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瑗從普生那裡聽說了一段改良版的故事,對李戈的身世也有些唏噓,但她還是那句話,李戈不願意治病,她又不能強迫人家,不過還是答應了普生,下次若是遇到李戈,她還是會再勸一勸的。
在現代科技那麼發達的國家,雙眼失明都寸步難行,很多事情都做不了,更別說是這個年代了。
李戈那樣的人物,若真的以後都只能活在黑暗中,確實可惜了。
普生得到江梓瑗的應承,心中大喜,雖然少爺不一定肯治病,不過,多勸勸總能心動的,再說,他覺得皇后肯定不會善待五公主的,能不能有個好歸宿,還是兩說。
江梓瑗回到家裡,聽說鳳容崢還在書房裡,她便以爲那個姑娘還沒走,趁着還沒腦補出讓自己撓心撓肺的畫面,她問都不想多問,回到後院就讓人打水給她沐浴洗頭。
忙了一天,她身上已經有細汗,正好還有剩下的花瓣,她拿來泡澡也好。
盼燕上前替江梓瑗脫下衣裳,少女的身軀已經發育得越發飽滿,比起半年前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嬌養出一身細膩白皙的膚色,映襯着桃紅色的肚兜,更顯得她的肌膚白滑得驚人,胸前的飽滿更像剛剛生熟的桃子,包裹在薄薄的肚兜中,纖細漂亮的蝴蝶骨下是驚人的凹陷,再往下就是褻褲中讓人遐思的柔軟了。
想不到……王妃已經變得這麼美了!盼燕看得臉紅心跳,口乾舌燥,饒是女人見了都這樣心動,更別說是男人了。
難怪王爺每天的動作都要持續到下半夜,那個別人口中的鄉下土鱉王妃,其實當得起尤物二字了。
“好了,你出去吧!”江梓瑗還是不喜歡別人看到她洗澡,只剩下肚兜和褻褲的時候,她就把盼燕打發下去。
盼燕知道自家王妃的習慣,含笑退了下去,纔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鳳容崢大步走了過來,正要開口提醒王妃的時候,卻看到王爺警告的眼神,只好把話給嚥了回去。
江梓瑗根本不知道身後有人走進來,她還在享受花瓣浴,這天氣不冷不熱,最適合就是泡澡了。
鳳容崢被眼前的美景給怔住了。
白皙光滑的肩膀被熱氣薰出幾分粉色,清妍好看的臉蛋沾着水珠,讓人看了都忍不住想吮一吮。
即使已經看過許多次,甚至每天晚上都會將她全身都吻一遍,鳳容崢看到這一幕,心跳還是急促起來,呼吸也越來越粗重,雋黑的眸子亮得驚人。
沉迷於玩水的江梓瑗沒發現背後出現了一頭狼,正想着一會兒自己身上會不會有花香味,肩膀上忽然出現一隻大手。
“啊!”江梓瑗被嚇得尖叫出聲,轉身就看到鳳容崢嘴角含笑的俊臉。
“你嚇死我了!”江梓瑗氣急敗壞地打着水面,水花濺了鳳容崢一身。
江梓瑗沒忘記了自己此時不着寸縷,站起來怒瞪着鳳容崢,“進來也沒腳步聲,你要嚇死我是不是?”
薔薇花瓣沾在她白皙如雪的肌膚上,那顏色別提有多豔麗了。
鳳容崢一雙眼看得都癡迷了,低頭都堵住那張還想罵人的小嘴,雙手貼着她溼滑的後背,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揉進身體裡。
迫切,激烈,霸道的索吻讓江梓瑗所有的話都堵在嘴裡,她推不動他,只覺得他的體溫越來越滾燙,頂在她腰間的物什越來越硬了。
她連掙扎都不敢,免得撩起他更大的火。
鳳容崢咬住她的耳垂吮吻着,手握住她半邊渾圓用力地揉着。
“王爺,還……還是白天!”江梓瑗好不容易有機會說話,聲音嬌糯地抗議着。
“白天又如何?”他如今渾身是火,碰了她就鬆不開手了。
江梓瑗感覺到自己被抱了起來,驚呼一聲。
斷斷續續的嬌喘聲從淨房裡傳出來,守在門外的盼燕聽得臉紅心跳,急忙跑到外間去了。
一直到天黑了,屋裡的動靜才停了下來,盼燕和春初對視一眼,還是別那麼快進去吧,免得又看到不該看的。
果然,沒多久又傳來王妃的嬌斥聲,接着是王爺的粗喘……
江梓瑗全身軟綿無力地趴在鳳容崢身上,兩人身下還緊緊相連,身體裡數次被帶到巔峰的餘韻還沒消去,她動都不敢動,雙眸含着一抹淚痕瞪着他。
鳳容崢低笑一聲,揉着她的後背啞聲說道,“這怨不得我,我只是想來看看你,誰知道你會在沐浴呢。”
那樣的情景,他要是無動於衷纔有問題。
江梓瑗在心裡默默地唾棄,她沐浴跟他獸性大發有關係嗎?
“讓下來!”趴在他身上太危險了,她現在全身力氣都沒有,只想讓他放過她。
鳳容崢剛剛纔大飽一頓,心滿意足地抱着她躺到身邊,同時還將沒有完全軟下去的物什退出她的身體,“阿瑗,你真是太嬌太嫩了。”
肌膚簡直是水做的,稍微掐一下吻一下就紅了。
“你要是嫌棄,就去找別人。”江梓瑗懶懶地說道。
鳳容崢揉着她的豐盈,“不許口是心非。”
江梓瑗鑽進他懷裡,“你不是在書房商議事情嗎?怎麼這時候過來了?”
昨晚明明才……剛剛又像餓狼一樣。
“我怎麼聽到酸酸的味道?”鳳容崢好笑地問道。
江梓瑗咬了她一口,“我看你還是去把洛詩給收進來吧,免得每個人都覺得我棒打鴛鴦。”
鳳容崢眸色微沉,揉着她的身體說道,“那是洛詩的妹妹,本王已經讓她離開淮揚了。”
聽出他說本王的時候,語氣比較冷厲無情,江梓瑗蹭了蹭他的胸口,“你事情辦得怎樣了?”
“想回去了?”鳳容崢笑着問,擡着她的下顎面對自己,“不喜歡這裡嗎?”
江梓瑗小聲說道,“不是。”
鳳容崢猜不透她的心思,不過感覺到她此時的柔順,他心裡也很愉悅,“明日去赴宴,若是不喜歡就早點回來。”
“嗯。”
……
……
翌日,江梓瑗帶着兩個丫環去樑家赴宴。
樑家的宅子有五進,園子之大,都要比得上江家了,樑家在淮揚是富庶商賈,其宅子富麗堂皇,不過,到底還是缺少了真正名門世家的那種底蘊。
江梓瑗隨同樑家的奴僕一同進了內院,目不斜視,落落大方的姿態讓那些奴僕都暗暗感嘆,想來這位容夫人出身也差不了多少吧,能夠進了這園子還保持這樣氣度的人可沒幾個。
宴席還沒開始,賓客們都在花園裡欣賞滿園燦爛的鮮花,江梓瑗出現的時候,正在跟樑夫人說話的周夫人臉色立刻就變了。
樑夫人是主人,立刻笑着上來相迎,“容夫人,你可來了。”
江梓瑗回以淡淡的一笑。
其他人卻只是客氣地頷首,沒人主動上前來找江梓瑗說話。
這樣更好,她也懶得去應付他們。
“今日怕是要招待不週了。”樑夫人有些歉意地對江梓瑗說道。
“樑夫人不必客氣。”江梓瑗笑着說道,“這園子應該是出自名家之手吧,真是好看。”
大戶人家的花園一般都要請名師設計,樑家其他地方擺設且不說,這個園子卻是很不錯的。
樑夫人臉上一喜,知道江梓瑗是個懂得欣賞的,跟其他的婦人不同,“是褚大師的手筆。”
江梓瑗不知道褚大師是誰,不過還是讚歎了一番。
把樑夫人說得更加高興了,若不是又有客人過來,她還想跟江梓瑗繼續說下去的。
周夫人領着一干女眷排擠江梓瑗,江梓瑗自然不會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徑自都到另一邊的水榭去了。
她自然知道周夫人爲何對她這樣厭惡,想來是因爲洛詩和後來那兩個小妾吧。
好吧,她也覺得鳳容崢送小妾的行爲挺缺德的,無端地分離人家夫妻的感情,但這個周夫人也着實拎不清,看着她年輕就想欺負她,要不是鳳容崢出手了,她也會給周夫人教訓的。
“褚大師是什麼來頭?”江梓瑗好奇地問身邊的春初。
春初搖了搖頭,“奴婢也不曉得。”
江梓瑗挑了挑眉,那就回去問問鳳容崢,他肯定知道的。
“你就是那個容夫人?”身後忽然傳來一道嬌斥聲。
“你是?”江梓瑗回頭,看到一個約莫八九歲的小姑娘正輕蔑地瞪着她,心中只覺得好笑,“小姑娘,你找我嗎?”
那小姑娘穿得很喜慶,一身衣裙襯得她嬌俏可愛,脖子上繁華累累鑲紅寶石金項圈更顯得富貴,她聽到江梓瑗的聲音,呸了一聲,“你算個什麼東西,也呸叫我小姑娘?”
太沒有禮貌了!江梓瑗對她的好感瞬間刷了下來。
“就是你讓人給我父親送小妾的嗎?你真是不要臉,不許自己的丈夫納姨娘,卻把女人塞到別人家裡,這種做法惡不噁心?”小姑娘的聲音清脆,說出來的話老遠都能聽到了。
立刻就把在不遠處的女眷們都吸引了過來。
江梓瑗眸色微冷地看着她,“一個還沒及笄的小姑娘,張口閉口都是小妾姨娘,看來德行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