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子明被他一句話給堵住了,但是想着現在自己摟着的是他的媳婦兒,鬱子明就大氣的不和他一般見識了。
冷烈風下樓去了吧檯倒水,一直沒有回頭。
水一心伸手推開了他的手,嫌棄的看着他:“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讓我們離開。”她說的我們,自然是包括冷烈風。
“我並沒有限制他的自由,是他自己不走不是嗎?”鬱子明低聲說着,越過水一心走向了吧檯。
水一心看着他們的背影,微微抿着自己的脣。
“聽說你要從新開始?”鬱子明靠在吧檯上看着冷烈風,擡頭看了一眼簡馨,卻帶着鄙視,這種女人。
簡馨握着自己的手,卻不敢正面和鬱子明起了爭執。
“風律毀了,只能從新開始,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冷烈風回頭看着鬱子明,開口問道。
“不可以。”水一心聽到這話直接開口反對到,他怎麼可以和鬱子明合作。
冷烈風皺眉:“水小姐,請注意你的身份。”
水一心緊緊抿着自己的脣,看着笑容滿面的鬱子明,過去將鬱子明拉了出去,“你一定要把他拉下水嗎?”
第一個敢拉着他的人是水一心,可是鬱子明卻沒有反對。
別墅的外面是一片草坪,鬱子明被水一心放開,看着她白淨的臉龐微笑開口:“小心兒,你現在看到了,是他要拉着我下水。”他表示自己很無辜。
“鬱子明,你到底想做什麼?”水一心怒聲開口說道。
“我的要求一開始就和你說了,我要你,只要你跟我走,我立刻放了他。”鬱子明看着水一心,帶着幾分癡情。
水一心慢慢的後退,嘴角始終掛着微笑,好似在嘲笑他的不切實際。
“我就算是和他一起跌入地獄,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水一心在遠離他的地方開口說道。
“他不走,你就不會走,可是他現在心中只有一個簡馨,而不是你水一心。”鬱子明直白的開口說道,慢慢的靠近水一心:“當初是你識人不明,將冷烈風託付給了簡馨,可是現在看來,你做了一個最錯誤的決定。”
水一心緊緊抿着自己的脣,擡頭直視着他的目光:“你早就知道她會這樣?”
“傻丫頭啊,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簡馨我比你瞭解。”鬱子明說着,伸手壓住了她的肩膀,讓她動彈不得,“我認識簡馨的時候,你還在上高中。”
“那又能怎麼樣?”水一心動彈不得,只能憤恨的看着他。
“不能怎麼樣,現在就是結果。”鬱子明將人放開,看着客廳那邊。
“鬱子明,你抓我來,還要帶着簡馨,這纔是你的目的吧。”水一心好像從來沒有真的認真去看過鬱子明,他的心計,絲毫不必冷烈風差。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總之,我會一直等你。”鬱子明深情的看着她,卻只是得到了水一心一個憎恨的眼神。
水一心甩了一個眼神給他之後,轉身回了別墅。
蘇小小看着她回來,不放心的過去,水一心目光掃過簡馨和冷烈風之後,轉身上樓,她真的是佩服自己的休養,纔沒有過去一把掌打在那個女人的臉上。
水一心走到樓梯上層,簡清從房間出來,在路過水一心的時候,卻故意在她肩頭撞了一下。
“啊……”水一心低叫了一聲,一手猛然扶住了樓梯扶手。
蘇小小也反應快速的扶住了水一心,直接伸腳過去讓簡清從樓上跌了下去。
她蘇小小最噁心的就是這種男人,男人做這種事情,比女人更加讓人噁心。
簡清從樓梯中部跌落下去,這一變故驚了衆人。
簡馨急忙過去扶住了簡清,簡清額頭被磕出痕跡,這會兒臉色也猙獰的恐怖。
“爸爸,你怎麼樣?”簡馨好似心疼的厲害,眼淚已經開始下滑。
站在吧檯邊的冷烈風,腳步微微一頓,立在身側手即刻浮現出了青筋,在水一心站穩的那一刻,他纔算是放了心,收住了自己的腳步。
可是看着簡馨,他臉色更加的凝重,他好像不能在這麼繼續縱容他們父女對心兒的傷害了。
“水一心,你做什麼?”簡馨突然起身,對着站在樓梯中部的人開口大聲責問道。
驚嚇還存在,水一心的手依舊緊緊握着欄杆,小腹處帶着絲絲刺痛,她回頭看着下面的人。
蘇小小但有的看着她:“沒事吧,不然去醫院吧。”
鬱子明進來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他看着水一心的眼神之中,擔憂顯而易見。
他大步垮了上去,大手扶在了水一心的手臂之上,擔憂不是假的,“我帶你去醫院。”
水一心揮開了鬱子明的手,她的身體她自己知道,剛剛因爲蘇小小及時扶住了她,所以她並沒有受傷。
可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簡清會在衆目睽睽之下這麼對待自己,他是當冷烈風是死人,還是當這裡的人都是瞎子?
水一心一步步的下樓,卻是走向了冷烈風。
簡馨扶着父親起來,看着水一心,氣氛在這一刻變得緊張了起來。
“冷烈風,如今你是不是覺得這也是我的錯?”她自嘲出聲,好似已經做好了接受他責備的話語。
冷烈風目光深沉的看着她,卻不見得有任何的憐惜。
“我不是瞎子。”冷烈風沉聲開口說道,擡頭看向了簡馨那邊:“簡伯父如此在我家胡作非爲真的是未曾將我冷烈風放在眼中嗎?”
簡馨本想告狀,無奈父親做的太過明顯,只能微微咬脣,低聲開口說道:“一心,對不起啊,我爸爸不是故意碰到你的。”
水一心冷笑出聲:“你哪隻眼睛看到他不是故意的,簡馨,我沒想到,令人噁心的不是你一個人,就連你的家人都一樣讓人噁心。”
“你,水一心,我已經道歉了,你又何必出口傷人。”簡馨委屈的開口說着,好似是受到多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