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郭靜把揚勝的父親劫持到了潮都,李天就等着揚勝的來信。李天也知道,揚勝別管是不是大軍開戰,這件事他肯定要派人來解決的。
鬼軍師揚勝本來想用大兵壓境的方法,逼迫李天主動放人求和。沒成想被李天一把大火燒的他快成了丐幫幫主。軍隊回撤之前,從上級將校到下級兵卒,每人的糧食都定量供應。一想到這件事,揚勝氣的差點沒一頭撞死。
鬼軍師揚勝本來的想法,是以大兵逼迫爲上策,派人和談是中策,暗地裡救父爲下策。
看來這上策是被李天給破了,只能再走中策的路線。不過揚勝倒不怕李天不放人,這一點揚勝到是有點把握。只是就看李天的胃口有多大,條件開的是不是他能應付。
這次揚勝派到潮都的信使,是他比較器重的一名自己府中親信,名叫哈爾多。此人別的本事到不大,只是很會察言觀色,腦子非常機靈,是揚勝非常放心的一個人,也是他密探中的一個小頭目。
李天和神棍來到偏廳內,吩咐道:“去把那個揚勝的信使給我帶過來。”
不一會,就聽着門外的腳步聲,“稟報大人,信使帶到。”
“進來吧!”李天說完,和神棍分別落座。
李天一看走進來的使者,嚇了一跳,這傢伙的長相真是太有創意了。尖嘴猴腮,一對小綠豆眼不停的亂轉,嘴上還留着八撇胡,簡直就是一個大號的耗子精。
“我地神啊!來了一個妖精!”神棍吃驚的張大了嘴,並偷偷的看了一眼李天的表情。
“小的哈爾多,給李天大人神使大人請安了。”
“免禮,來人,給信使賜坐。”李天給神棍使了個眼色,神棍馬上恢復了常態,對着哈爾多點了點頭。
“謝李天大人。”哈爾多說完,毫不客氣的坐在椅子上。
別管他長的多麼富有詩意,揚勝能派他來潮都,說明這個人不簡單。
“不知道揚勝派你來潮都,有什麼事啊?給我寫的什麼信?”李天裝傻的問道。
哈爾多也不說話,微笑着從懷裡掏出一封官信,上面還蓋着火印,雙手遞給了李天。
接過官信,李天打開封口,拿出一封信,仔細的看了半天。一會皺着眉頭,一會沉思默想,一會兒又掘着嘴,臉上的表情不斷變化着。忽然,擡頭看了一眼哈爾多,問道:“這信的內容你知道嗎?”
神棍也很想看看內容,但當着別人的面,他也不好意思過來搶着看。
“大人,小的可不敢私自拆開,絕不知道。這可是給您的官信,小的沒這個膽子私下偷看。”哈爾多整個臉上也沒二兩肉,根本看不出來什麼表情變化。
“嗯,我知道了,信使一路也非常辛苦,今晚就先好好的歇息一下。明日上午,咱們再好好聊聊。來人,帶信使去處驛館,好好的招待一下。”
“多謝大人,小的告退。”哈爾多也不多說什麼,退了出去。
哈爾多剛走,神棍就忍不住過來問道:“信上寫的什麼?看把你緊張的。”
“你自己看吧!”說完,李天把信遞給了神棍。
神棍接過信一看,氣的火騰的一下就上來了。指着李天說道:“你丫的是不是有病,就白紙一張,一個字沒有,你弄的一臉的陰晴圓缺,把老子緊張的要命,你抽風啊你!”
“我這不是給那耗子精看的嗎,這叫深沉,你懂什麼,叫他摸不透咱們的深淺。”李天白了神棍一眼。
“什麼叫深~深沉?”神棍莫名其妙的看着李天。
“深沉就是~~就是??這麼給你說吧,越是高手,就越不說話,而且還露出一種神秘的微笑,叫人一看,就有一種神秘感。哪象你,就知道頂着個太陽神賣狗皮膏藥,叫人一看就知道有多少分量,我都奇怪那些崇拜你的百姓是不是叫你給洗腦了。”
“你他媽的!老子可是萬人敬仰的神使,去給那些草民洗腦袋?你什麼時候見我給別人洗過,老子就洗過自己的光頭。”
“唉!老天~早晚叫你把我累死,洗腦簡單的說就是把一件事,不停的灌輸,直到把人灌傻了爲止。那樣的話,你說什麼他們就聽什麼,明白了吧,不是洗你那光頭。”
“不停的灌輸?說什麼他們就聽什麼?嗯,明白了。”神棍狠狠的點了點頭。
“那走吧,劉老頭還等着咱們喝酒呢。”李天說完,也不管神棍還在那沉思,站起來就往外走。
“你別急啊,揚勝那張白紙是什麼意思?”神棍跟在後面不停的問道。
“什麼意思?那意思就是什麼話都在那耗子精肚子裡,他全權代表了。天啊!太陽神怎麼找了頭豬當他的代表。”
兩個人吵吵鬧鬧的來到後院,現在李天可是把劉大學士捧在手心裡供着。倒也沒拿他當外人,什麼事也沒瞞他,連劫持揚勝他爹這件事,也告訴了劉大學士。
劉大學士一邊喝着酒,一邊聽着李天說着這些事,等李天說完,劉大學士微微一笑。
“李天,王平那老傢伙有救了,呵呵,這真是天意。”
聽完劉大學士的話,李天莫名其妙的看着劉東問道:“劉老爺子,您不是喝多了吧?什麼王平有救了?揚勝他爹和我老丈人王平有什麼關係?”
“你還不知道,在錢家判軍進攻你邊關的時候,大安的軍隊完全可以乘虛而入,攻打京城。你知道爲什麼吳飛和皇后竟然按兵不動。”劉大學士手屢鬍鬚,很神秘的說道。
“爲什麼?那老寡婦娘們想借刀殺人,叫揚勝的大軍把我給吃了。”李天氣憤的說道。
“這也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揚勝派人綁架了吳國丈,也就是皇后的親父,所以吳飛不敢輕舉妄動。”
“什麼?揚勝綁架了老巫婆的爹?”李天和神棍一聽,吃了一驚。
劉大學士哈哈一笑,說道:“這也是上天給了王平一個機會,你可以和揚勝說一下,三方可以來個大交換,誰也不吃虧。”
“交換爹?嗯,不錯,用揚勝的爹換老巫婆的爹,再用老巫婆的爹換李天的岳父王平。很公平合理,本神使就把這次的行動叫做換爹行動。”神棍晃着光頭,和說繞口令一樣把話說完。
李天一聽,心裡立刻明朗起來。這下子好了,本來還想等郭靜傷好利索以後,多派些人,去大安國都悄悄的把王平偷出來。這樣一來,直接交換多省心,還省了不少麻煩。
三個人把具體的方案商量了一下,劉大學士心裡也是非常高興。本來這次皇后派他來宣讀聖旨,是撤掉李天的元帥之職,封爲國公,叫李天到大安國都去謝恩。誰都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沒人願意來,沒準李天一生氣連小命都可能保不住。
有了這件事情,劉大學士也算對的起大安了。這可是牽扯到皇家的臉面,能把這事辦好,他的後半輩子,就算有了着落。大安誰也不敢把他怎麼樣,皇后和吳飛等於欠了他一個大人情。
第二天一早,李天精神抖擻的來到大堂。昨晚回去把如煙和交換王平的事給如玉一說,如玉興奮的象小鳥一樣撲進李天的懷裡。當然,李天也趁機提了不少的無理要求,如玉也半推半就的答應了李天,兩個人纏綿了半夜,李天直誇讚如玉的牀上功夫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來人,去把揚勝的信使給我叫來,也把神使大人給我請來。”
“大人,神使大人一早就急匆匆去了兵營。”
“什麼,神棍那傢伙去了兵營?”
這真是奇了怪了,一大早不睡覺,跑去兵營?不會有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