”
水易寒看我說,便說:“一般的墓穴都是坐北向南,面朝着陽坡,但這個地方就不對勁,坐落的地方就不對,應該是墓穴的方向對着北面坡,才讓墓穴裡面陰氣越來越重的,裡面的一些東西也就很容易出現屍變的可能。”
“師兄,你知道的真多。”我說道,水易寒不由得好笑:“用不着奉承我,我知道我自己的能耐,我要是真的厲害,就不會中毒了,那個女人應該是一隻成了氣候的大殭屍,她還帶着兩個小殭屍,小殭屍要是一起下葬的還好,就怕是生出來的,屍生屍,在我們守門人這裡,可不是什麼好事,是要出大事的,他們要是路過的還好說,要是這裡面出去的,你我都好不了,我們沒有盡忠職守,就是玩忽職守,到時候免不了遭天譴。”
“師兄,有沒有那麼嚴重,你可不要騙我,我可不是被騙大的,我很機靈。”我於是活躍一下氣氛的說,其實我心裡也很擔心,只不過我沒辦法說而已。
水易寒現在的樣子,他已經很不好了,我再潑冷水,這也太不近人情了,我自然是做不出來就是了。
“師妹,這事情我很清楚是怎麼回事,現在你就不要再說這種話來安慰我了。”水易寒說着笑了笑:“我想坐下。”
說着水易寒就去坐下了,我問他:“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
“有一點,師妹你在這裡不要離開,我要調息。”
“那你調息,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