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哥說不忙,問我明天上不上課,我說不上,沒課了,明天休息。
板哥很興奮的說好,說正好還有好多話想跟我呢,這幾天方琪在。他也不敢說,給他憋死了都快。
跟大白腿告別後板哥就跟我在附近找了一家小飯館,涮串的,冬天吃正合適。
跟兄弟一塊喝酒的話,我覺得最適合的地方不是那些高檔的場合。而是大排檔,就應該是這些在那些高層次人眼裡這種髒亂差的地方。尤其是夏天,烤上點串兒,叫上一包啤酒,那種感覺真的非常的爽,我只有在這裡的時候才能喝的自如,才能不用僞裝的那麼累,才能讓我感受到自己年輕時的那種濃烈的氛圍。
我跟板哥照例點了一些東西后就開始喝酒。
因爲開着車,我還害怕板哥喝醉了,他說沒事,不行的話車就停這裡了。我們倆在附近找個快捷酒店睡一晚就行了。
我說行,那今晚就敞開了喝。
板哥總結了下這兩天的經歷,說本來打算的好好的要給方琪表白的,這可好,拖了又拖,這下直接泡湯了,指望着我的,結果弄成了這樣。
我也覺得挺拔對不起他的,就安慰他說:“雖說白沒表成,但是我和李語彤都給你說了好多好話,有利於以後方琪接受你。”
我當時想順嘴說出方琪那件事兒的,但是覺得酒喝得還不夠,鼓了好幾次還是沒能說出來。
到最後一包啤酒被我倆快乾出來的時候,我才藉着酒勁打算告訴他。
我把杯子往桌子上一磕,跟他說:“兄弟。我問你個事,你老實回答我,咱倆從高中到現在,也是這麼多年了,有啥事你可不能騙我。”系妖莊扛。
板哥衝我拍了拍胸脯,說:“兄弟,你有話就問,什麼是兄弟,要是跟你還藏着掖着,那還算什麼兄弟,你儘管問,我要是有半句假話,出門立馬被車撞死。”
我點點頭,一拍桌子,說:“好!”
說實話,我當時也有些醉了,但是好在頭腦還比較清醒,我問他說:“你說你喜歡方琪,我就想問問你到底有多喜歡?是喜歡她現在的樣子,純粹的是爲了得到她,還是說以後就算她以後病了殘了傷了你都還依然的喜歡她?”
板哥沒說話,猛地端起杯裡的酒一飲而下,衝我說:“兄弟,你別看我現在說話不順溜了,但是我告訴你我腦子清醒的很,尤其是說到有關於方琪的話題,我保證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的,你知道嗎,男人喜歡上一個女人可以分爲四個階段,第一個就是想日,但是不想在一起,第二個是想日,也想在一起,第三個是隻要在一起,日不日都行,第四個是隻要她過的好,在不在一起都可以。”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用手輕輕的點着桌子,說:“你知道我現在對方琪是哪個階段嘛?”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他直起身子來,掰着手指,說:“第一個,第二個,第三個,我都經歷過了,現在我是最後一個階段了,說實話,我現在唯一奢求的就是在她身邊,默默地對她好,只要她過得好我就知足了,不管她會不會接受我,不管她最後選擇的那個人是不是,我都不在乎,如果哪天他要我付出生命,我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可能說酒精的作用,說到這裡板哥眼淚一下流出來了,用手輕輕的捶了下自己的胸膛,輕聲道:“信仰,兄弟,信仰你懂嗎?”
我看着他,輕輕的點了點頭,很認真的說:“我懂,因爲我的信仰現在已經跟我在一起了。”
板哥點了點頭,說:“那不管誰懷疑我對方琪的感情,你也不應該懷疑。”
我沒說話,輕輕的低下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重新擡起頭來看着他說:“我跟你是說個事。”
板哥當時還以爲我說的是自己的事,手一伸,說:“說,有啥事說,只要我能辦到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說不是我的事兒,是關於方琪的。
板哥立馬坐直了身子,說:“那你更得快說了。”
我遲疑了下,說:“那你做好心理準備。”
板哥笑了笑,說:“沒事,我早就做好了失去她的準備了。”
我說那行,那我說了,說着我就把方琪所經歷過的那件事情跟板哥說了。
我至今還清晰的記得板哥當時的神態,他本來受酒精刺激而有些發紅的眼睛立馬睜大睜圓,眼睛裡也瞬間佈滿了血絲,他的手緊緊的捏着桌子,因爲太過用力,手指關節處都有些發白,身子也因爲盛怒而微微的抖動了起來,我能看得出,板哥在極力壓制着自己怒氣。
等我說完之後板哥身子晃的更厲害了,眼睛也不在看我了,而是正對着前方,兩隻眼睛就像快要瞪出來一樣。
過了片刻,板哥終於壓抑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抄起後面的凳子狠狠的砸到了旁邊的桌子上,給旁邊兩桌顧客嚇了一跳。
他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抓過一張凳子來,兩隻手抓着狠狠的砸着屋裡的桌子和板凳,當時那樣子,就跟發瘋了一樣。
人家那兩桌顧客立馬不吃了,趕緊起身走了。
在後面廚房的老闆和夥計聽到外面的動靜後也趕緊趕了出來,看到外面發狂的板哥之後大吼了一聲,罵道:“你幹什麼呢!”
板哥已經處於暴走狀態了,所以任誰也勸不住,就跟瘋了一樣狠狠的砸着屋裡的桌椅,嘴裡還發出悶聲的咆哮聲。
人家老闆和夥計不幹了,上來就要揍他,我趕緊拽住了他倆,說:“哥,哥,別動手,別動手,我朋友喝醉了,這樣,所以損失我們賠,我們賠。”
那老闆說賠也不行,給他把顧客都嚇跑了,我跟他說:“老闆,你體諒體諒,我朋友吧,精神不太好,要不然也不能突然就這樣了,你要是上去的話被他打到我可不負責哈,到時候你可能連錢都撈不着,反正都砸了,你就讓他砸吧,等會他發泄完了,我就帶着他走好不好。”
老半天到這話才鬆口,說:“行,那你可一定得把他帶走,給你半小時的時間,要不然我就報警了。”
我說行,然後把他倆給勸了回去。
板哥砸了好一會兒才砸完,我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等他自己平靜下來。小說最快更新到:爪機書屋。
最後板哥把凳子扔下後,面目猙獰的左右看了看,似乎在找什麼東西,然後衝着廚房就去了,他進了廚房之後就要去拿刀,給那老闆嚇了一跳,幸虧他反應及時,一把把刀子拿了回去,沒讓板哥拿到。
板哥大喊着讓老闆把刀給他,不然他連老闆一起砍了,給那老闆嚇得不輕,一個接近一米八,兩百多斤的大漢硬是沒敢坑聲,可見板哥當時有多嚇人。
那老闆都想把刀子給他了,我就吼了那老闆一聲,說他幹嘛,讓他把刀收起來。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吼完我就趕緊衝上去從後面抱住了板哥,我用力用胳膊勒住他。
說實話,板哥長得高,而且也壯,所以力氣非常大,他當時卯足了勁兒想要掙脫,所以我還真有些弄不住他,我就罵他說:“你別彪了哈,差不多得了,再這麼下去的話我就走了,你以後別來找我了,我當沒認識過你。”
板哥這時候力氣才小了下來,聲音有些嘶啞的說:“王聰,你放開我,我要去殺了他,你放開我,讓我去殺了他,我要殺了他!”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