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夫,你說這水怎麼能在墓頂飄着?”我將頭扭到了陸宇父親的防線,只是一眼看過去,竟然不見了人影。
“小宇,你父親呢?”
“啊……是呀,我父親呢?”陸宇也被眼前的場景給驚呆了,直到我叫他他才反應過來,四下掃了一圈才發現,他也跟禿子他們一樣,跑到了那堆金銀珠寶的旁邊。
我拉了一下陸宇,然後朝着那堆珠寶走了過去,我並不是貪戀那寫東西,主要是我對這東西沒有什麼概念,我之所以走過去,是因爲我發現在那堆珠寶裡面好像埋着什麼東西,只‘露’出了一個角,看起來黑乎乎的,有點像金屬。
我踩着金銀珠寶往上爬着,想要看看裡面到底埋着什麼東西,可沒爬幾步,便被一聲厲喝嚇了一跳。
“站住!趕緊給我滾下來,這東西沒你們的份!”這個聲音是禿子發出的,估計他是誤會我要拿這上面的東西吧。
“月明啊,趕緊下來吧,等回頭姨夫給你分一些。”姨夫也在旁邊勸着我,讓我趕緊下來。
“難道你們沒有發現這裡面還埋着一些東西嗎?”我朝着那黑乎乎的一角指了指。
“管它是什麼東西,你先給我下來站到一邊去。”禿子看了一眼我指的東西,依然堅持讓我先下來。
我就納悶了,這麼多的東西,就算他們想拿也拿不完啊,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不過這也算是人之常情吧。
“我就是想看看裡面埋的什麼。”我小聲嘀咕着從上面走了下來,悻悻的蹲在了一旁,不過眼睛卻依然盯着那個黑乎乎的一角。
“禿子,別說這小子了,我也有點好奇了,你想想,用金銀珠寶埋起來的東西會是一般物件嗎?肯定是比這些金銀珠寶更值錢的東西。”牛犢又往自己的揹包中塞了幾樣東西,擡頭對禿子說道。
禿子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陸宇的父親。
“老陸,你怎麼看?”
“你看着辦,反正這次你拿大頭,你說的算。”陸宇的父親無所謂的說着。聽到這裡我才明白,原來他們過來挖墓,得到的東西並不是平分,而是禿子拿大頭,如果這樣說的話,我估計牛犢次之,陸宇的父親能分到的最少。
“牛犢,你他媽的別在裝東西了,趕緊搭把手把那裡面的東西挖出來看看。”
“傢伙事全丟外面了,沒東西怎麼挖?”牛犢嘴上說着,但手依然沒有停下的跡象。
“我說你他媽的別在往你包裡裝了,沒東西就用手挖!”看到牛犢依然往包裡裝東西,禿子直接怒了。
“挖,挖,我這就去挖。”也許是牛犢懼怕禿子,見禿子發火了,趕緊跑到了那黑乎乎的角上刨了起來。
“老陸,別愣着呀,搭把手,還有那倆小子,也一塊過來。”禿子見牛犢已經上去,又朝着我們三個嚷嚷道。
“月明,小宇,走!咱們挖開看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好東西。”陸宇的父親招呼我們一聲也上去了。
那些金銀珠寶踩在上面還會往下滑,但挖起來還真是難挖,沒挖一會我就感覺有些體力不支,至於陸宇,早坐在一旁休息了。
就這樣,衆人挖挖停停,停停挖挖,也不知道用了多長時間,終於把周圍那大堆大堆的金銀珠寶給‘弄’到了一邊,裡面的東西也‘露’出了身形,那東西通體漆黑,‘摸’起來異常光滑,長約五米,寬高約兩米。
“這是個什麼東西啊?這墓主人不會有什麼癖好吧?把一大塊黑石頭當做寶了?”牛犢繞着那通體漆黑的東西走了一圈,然後站在那裡小聲的嘀咕着。
“月明哥,你說這東西會不會是棺材呀?裡面會不會有殭屍啊?”陸宇趴到我的耳邊小聲的問着,看來剛纔禿子的話還是嚇到他了。
棺材?起初還沒注意到,只是把它聯想成了一塊巨石,畢竟這東西周身連一點縫隙都沒有。但經過陸宇這麼一說,我越看越覺得這就是一口棺材,一口巨大的石棺。
還未等我去跟陸宇的父親說一聲,牛犢便突然嚷了起來:“禿子,這……這是棺材!”
“放屁,你家棺材長這樣啊!”或許禿子不這麼認爲,開就便朝着牛犢吼道。
嘭……
突然間一聲巨響,衆人的視線同時被吸引了過去,進來之時的那個石‘門’竟然緊緊的關住了。
恩?怎麼回事?難不成又是那個黑影搞的鬼?如果說是那個黑影,爲什麼一直不現身出來?難不成把我們當成了玩具?
“牛犢,過去看看!”
“不……不去,萬一有鬼怎麼辦?”牛犢連連搖頭,一副我就是不去的樣子。
“呸!瞧你那點出息,這樣吧,大家一塊過去看看。”看着禿子的樣子我有點想笑,明明自己也害怕的要命,還嘲笑人牛犢。
“得了,我過去看看好了,把手電給我。”
“好!”
“好!”
禿子跟牛犢異口同聲的說着,這默契程度簡直令人不可思議。
我從牛犢的手中接過手電,朝着石‘門’的方向走了過去,我再一次將辟邪符捏在了手中,不管它是什麼東西,先給它來一下再說。
走到石‘門’旁邊,我用力的推了推,紋絲不動,以爲方向錯了,又用力的拉了拉,依然紋絲不動,這就邪了‘門’了,剛纔進來的時候可是輕輕一碰就開了,難不成只能從外面才能打開?
我將手電對在了‘門’縫之上,朝着外面瞧了一眼。
天吶,我這是出現幻覺了嗎?怎麼外面那麼多的蛇,密密麻麻的,看不到邊際,我暗暗的抹了把冷汗,還好剛纔‘門’沒有被打開,不然的話,豈不是要鑽進蛇窩了?
“月明,怎麼回事?”
“哦,什麼也沒有,可能是起風了吧。”我並沒有把剛纔看到的東西告訴他們,怕引起他們的恐慌,只是隨口編了一個粗劣的謊話,呵呵,石‘門’被風颳的關起來了,說完我就有些後悔了。
讓我奇怪的是,我便了這個一個垃圾的謊話,衆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質疑,突然間我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當我準備問問他們的時候,發現他們一個個全都驚恐的盯着我看。
“怎麼了?我的臉上有‘花’嗎?幹嘛都盯着我看啊?”我擡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臉,有些疑‘惑’。
“月明哥!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