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立心中是真動了怒,他們分明就是欺負自己年少,這口氣是那平了,自從看到常騰飛,他又不得不重視起來,既然老人家給出了承諾,那就須要遵守,不知這位常大哥,意下如何。
白建立意思就是說,你蛇家言而無信,我得一個個的問清楚了,說好了單挑的局,你蛇家先出現老的小的一起上,這能行麼,別人那麼好欺負,這不是沒把自己說的話放在心上,就剛纔的舉動,白建立那就能要大小兩條蛇命,常騰飛都沒話說,你家毀約在先還能怪別人。
這就是你家先不守道義,那就怪不得別人出手,也就不跟你留下情面,這就是事實,立的協議還在,你們家都敢毀約,你說你蛇家的威信何在。
自古以來,沒規矩就不成方圓,這蛇家最是不講誠信,爲此蛇家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差點讓蛇門滅絕,後來蛇家纔有了家規,白建立一問常俊林,讓常騰飛很沒面子,伍百年的道行,已經成人形,思維與人一樣,只有那條小蛇,還沒得化型。
常騰飛感覺老臉發燒,對白建立說道:以後清涼山,凡是蛇家弟子,不得再對普通人出手,要出手,那也得家規通過,如再有此等事情發生,讓人家找到門裡面來了,那就以家規處理,希望小哥這次放過他們。
長者之言,不可不聽,常老都如此說了,小子不能不近人情,白建立這時也得放下架了,老人家說了,自己不能把事做絕。這時土地說話了,常老頭,自己家弟子是什麼樣清楚了吧,還是白小哥手下留情,要不然清涼山你蛇家,搞不好就要除名了。
來來小子,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常騰飛老頭子,就是清涼山蛇家當家人,我把他給叫了過來,讓他看一下蛇家之人的行事做風,這不是麼,他自己親眼所見,不可狡辯。
常騰飛與白建立重新見禮,說道:家族大了,什麼人都有,望小兄弟忽怪,畢竟這是他父子做事在先,土地公也就是找我解決此事,沒想小兄弟過來了,你與丁家這個小妞的因果,這土地公也對我說了,不如我找下丁善人說下。
要說這常騰飛,顯出身影來,與正常人沒什麼區別,你看不出來,他是一條大蛇,這不是欠白建立一個人情,要不是自己在這兒,那兩條蛇早就讓白建立除掉了,白建立也感覺這條老蛇不好對付,纔沒下殺手,就那條小蛇的作爲,就讓白建立相當生氣。
就在這時,丁家看到這邊不在打鬥,也就大住膽子過來了,這時常騰飛就對丁章立說道,這件事多有得罪,還望忽怪,另外欠白兄弟一個人情,我就向丁兄討一回。
丁兄也知我們非人類,今天欠白兄弟的情,那就得還這個情,你家丫頭與白兄弟有因果,那就是一段好姻緣,估計白兄弟也是知道的,要不然前天這土地老兒才告訴我,今天白兄弟就到了,我說對吧,土地公,你也來說句公道話。
到了這時,丁善人章立才明白,原來這兩個老頭一個是土地公,一個是蛇精,怪不得沒有一絲人味,都不是人呀,自己家今天可是風光了。
土地公也就說話了,你道這小子怎麼來這麼快,那是馬家池土地告訴了他這件事,來快點有媳婦,來慢了媳婦就完了,所以這小子來的挺快。
話說開了,那就告訴你吧,他倆那是上世姻緣,我們就做個大媒,你看如何呀,土地公說道。
誰家姑娘能讓土地公做媒,自己家也是開了先河,丁章立心中想到,在想了一下,自己家讓那條小蛇折騰的不輕,雖然這老蛇保證了,但是有白建立這樣的女婿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丁章立心中想道。
只是不知這位白齋公意下如何,丁章立說道。
白建立也就說了馬家池土地公與我師孃已經說好了,我也於你引見一下,別到時候誤會,他把花如意拉了出來,對衆人介紹,這位是我的陰妻,名花如意。
花如意向衆人施禮,小女子拜見諸位,這讓丁章立心中不通快,剛想把女兒嫁給你,你就拉出來一位女子,說什麼陰妻。
他沒想到土地公會這麼說,你小子讓她也來了,你的陰妻達到第二層上境了,不錯,好呀,丁老頭,讓你女兒過來,見下她這姐妹,這也是命中註定的人,你小子福份不淺呀。
丁章立臉上有點不通快,土地公就說了,你要明白,這是上天安排好的,這女子與你家丫頭那是上二世的姐妹,這才註定在這一世相遇,只是這丫頭是九陰絕脈,活不過十八歲,這不是死了後,她的父親聽信別人之言,讓她爆屍體在陰山溝,他師傅讓埋丫頭屍體,他把自己衣服與丫頭一塊下葬,成就了這鬼親,事情就這麼個來頭,丁老頭,說句話,你要是不行,過了這個村,也就沒這個店了。
緣份那也就沒了,別看這是個鬼妻,等實體後,照樣能與白建立成親,這一世白建立成就可是不小,他的師傅們用二十多年的時間,才能到了他這一步,如果你家不抓住,到那時可別後悔。
丁章立聽到此處,心中特別不願意,但是又怕把女兒錯過去了,要是這姻緣錯過去了,不知道女兒會變什麼樣,想來想去,這門親也就認了吧。
他就對白建立說道:希望你對玉巧好一點,當這句話說完後。
就聽土地公哈哈大笑,說道:我們也就走了,你們話家長吧。
土地與常騰飛消失不見了,這丁家現在一片喜慶,小姐好了,還找了位相公,是位有本領的男人,就是他治好了小姐的病,一時間,家裡面都是高高興興,讓因爲小姐生病的愁容一掃而空。
由土地公與常騰飛做保,白建立拿出來了定親才禮,他又讓人去馬家池請來了倆位師孃,在倆位師孃的關注之下,完成了定親儀式。
說實在的白建立到現在不知丁小姐長什麼樣,那時號脈也沒看人家的臉,這時想看,又看不到,自己到有其它手段,不過爲了看下自己婆娘,用那種手段有點上不了檯面。
這親也定了,事也完了,雙方約定,白建立處理完另外倆件事,就過門迎親,那倆件事是什麼,倆位師孃不清楚,但是知道還有二件事,聽土地與白建立說的好像大事,多大的事不知道。
這不是麼,從清涼山完事了就趕快回來了,問清楚土地公,到底還有什麼大事,你說與白建立成家這是大事,倆位師孃那也是去了一塊心病,另外二件大事是什麼土地公不說,就是想問也問不出來,只能等白建立回來了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