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罵他說:“他都走了,不在這了,你去哪兒殺啊?”
板哥說不管他在哪兒他都要去殺了他,就算是一命換一命他也要殺了他。
當時見他是認真的,給那老闆和夥計嚇得不行了直接。面色蠟黃,估計他們也沒見過這麼不要命的人吧。
我跟板哥說:“你行了哈,我還想殺了他呢。就算是一名抵一命。那你死了之後誰照顧方琪?”
板哥聽到這話才一下平靜了下來。小說最快更新到:爪機書屋。身子彷彿瞬間被抽乾了力氣一樣,軟軟的癱了下來。小說最快更新到:爪機書屋。
我把手放開,板哥無聲的低下了頭,然後轉身往外走面走去,我趕緊跟了出去,怕板哥做什麼傻事兒。
板哥出去後沒有往馬路上走,而是在門口的臺階上蹲了下來,頭深深的埋在了膝蓋裡面,身子縮成一團。顯得非常的落寞,讓人不免有些心疼。
他身子輕輕的顫抖了起來,我知道他哭了。
我走過去,在他身旁坐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緊緊的勾着他的脖子,他哭的更厲害了,不停地抽泣着,上氣不接下氣,哭得非常的傷心,哭的像個孩子。
我嘆了口氣,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畢竟這時候他心裡的想法別人是無法體會的。
哭到最後板哥用兩隻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後突然開始用手抽起了自己的耳光。我被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去擋他,問他這是幹什麼。
板哥聲淚俱下,說:“我沒用,我沒用,我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算什麼男人,我該死,我該死。”
我趕緊站起來,用兩隻手才抓住了他的兩個胳膊,衝他說:“行了,行了,別自責了,這件事跟你沒有絲毫的關係,是在你來之前發生的,你的到來其實很大程度上緩解了方琪的痛苦,要是不是你來了的話,我估計方琪肯定會把注意力都放在那件事上,說不定還會做出什麼傻事兒呢。”
板哥用力的搖了搖頭,滿臉的淚水說:“我該死,我該死,要是我早點來的話說不定就不會發生這件事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我當時直接無奈了,安他說:“現在事情也發生了,你再怎麼自責和仇恨也不管用了,方琪已經受了傷害了,你現在要做的應該是要安撫方琪,而不是現在在這裡自責,做這些無濟於事的事情。”
我這句話一下把板哥給說醒了,他瞬間止住了哭,快速的用袖子擦了下兩旁的眼淚,然後猛地站了起來,說:“對,你說得對,我要去見方琪,我要告訴她,我是這世上最愛她的人,不管她受了什麼委屈,都有我在她身旁,以後有我在她身旁,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她。”
經過剛纔那一鬧,板哥的酒醒了不少,說完就要往前走,我趕緊拉住了他,說:“你幹嘛去啊,人家方琪說不定已經睡了呢這會兒,又不急在這一會兒。”
板哥用力的平靜一下情緒,深呼了幾口氣,然後掏出手機來跟我說:“不行,我一定要見她今天,我要告訴她我多愛她,我要告訴她我一直在她身旁。”
說着他就把電話打了出去,沒一會兒方琪就接了,板哥語氣盡量裝出平常的樣子,聲音裡帶着輕快地笑意衝方琪說:“喂,琪琪,對不起這麼晚打擾你,我就想問問你睡了沒有?”
方琪似乎沒有睡,板哥說:“啊,那太好了,我現在去你家那邊看看你好不好?”
我們今天呆了一天,剛把人家放下沒多久,現在又要過去看人家,方琪不奇怪纔怪呢,估計問板哥爲什麼又要過去,板哥說:“那啥,沒什麼,就是跟王聰聊起我們高中那會的一些事,突然就很懷念從前,突然很想你,就想過去看看你,喝了點酒,有點衝動,你下來見我一面好不好,就見一面,不耽誤你時間。”
最後方琪似乎答應了下來,板哥連連點頭,說:“好好,我不開車,我跟王聰在一起呢,我倆打車過去。”
掛了電話之後板哥就招呼着我走,我站着沒動,板哥迫不及待的說:“走啊,你愣那幹嘛呢。”系低史技。
我有些無語,轉了下身子,指着屋裡面的一片狼藉說:“哥,咱就這麼走了?人家不讓吧?”
我剛說完這話之後,老闆就走了出來,說:“讓,讓,走吧,走吧,沒事,這頓飯我請了。”
板哥這才意識到自己得賠人家錢呢,趕緊掏出錢包來,衝老闆說:“老闆,對不起哈,我喝多了,剛纔心情又不好,所以沒剋制住。”
老闆沒了一開始要揍板哥的氣勢,笑呵呵的說:“沒事,沒事,不礙事,你們走吧,以後再來。”
板哥問多少錢,老闆說不用賠了,板哥從錢包掏出一疊來,說:“連吃飯家賠錢,三千夠了吧?不夠我再去給你提。”
說着他就把淺遞給老闆,老闆連連推脫,說不用不用,但是板哥還是硬塞給了他,老闆只留了兩千,說兩千就夠了。
收錢的時候,老闆顯得有些侷促,訕笑着衝我指着板哥說:“小夥子火氣有些大哈。”
我當時聽了特別想笑,說可不是咋的。
給老闆付了錢之後我們就出去打了個車,往方琪小區趕過去,板哥還不知道我告訴他方琪這件事是方琪的意思,所以囑咐我說等會我去了他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我也別露餡,也裝出什麼都沒說的樣子,要不然她怕方琪心裡難受,或者有芥蒂。
我當時挺感動的,我現在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板哥心裡真的有方琪,而且真的是不可動搖的信仰。
我們到了方琪的小區後一直走到了她樓下,板哥纔給她打電話,說我們已經在下面了,這麼晚了,怕方琪不方便,所以在下面見面就行。
說着板哥囑咐方琪說:“下面冷,記得的多穿件衣服。”
我發現跟板哥說了方琪事情之後他對方琪的感情不僅沒有變,反而他更加的關心方琪了。
沒一會兒方琪就下來了,見了我倆,非常詫異的問:“你倆這是幹嘛呢,大半夜的發什麼神經,都一塊玩了一天了,怎麼這麼突然又跑過來了。
板哥笑了笑,說:“沒事,就是想你了,過來看你一眼。”
方琪有些狐疑的看着板哥,似乎看出他臉上的不對來了,衝他說:“你哭了?!”
板哥趕緊用手抹了抹眼,故作從容的說:“沒有啊,沒啊,我沒哭啊,我哭幹嘛,估計是剛纔路上來的時候開着窗被風吹得,也有可能是喝酒喝得。”
這你媽的,我當時就無語了,被風吹的,喝酒喝得眼睛是能紅,但是沒見過腫的那麼厲害的,撒謊也不會撒。
方琪見他這樣,一下逗笑了,說:“你看你,來找我幹啥啊,有啥話就直說吧。”
板哥撓了撓頭,說:“沒啥,就想告訴你,不管你接不上接受我,我都會一直陪着你,一直保護着你,直到你找到自己的幸福,招待一個能永遠保護你的人爲止,那時候我就放心了。”
方琪收起笑,很認真的看着板哥,遲疑了片刻,才輕聲說:“謝謝你。”
板哥有些傻乎乎的笑了笑,說:“那行,該說的話也說了,我就來見你一面,現在見完了,我們走了哈。”
方琪點點頭說好。
板哥剛轉過身來,接着又像想起來了什麼似得,又轉過身去,有些難爲情的衝方琪說:“我可以抱你嗎?”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