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城的這把大火可把揚勝給燒毛了,那裡可是一百多萬大軍的幾個月糧草儲備。
揚勝得到這個消息,差點沒當場瘋掉。揚勝氣的咬牙切齒,心裡恨不得把放火的抓來燒着吃,當即下令把邊關守城主將軍法處斬。
不過他是一個放火的也沒抓着,矮人族早就把地道挖出城外。在邊關城內放完火之後,從地道轉移到城外,神不知鬼不覺的撤出了邊關城。那個倒黴的邊關守將卻成了替死鬼,臨死都不清楚這把火是怎麼來的。
軍隊沒了糧草,就等於一個壯漢得了大病,這場戰役揚勝是想打都沒法再打。揚勝只能下令,把從其他各國借來的四十萬兵馬,好吃好喝的招待一番,又送了回去,簡直是在勞民傷財。
而自己的軍隊,則是退回到內地,只留下二十萬軍隊在邊關防守。
這一折騰,前後過去了半個多月。與揚勝不同的,李天這半個月可是樂的,嘴都合不上。身上的傷基本上都痊癒,也解決了揚勝的大兵壓進,心裡的大石頭也算落了地,在潮都隆重的嘉獎了一下五千放火的矮族戰士。
“神棍,咱們也該去看看劉大學士了,再不去的話,那老傢伙估計要急瘋了。”李天坐在太師椅上,到現在他纔想起劉大學士。
神棍最近小日子過的可是非常舒坦,天天和他的桂花膩在一起。兩個人兒女情長,打情罵悄,還作了不少自認爲非常偉大的詩句。沒把李天等衆人差點噁心死,但人家桂花小姐愛看,還非常欣賞神棍的文采,對外已經是以神使夫人自居。兩個人是一起出入潮都的各大場館,高調亮相,一時間成了潮都街頭巷尾的重點話題。
李天和神棍兩個人來到驛館,經過這麼多天,劉大學士終於見到了李天。劉大學士已經被李天耗的沒了脾氣,看到李天進來連理都不理,坐在那裡等着李天來給他行禮拜見。
李天笑了笑,拱手說道:“劉大人,學生李天招待不週。實在是太忙了,一直也沒來看您,請您老多原諒,今天學生多陪您喝上幾杯。”
“哼!老夫不敢當。”劉大學士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只是哼了一聲。
“劉大人,好久不見,本神使也十分的想你啊。看你最近氣色不錯啊,是不是有什麼高興事?又貪了不少錢吧。”神棍可不管那一套,在大安,哪個不是對他很客氣,當然除了李天這個怪物。
劉大學士可以不理會李天,但神使大人他可不能不理。雖然明知道神使是站在李天一邊的人,但也只能硬着頭皮站起來,給神棍打着招呼。
“神使大人,我這麼一個無用的人,到哪貪錢去。看神使大人容光煥發,看來在潮都過的不錯啊。”
“嗯,還行,本神使在這裡修心養性,有空就寫寫詩,回憶一下過去,暢想一下未來,生活的到也自在。”神棍挺起胸膛,一臉的詩情畫意。
劉大學士說完又把頭轉向李天,從懷裡拿出聖旨,非常嚴肅的說道:“大安總督李天接旨~~”
“哈哈哈哈,”李天和神棍兩個人笑的前仰後合,神棍拍了拍劉東大學士的肩膀,“劉大學問,你太有學問了,太逗了,你真幽默。”
劉東大學士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也氣的渾身亂顫,“呔!大膽,身爲朝庭命官,竟敢嘲笑聖旨,你~~你罪大惡極~~!”
“我說劉大人,皇后那老巫婆理應不能干預朝政,太子還未登基,你這聖旨不會是假的吧。”李天笑着問道。
“誰~~誰說太子未登基。”劉大學士被李天的話說的一愣。
神棍撇着嘴說道,“按祖制,沒有我神使的祝福,誰都不能當皇帝,就算當了,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神棍一說話,劉大學士還真沒辦法反駁,只能長嘆一聲,“唉!咱們就別演戲了,我這次來可都是爲了你李天,要不然我纔不跑這一躺。”說完,劉大學士把聖旨往桌上一扔。
“爲了我?那要多謝劉大人的關愛。”李天覺得這老劉頭還算不錯,別管怎麼說,還算是對他有點關心。
劉東大學士也不說話,從包裹裡拿出一個小布包,從裡邊拿出一塊絲巾,一看就是女人用的東西。
李天和神棍看着劉大學士,李天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難道這老傢伙有了外遇?這絲巾是他的外遇留念?李天腦海裡閃爍出各種齷齪的念頭。
“李天,這東西你應該認識吧。”說完,劉大學士把絲巾遞給李天。
這東西我認識?李天奇怪的接過絲巾,上面還存留着一股清香。李天仔細一看,上面還寫着一句話。
‘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啊!!這?這是如煙的絲巾!”李上面的詩句,一下子明白了。這可是他寫給如煙的詩句,這個世上,還沒有別人知道,李天爲自己剛纔的齷齪念頭悔恨不已。
“劉大人,快說,這是從哪來的。”李天急忙問道。
劉大學士慢慢的坐在椅子上,輕聲說道:“今日老夫身體不舒服,咱們改日再聊吧。反正我都等了十幾天了,也不着急。”
這老傢伙明顯的在給李天臉色看,你不是不來見我嗎?好啊,那咱們就看誰能憋的過誰。劉大學士晃着二郎腿,嘴裡竟然哼起了小調。
李天一看,這下他可着急了,這老傢伙給他點陽光他就燦爛,但李天也沒辦法。
李天雙手抱拳,深深的鞠了一躬,“劉老爺子,怎麼說我也是您帶出來的學生,您大人大量,大學士肚裡能跑馬車,我這幾天不是忙嗎,今天學生要好好的招待您一下。”
“嗯,不急不急,你潮都的風景不錯,我還想再住上幾日,你先忙吧。實在沒空的話,過幾天我就回大安。”劉大學士看到李天的樣子,心裡那個舒坦。
“別啊!劉老爺子,算我錯了還不行。都是我李天不對,不應該這麼多天不來給您老請安,您就發發慈悲,快點告訴我吧。”這下李天可真沒折了,一拉神棍,給他使了個眼色。
“劉大學問,本神使也是很想念你地,你看這件事,算我神使求您了,大家也不是外人,您就別拿架子了。”
劉大學士睜開雙眼,看了一下神棍,“好吧,看在神使大人的面子上,咱們就說叨說叨。”
李天趕緊把頭點的和雞叨食一樣,“那是那是,有什麼話您老儘管說。”
“我問你,你現在是不是自立爲王了?”劉大學士沒有回答如煙的下落,到是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劉老爺子,您也清楚,我這不都是那老巫婆逼的嗎。王平大人爲了大安鞠躬盡瘁,反過來,還被軟禁。如果我回到大安,那老巫婆還不把我喀察了。”李天可憐巴巴的說道。
“那你這樣做,和判軍錢富有什麼分別。”劉大學士正義言詞的說道。
“這您就錯了,錢家兄弟是造反奪權,我是被逼無奈,總不能等着叫人殺吧。”
“生是大安的人,死是大安的鬼,皇命不可違,這點道理你也不懂嗎?”
“切!一個後宮要殺國之重臣,這本身就違背祖訓,你可是老學究,不會不知道吧。”
“你~~你~!”劉大學士被李天的話說的無力反駁,只氣的說不出話。
“劉大學問,本神使問你,是皇帝大還是太陽神大。”
“廢話,當然是至高無上的太陽神,萬物都是神賜給我們的。”
“那不就清楚了,本神使是太陽神的忠實僕人,代表着太陽神的法喻。李天大人對太陽神無比的忠誠,太陽神特命本神使轉達一下神喻,令他可以自立爲王。怎麼,難道那老巫婆還能大的過太陽神?”神棍不真不假的說了一通。
聽着兩個人一唱一和,劉大學士也明白,有這個光頭神使幫忙,就算李天稱皇老百姓還真沒話說。
“唉~”劉大學士嘆了口氣,接着說道:“這都是天意啊,老夫也不多過問,但求你以後,對我大安百姓,少一點殺劫。”
“劉老爺子,我也沒什麼野心,只求能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安安穩穩的活上幾年。只要別人不來騷擾我,我是不會主動出擊的,您看,是不是~~”李天說着,指了指手上的絲巾。
“哼!放心吧,如煙那丫頭沒事。有一天她跑到我的府上,想求老夫幫忙救出王平。唉,我現在也沒辦法啊,真是愧對了王平,大安真的很對不起他。”劉大學士臉上露出一種無奈的表情。
“那如煙現在怎麼樣了?”李天緊張的問道。
“住在我那裡,消息我封鎖的很嚴密,只有我府上少數的幾個人知道。這次來潮都,就是想給你帶個信,不然我纔不來幹這個苦差事。”
聽到這話,李天算是放了心,深深的給劉大學士鞠了一躬,“多謝劉大人能主持公道,如煙還須您多照顧幾天,我會派人把她接出來。”
“這下好了,皆大歡喜。老劉頭,走,咱們去李天的府上喝上一杯,叫他好好的給你敬兩個酒,順便也看看~~嗯,我的夫人。”神棍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神使大人大婚了?”
“什麼大婚,他是葷頭了,玩弄人家感情被人家給賴上了。”
“去你的,說什麼呢,我們是兩情相悅,一見鍾情。”
這一次李天可是浩浩蕩蕩把劉大學士接到了總督府裡,剛一進門,就看到一個小校衛跑了過來,“稟報大人,鬼軍師揚勝,派使者前來求見。”
揚勝的使者?哈哈,我李天可是等他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