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離婚很久了?”水一心吃飯的時候問楚濘璽,楚濘璽心情不好,他現在最不願意提起來的就是這件事情,水一心還非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弄得楚濘璽臉色十分難看不說,飯都吃不下去。
“比起我你們也好不到哪裡去,你們至於落井下石麼?好歹這次我也幫了你們,你們可別忘了,要是沒有我,你們也不會這麼好過。”
楚濘璽就是沒好意思說,你們比我好不到哪裡去,得瑟什麼?
我是沒着落,你們是有着落也沒辦法。
水一心吃了一口飯,看看她家四爺,四爺自己說也一樣的。
“我們都一路貨色。”冷烈風吃飯吃肉,不理會楚濘璽了,楚濘璽有些坐不住,看人家都恩恩愛愛的,他整天抱着枕頭睡,他就想老婆了。
“你說吧,叫我幹什麼?”楚濘璽看的出來,冷烈風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我已經想好了,回去就和上級領導說復婚的事情。”冷烈風吃着飯慢悠悠的說,水一心看他,不明白他爲什麼這麼着急要復婚,她也不會長翅膀飛走。
冷烈風就好像是水一心肚子裡的蛔蟲,忽然說道:“爺不想回去了就分着睡,怎麼了?”
水一心無語,果然他什麼都知道。
沒有了婚姻關係,確實不能在一起住了,更別說是睡覺了,這麼做也沒什麼不對的,水一心不明白,冷烈風有什麼不滿意的,當初離婚難道不是他提出來的?
“爺不願意離婚,分居和離婚是兩種性質。”冷烈風就好像知道水一心到底在想些什麼一樣,還沒等水一心說什麼他就又說,水一心看看對面還有楚濘璽,不願意和他爭辯,不然就要爭辯一個一二三出來了。
水一心鬱悶了一會,沒有說話保持沉麼。
冷烈風下面的手拉了她一下,緊握着手裡:“爺是就事論事。”
水一心沒說話,對面楚濘璽看到這兩個人鬧脾氣,心情就好了很多。
隨後水一心說:“我沒生氣。”
楚濘璽臉色一沉:“嗤!”
冷烈風臉上一抹得意,朝着對面楚濘璽看着:“我回去就申請復婚,如果上面不同意,我就解甲歸田。”
“那你試試吧,會不會如你所願,要是能行,我也解甲歸田,你以爲,部隊是你們家的,想幹什麼幹什麼,想結婚就和上面申請結婚,不想結婚,就和上面申請離婚,你當是過家家酒呢,什麼都隨便你?”
楚濘璽知道冷烈風有本事,但這件事情可不是鬧着玩的,上面給你面子你是個人,不給你面子你就什麼都不是,要是都這樣,還叫不叫別人活着了。
冷烈風吃飯吃的差不多了,擦了擦嘴說:“我們也沒說要結婚,復婚和結婚的性質不一樣。”
楚濘璽一聽這話來了精神,吃着東西突然停下來了,隨後瞪着眼睛看冷烈風:“你沒騙我?”
“騙你幹什麼,你愛信不信,爺是看你這段時間幫了不少忙,專門來給你提個醒,俗話說,獨樂樂不如衆樂樂。”
冷烈風喝了一口水,起身站了起來,吃飽喝足就要走了。
楚濘璽起身追着他:“等等。”
“還有事?”冷烈風看着他。
“你這麼好來告訴我,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冷烈風這個人一直都很滑頭,不能輕信。
冷烈風好笑:“你要是不信就算了,不過你最好是想好了,別去了之後給打回來。”
“不可能。”別人行他就行。
冷烈風也不多看一眼楚濘璽,轉身就走,楚濘璽送他們夫妻離開,轉身就去打電話,水一心在直升機上面都看到楚濘璽着急着去幹什麼了,看到他這樣水一心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很同情楚濘璽,肯定是給四爺當槍使了。
冷烈風倒是不以爲然的樣子,水一心看了一會問冷烈風:“爺,你爲什麼專門坑自己人?”
“別人誰給爺坑。”冷烈風還很有道理似的,結果還沒有回去,就聽說,部隊正在區分復婚和再婚的事情。
水一心一聽有人說這件事情,就憋不住的想要笑。
一旁冷烈風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那麼好笑麼?”
“嗯。”水一心站在一旁,忍不住的想要笑,冷烈風狠狠白了一眼,把人拉了過去,摟在懷裡。
“你們……”空軍基地的領導看着眼前的這兩個人,一臉無語,不是離婚了麼?
水一心也忙着要把冷烈風推開,冷烈風哪裡肯放開,摟的反而更緊了。
“不許動。”冷烈風看了一眼水一心,說完看着對面的領導:“既然復婚不再再婚的範圍內,我和一心也復婚,省得再麻煩了。”
“你……我什麼時候說復婚不再再婚的範圍內了,我說這件事情還在審覈當中,要看上面是什麼反應。”
“那就先給我們復婚吧,我同意剛剛的事情。”說完冷烈風拉着水一心走了,水一心扭扭捏捏的不肯跟着冷烈風過去。
領導也氣的臉都白了,這個冷烈風,竟然都鬧到他的頭上來了。
感覺到了冷烈風故意擺了一道,領導也不願意了,但等領導轉身,水一心和冷烈風已經不知去向了。
……
“你幹什麼?”水一心被帶到監控室裡面就有點不願意,一直推推搡搡的,她就是不想進去,結果還是被推到了監控室裡面。
進了門水一心馬上站在門口不掙扎了,掙扎也於事無補,她也打不過他。
“這裡怎麼沒人?”水一心現在很擔心來人,冷烈風進門卻摟住了水一心,低頭親了一下,水一心的嘴脣有些軟,親了一下還想要再親一下,正親着就聽見水一心問他。
“這裡是爺休息的地方,爺不辦事的時候,誰到這裡來找死?”冷烈風言下之意是他要在這裡工作,平時這裡就是他的地方,別人都不能進來,結果水一心反倒是聽成了是那種事情了。
臉上一紅,水一心說他:“胡說什麼?”
“怎麼是胡說,爺說的是正經事。”冷烈風低頭摟着,水一心想了想:“你能不能有點正經的了。”
“爺還不夠正經,這就夠正經的了,爺要是不正經就脫褲子了。”冷烈風真是有這個打算,但下一刻冷烈風的眉頭一皺,將水一心放開,轉身看向了休息室的門口,邁步走了過去,他正走着,休息室的門推開,人從裡面雙手投降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