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南江劍派的核心地時,林羽忍不住感到有了些許的感慨,這九大門派,果然不是一般的勢力可比啊!
南江劍派,在九大劍派當中,也僅是排名第八而已,但放眼眼去,一座座宮殿式的建築,大概估略,整個南江劍派的核心地怕也是佔地數千畝地吧!而因爲這裡地勢的原因,高達四五米高的圍牆依山而建,而且這圍上牆均是由一塊塊的巨石堆徹而成。
遠遠望去,彷彿是一隻匍伏在地的巨龍一般,這等氣勢,就是排名在它之上的天流劍技的核心地也是有所不及了。
“趙莊主,請!”
到了大門前,嚴天看了看關着的大門,臉上現起了一絲弧疑之色,按理說師傅會親自出來迎接人家纔是啊?心裡暗忖着,但既然師傅不出來,他可也不能表現出來,更不能失禮,於是示意守門的護衛將門打開,然後對着兩人做了一下請的恣式。
一路上走來,林羽並沒有表露身份,於是因爲趙無忌的原因,嚴天的心中雖然仍是似爲林羽是趙無忌的隨從,但卻也不怎麼怠慢之處。
大門,緩緩的開啓。
“請!”嚴天再度的客氣請道。
趙無忌微微一笑,先是瞥了一眼師傅一眼後,才與嚴天並肩走進了大門,林羽臉上掛着淡然的笑容尾隨而進。
剛一進門,迎面便有七八人快步的飛奔而來。看着這七八人神色不對,特別是身穿黃衫的領頭之人臉色陰沉,於是嚴天眉頭微微一皺,嘀咕說道:“發生什麼事?”
“他們是誰?”趙無忌也是看出這些人神色不對,於是低聲衝擊道。
“他們都是掌門人的弟子,穿黃衫的是大師兄。”嚴天將聲音壓到最低,快速說道。說完,頭微微一揚,臉上堆起了笑容,看着已是奔到跟前的這些人,便朗聲說道:“大師兄,發生什麼事了?”
“呵呵,嚴師弟,沒什麼大事。”
穿黃衫的青年男子呵呵一笑,然後眼光落到了林羽的身上就直接問道:“你就是趙無忌?”,同時,之前跟嚴天一起,但後來想提前回來稟報的兩人這時從一處拐角處走出來,臉上帶着無奈之色,小跑到了嚴天的身邊,卻不敢說話。
“大師兄,這位纔是趙莊主趙無忌閣下。”嚴天見黃衫青年搞錯,心裡暗笑,但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而好心提醒。
黃衫青年男子怔了一下,一絲尷尬之色一閃而沒,但陰狠之色也是伴隨着,不經意的瞟了一眼嚴天,然後面無表情,但眼眸中的驕傲卻是無法掩飾而對着趙無忌說道:“在下黃鬆。”
“黃兄好!”趙無忌淡笑着拱手說道。
“聽說你是年輕一代的第一人?”
“.....”趙無忌感到愕然。心裡倒是對這傢伙越的的感了。
“憑什麼?”黃鬆身上現起咄咄副人之勢,嘴角一撇,傲慢無比,冷冷的盯着趙無忌“憑什麼?你憑什麼你敢說你是年輕一代的第一人?”
見這傢伙如此咄咄逼人之勢,趙無忌雙拳一握,但瞬間便鬆開來,微微一笑後,就要開口說話。
但此時,林羽將這一切看在眼中,點了點頭,暗贊趙無忌。
不過,林羽
可也是年輕氣盛之人,對這黃鬆一付目中無人的表現感到厭惡。現在雖然就置身在你南江劍派當中,那又怎麼樣?我讓我徒弟學會忍耐,可不是讓他當懦夫。
於是林羽傳音說道:“無忌,有時候,該忍的就忍,但對於某些人來說,你忍他他就會以爲自已天下第一了。像這種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皮賤的很。我們這一次雖說是想來尋求支持,但有時候,在求支持前,立威也是很重要的。既然這傢伙是南江劍派掌門人的大弟子,那就從他的身上立威吧!不過,可不能將人打廢或是打死了1”
還有些話林羽沒有說出。如果因爲趙無忌打了黃鬆而南江劍派的掌門人便拒絕並找兩人的麻煩的話,那就好,今天就讓師徒兩人就大鬧南江劍派一翻,這也算是揚名立萬的好方法。
想到這一點時,說真的,林羽倒是覺得這個比去參加比武大會更加成名的快。想想,寂滅門僅是兩名強者,便直闖南江劍派核心之地,搞得南江劍派天翻地覆的,這恐怕會震驚全下天下了吧?
當然,前提是兩人要活着離開,對於這一點,林羽倒是很有信心。
不過,林羽想了想,倒是放棄了這個極具誘惑,讓人興奮的念頭。畢竟南江劍派與趙家莊相距不遠,要是真的鬧到了深仇大恨的地步,以寂滅門現在的實力與一個好幾萬人的大派硬撼,結果可不樂觀啊!這對寂滅門想有一段和平的發展階段太是不利了!
於是這才僅讓趙無忌教訓下這姓黃的,立立威就好了。
倒是趙無忌一聽林羽的話,有點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但隨後現起興奮之色來。丫的,剛纔那個什麼餘進,小爺我就有點忍不住了,現在倒好,來了一下更極品的。現在得到了師傅的首肯,而且師傅的話很明顯了,就拿這小子開刀吧!於是身上氣勢一漲,不再看黃鬆,而是裝糊塗的轉過臉來問嚴天:“嚴師兄,這姓黃的白癡在你們派中是什麼身份?”
“你罵誰是白癡?”
嚴天聽着趙無忌的話,臉上直是苦笑。黃鬆更是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而他身後的那幾個則是怒喝起來。
“你罵誰?”黃鬆向前一步,眼光陰厲如刀,沉聲問道。
“還能是誰?除了你,還有誰長得像白癡的?”趙無忌嘴角一撇,冷然說道。“你看,你果然是白癡,你要是聽得出的話,我倒是覺得我罵錯人了呢!”
“這傢伙,沒想罵起人來挺厲害的。”林羽聽着趙無忌的話,倒是給自已這個徒弟給逗樂了。不過,心裡也是微嘆,這姓黃的是免不了一頓打了!無忌就算不這樣說他,這傢伙也是一付鬧事的樣子,現在這樣罵了,除了動手之外,已經沒有其它的事了。
“你-----”黃鬆被趙無忌的話直是氣得說不出話來,僅是定定的盯着趙無忌,眼中兇光不斷閃爍,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估計趙無忌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大師兄......”這時,嚴天越看越不對頭了,趕緊上前一步,想打圓場。
“滾!”
可是,黃鬆卻是完全不將他放在眼中,盛怒之下,嚴天的話還沒能說完,一道手影一閃而沒,嚴天已是被打得身子踉蹌的側着身子移動了好幾步方是站穩,停下來時,右臉已是五道掌印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