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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下一刻,遲嘉寧已經顧不上能不能走了,她看到了她的男人!
只見魏親王如同一陣風般,從正殿外龍驤虎步地進了殿內,喧唱的小內侍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見魏親王犀利的眼光一掃,就發現了他的小嬌娥此時正坐在瑞王妃和恪王妃中間。
許是看到了遲嘉寧安好,雍景陰沉的眼光,這才舒了下來,繼續前進朝着皇太后行禮。
“皇孫雍景給老祖爺請安,老祖爺聖體安康。”
“免禮,快,快起來——給魏親王賜座。”皇太后慈祥歡笑着示意的同時,已經揮手讓宮女請還留在室內的宗室王妃和皇子妃先行告退了。
畢竟,此處都是女眷,魏親王又是一個成年王爺,有他在,這些婦孺就應該退下回避。
一看到雍景驟然出現又強勢闖進來的舉動,皇太后的臉色就有些不自在了,特別是在遲側妃還在的情況。再加上魏親王這種行爲,實是對她的一種挑釁。
“老祖宗,雍景是來接遲氏回王府的。”魏親王並沒有任何的客氣之舉,在行過禮之後,根本就沒有多說一句,直接就轉頭調向遲嘉寧所在之地。
而這會兒,瑞王妃和恪王妃正結伴起身,已經隨着宮女的指示下起身了。看到魏親王的舉動,心裡一陣羨慕的同時,又想到自己的身份,又是自家王爺的愛尊,不比魏親王差,這才心中壓下了妒意。
而皇太后看到魏親王的舉動,整個臉都沉了下來,此時殿下也沒有其他人在了,皇太后這臉上的笑意可真的是端不住。
特別是在遲嘉寧清澈的眼眸之下,皇太后是氣地握住手中的精緻指甲套,被戳地生痛。
“愛妃,可是不舒服?”遲嘉寧一直目光灼灼地望着雍景,這纔是雍景更爲強勢的理由,就連他走進了,亦未見到她起身相迎,這太奇怪了。
他的愛妃,在外頭可是一向守禮的緊。
“殿下!”遲嘉寧看到安然無恙的雍景,別提心中多激動,她想要快點站起來,卻又顧忌着身體,不敢動作太猛。而是扶着坐椅把守,望着魏親王輕喚。
下一秒,她整個人已經被魏親王疼惜地抱進懷裡了。
直看地皇太后倒抽氣——這、這太失禮不敬了!
可不等她開口痛斥魏親王這種藐視的行爲呢,猛地對上魏親王轉過頭來望着她的潮紅鳳眸,瞬間被噎地失語。
皇太后心臟一澀暗忖:她、她又沒有做什麼,這皇孫是什麼表情?!
說起來,皇太后顯然是明瞭,當年元后難產仙逝的事情,她亦是縱容兇手們行兇的禍手之一,許是因爲這個原因,皇太后一直對這個皇孫都有一點虧欠感。
雖然面上對魏親王挺不錯,然兩婆孫之間怎麼都親近不起來,只是維持着面上的熱絡,真要說交心啥的,那不可能有。
就算知道之前魏親王是皇帝兒子的唯一的嫡子,也不能讓皇太后心裡對魏親王多一些軟和——
許是因爲元后讓雍仁帝‘情根深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