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那就上座,請,白建立一聲說道。
那蛇家主人看了下,人家相請,那自己也不能丟失禮數,也說了一句請。
大家坐下後,白建立對花如意說道,上酒,本來這酒應該誰來上的,那是丁小姐來上,只不過花如意來了,就花如意上酒了,這不是麼,把酒滿上,雙方客氣一番,互報姓名。
齋門白建立,蛇家常俊林,通報完姓名後,白建立說了,弟不才,敬兄一杯,這樣酒過三巡,這就要打開天窗說亮話。
話說人有人道,妖有妖規,不知這位小姐,怎麼得罪這位小兄弟,一直糾纏不清,長此以往,丁小姐命不久矣。
這不管是人還是妖,只要沒傷性命之下,那都是能談判下去的,如果白建立出手傷了那小蛇的命,估計這會已經打起來了。
爲什麼土地公說是大事,那是白建立的婆娘,怎麼不是這小子的大事呢。
只見那個小蛇說道:我在一次修練之中,這個女人扔東西差點把我砸死,你說我是不是要找她報仇。白建立說道:在什麼地方,你得有理有據,還得有根,要不然你說人家砸你了就砸了。
這話可不能這樣說,在說了,是故意的麼,白建立接住問道。
在清涼山大山岸上,這位丁小姐往下扔石頭,就砸住我了,還說明了日期。
扭過頭來,白建立就問丁小姐有這會事麼,丁小姐想了一下,有這回事,自己只不過往下面扔了幾塊石頭,說砸住了他,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雙方對完口供,那麼大人就要說話了,白建立說道:仇家宜解不宜結,不知這位大哥,想怎麼了結這件事,說起來,那也是無心之過,請這位大哥說吧。
說起來這事,那就不叫事,雖然小蛇常玉偉捱了砸,差點死了,但是你也折磨她好長時間了,爲此丁小姐也是差點丟失性命,這是一份扯不完的帳,誰都有責任,不是一個人的事。
誰也不要說誰吃虧,雙方都有責任,這件事常兄你看怎麼解決,事不說不明,理不走不通,雙方那都是有責任,深究也沒什麼意義,須要有一個折中的解決辦法。
雙方一時之間都不在說話,當然蛇家不想吃虧,可你也得佔住理才行,要是人家故意砸你家人了,那這事還就是不好了斷,可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家孩子差點要了人家命,這不就說不過去了麼。
一直等好一會兒,白建立也就說道:讓丁家再出點錢財,你家也大度一點,雙方各讓一步,從此兩不相欠如何。
那條小蛇說不行,我就要她命,這女人太壞了,不能留下她。
常俊林聽自己孩子這樣說,就對白建立說道,不能讓孩子吃虧吧。
白建立說道:你想怎麼解決這事,開個價吧。
常俊林說道:金銀給多點少點,無所畏的事,你看讓孩子在吸她三天陽氣如何。
白建立說道:兄臺是不放過她了,你在讓他吸三天陽氣,估計丁小姐就死定了,這事能行麼。
常俊林這時也就上火氣了,想和談是你想的,我可給你路了,要不然你說吧。
白建立這時也就說了,就剛纔我承諾的條件,如果不行,你就劃下道來吧,按江湖規矩和人妖兩界之法來行事。
那就是文的武的,你隨便來吧,這是和平談判不下去,人本身吃了虧,想把這事忍一忍過去,沒想到人家不樂,這就和平解決不成,那就剩下武力解決一事。
雙方沒有談下去的必要,這時白建立也說了,酒席吃過,我們在進行決鬥,斗的規矩講清楚,怎麼開局,怎麼結局。
這是有說法,當雙方不原意讓步之時,那就是武力解決,怎麼開局,怎麼結局,這是雙方定下的規矩,請證人,要來見證,有文鬥,有武鬥,不管怎麼鬥,有開局就要有結局,怎麼開局,怎麼結局,那就要雙方約定好了,比如生死鬥,那就是活人開局,死人結局,如果只是意氣之爭,那就是活人開局,活人結局。
白建立要請證人,就把土地公給請來了,蛇家請來了上一代的人常騰飛,證人到齊了,雙方把話說明,活人開局,活人結局,畢竟誰也不想讓自己這邊出現傷亡。
幾局定勝負,常俊林也說了,一局定勝負,家裡面小孩子吃虧了,大人要討回來,好,白建立答應下來,雙方立下字據,事後不達返回,從此恩仇了了,雙方同意,這就擺開陣勢,準備決鬥。
只見在丁家院子裡面,雙方對待起來,常俊林現出了本體,讓丁章立看的明白,好大一條蛇,有碗口粗,兩丈長,七八寸的蛇信伸了出來,是條紅花蛇,雙眼盯住白建立。
丁家的下人們一個個的不敢靠近過來,這蛇這麼粗,丁章立畢竟是主人家,看到白齋公與妖蛇相鬥,那是一口氣提到了嗓子眼,他見了這麼大的蛇與白建立相鬥,在想爲了自己家的事,與這妖物相鬥。
要說這蛇現出了真身,那也確實嚇人,普通之人,原來什麼也看不到,這蛇一現真身,那是衆人逃跑,不敢在跟前。
只見白建立,站立當地,雙手垂直,用眼看住這條花蛇,一動不動,只見這蛇飛一般的撲向白建立,說時慢,可動作是快的,白建立單手一把抓住了蛇的脖子,直接當成鞭子來抽了起來。
要說常俊林也是的,欺負白建立年少,不想和平解決,想要武解,就是欺負白建立,結果這一交手,一招之間,就讓白建立佔據了上風,白建立把他當成鞭子,來回抽打,一刻不停,衆所周知,這蛇不能當成鞭子來抽,蛇它抽你可以,但是你要抽它,就把它抽散架子了,這不是麼,白建立一刻不停,來回跑動,抓住蛇的脖子就是不鬆手。
那個蛇家長輩一看就知輸了,人家抓住脖子借力打力,你還鬥得過人家麼,土地公也是一聲不響,當一方沒有認輸之時,證人是不說話的,這種情況維持了半個時辰,只見常俊林也逐漸軟了下來,雖然沒認輸,但明眼人一看,他已經堅不住了。
本來相鬥,那是君子協定,誰也不想出手傷命,和平解決就是最大出路,只見那條小蛇突然就朝白建立攻擊而去。
本來白建立手中就有一張符紙,看到有物攻擊自己,他就用符紙打了過去,這一符把小蛇打到了地上,沒死也去了半條命。
白建立一把就扔出去了常俊林,對他說道,這是你蛇家辦的事對吧。
常騰飛一看,急忙喊到,小兄弟住手,有話好說,因爲他看到白建立滿臉殺機,也是的,白建立要沒幾下,別看那蛇小,只要一口,就能要命,要不是白建立身手了得,這個虧也就吃定了,蛇家人多,土地公也不一定擋住這麼多的蛇。
常俊林站了起來,恢復人型,看到自己家的孩子,躺在地上,對白建立說道:姓白,出手夠狠的,白建立一聽大怒,你家父子偷襲還有理了,對嗎。
眼看雙方就要動起手來,常騰飛說話了,夠了,還閒丟人沒丟夠,輸不起了對麼,大的不知道怎麼辦事,小的不講理,這位小哥要不是手下留情,你父子早就沒命了。
常騰飛對白建立說道:這場過節到此爲止,希望小兄弟忽怪,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山不轉水轉,還會有再見面的機會,這一場子從此後不得再提,我代表蛇家,不在找這位姑娘的麻煩,如果在有人找姑娘的麻煩,小兄弟只管殺了即可,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
白建立臉上陰晴不定,剛纔那是動殺機,大的無賴,小的無恥,這蛇家真不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