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心他們早上起來準備離開了,離開前兩個孩子都算得上聽話,都沒有哭,看着水一心,等着水一心去直升機上面飛走。
水一心卻站在那裡有些惆悵的看着遠處的雲皓寒住處,雲皓寒一直都沒有出來送她的意思。
其實水一心並沒有責怪雲皓寒什麼,雖然他害了她很多次,但那些都無法抹殺他年少時的模樣,他不知道,他永遠是她眼中那個年少的模樣,從來沒有變過。
水一心看了一會,等不到雲皓寒出來她才準備要走,但云中鶴叫了她一聲。
水一心轉身看着雲中鶴走了過來,不清楚他叫住自己有什麼目的。
冷烈風正準備去直升機上面,他沒停下,轉身去了飛機上面。
林淋被留了下來,負責照顧雲皓寒的起居,雖然林淋很不願意留下,但最後還是服從了命令。
冷烈風說過過段時間,就讓她回去,林淋這才答應了。
其他的都是雲中鶴的人了,清奇他們今天都到場了,紅和青麟也都在。
雲中鶴走到水一心的面,看向小豆包:“包包你過來。”
小豆包聽見叫,抱着娃娃走了過去,雲中鶴彎腰在小豆包的脖子上面拿下來那個指南針交給水一心。
“這個東西很多人都在找,一直以來,所有人都爲了他喪命,留在你那裡,也算是把災難帶走了。”雲中鶴把指南針交給了水一心,水一心錯愕了,什麼東東?
“這個是什麼?”水一心很尷尬的接了過去,爲什麼感覺被雲中鶴給設計了,好像她是來幫忙出生入死的,感覺真是一點都不好的那種。
“這是定時炸彈,裡面的東西拿的出來送給你們,拿不出來就是惹火燒身,你們考慮清楚是拿走還是留下。”雲中鶴說着轉身看了一眼兩個孩子,冷烈風冷嗤一聲,坐在直升機裡面沒有好臉色。
水一心回頭看看:“那我就收下了。”
把指南針收到懷裡,水一心看看兩個孩子,雲中鶴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想讓所有人知道,東西已經拿走了,想要東西,就去找他們夫妻,那這裡就能安靜太平了,至於這東西到底是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水一心現在也不敢肯定。
雲中鶴從一開始就帶着這個東西,而那個叫r的人出現一定不全都是爲了雲中鶴的蟲子,一定還有其他的目的纔對,說不定就是這個東西。
如果這樣的想法不成立的話,那麼雲中翼的出現呢?
水一心心裡很亂,但是她一邊走一邊在想一件事情,一件叫人有些狐疑的事情,雲中翼的出現是不是就是爲了雲中鶴交出來的這個東西。
到了直升機的艙門口,水一心轉身看了看兒子,朝着兒子喊:“要聽話,保護好妹妹,媽媽很快就過來。”
冷越翼忙着點頭,跑了幾步,但他又停下了,擺了擺手又退了回去,站在雲中鶴的身邊,水一心忍着要哭的衝動,笑了笑,轉身去了直升機的上面,坐到冷烈風的面前,朝着外面看着。
特種隊員上前一把推上艙門,直升機直飛上天,在空中盤旋了一圈,直接飛走。
雲中鶴擡頭看了一眼,手背在身後動了動,低頭看着兩個孩子,轉身他走,兩個孩子就跟着他走了。
水一心靠在冷烈風的身邊靠着不說話,到底還是捨不得的,但既然四爺是這個決定,她就沒有多說什麼。
想到一些以前的事情,水一心就很想問四爺,是不是他每次都要扔下老婆和孩子,因爲覺得那就是累贅什麼的,但張了張口她就沒有問,這就和問四爺,一個是四爺的媽掉在了水裡,一個是她掉到了水裡,四爺先去救誰一樣。
四爺一定冷着臉說她腦子進水了。
水一心嘆了一口氣,靠在四爺的懷裡,她覺得這樣的問題很傻,爲了一個問題搭上一段婚姻的太多了,不知道是女人的悲哀還是男人的悲哀。
其實人都有老的那一天,能想到問題,爲什麼想不到好好去練習游泳,要男人救多沒出息,遊得好直接把婆婆救上來不就行了。
這麼簡單的事情,怎麼就沒有人想明白呢,看看她多好,多聰明。
“傻笑什麼呢,就這麼想要和爺一起過二人世界?”冷烈風就沒想到,水一心這時候還會傻笑的。
水一心看了他一眼:“是啊,我想和爺過二人世界已經很久了。”
被水一心一說,周圍傳來一陣哈哈大笑的聲音,隨後又愕然而止。
看到冷烈風犀利如刀子一樣的眼神,所有人都忙着轉身過去,憋着不敢笑出來。
水一心靠在一邊沒有事情一樣,等着冷烈風和她說什麼。
但是飛機上兩人一直沒說什麼,直到從飛機上面下去,冷烈風也沒有說一句話。
冷烈風這次飛了很長時間,第一站先去了楚家,接待他們的是楚濘璽。
見了面難免要調侃一番,但水一心沒看到楚濘璽的老婆喬安,她問:“喬安不在麼?”
一聽問喬安,楚濘璽的臉色就很難看。
“不知道。”原本氣氛不錯,被水一心問到楚濘璽的臉色就跟豬肝一樣。
水一心盯着楚濘璽那邊看着,她也沒清楚是怎麼回事。
冷烈風附身在她的耳邊說:“他們離了!”
“啊!”水一心啊了一聲,實在是太震驚了,怎麼現在的離婚率這麼高,都到了部隊裡面了。
水一心的這一聲啊,讓楚濘璽的心情跌爆了。
這也是這一次冷烈風非要在楚家降落的一個重要原因,如果說什麼人現在和他這個想要復婚卻不能復婚的統一戰線,那就是楚濘璽了。
水一心感覺四爺現在不但很高興,而且很爽,於是她小聲問四爺:“爺是在幸災樂禍麼?”
冷烈風嗯了一聲,水一心無語,看他:“爲什麼?”
冷烈風看着他家媳婦,而後低頭在媳婦的耳邊報告似的說:“楚濘璽老婆很能折騰,剛結婚的時候就去辦理了離婚手續,聽說只有一天的時間,結婚打報告申請用了三天,結了婚一天不到,打報告又申請了離婚,上面又用了三天,之後又打報告復婚,現在已經沒有機會了。”
水一心張了張嘴,o型的那種,眼睛圓圓的,半天也說不出話來,難道說四爺是爲了這件事專門來落井下石的?
她看着四爺:“爺……”
“嗯。”
“你太壞了!”水一心說完看向楚濘璽,忽然同情起了楚濘璽,遇人不淑,交友不慎都被楚濘璽趕上了,他還是真不一般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