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心看着蘇小小,苦澀一笑,她不想這樣,可是老天不給她活路,她還能怎麼樣?
冷烈風找來的三個人,居說是最近一家土地拍賣協會的,可見冷烈風想要進軍的是地產行業,地產行業一直是一個高風險高收入的行業,冷烈風瞄準它也無可厚非。
三人留了一些資料,說是等到拍賣之前會打電話給冷烈風也就離開了這裡。
水一心站在窗邊看着那些人出了別墅,然後上了一輛車子離開,手指在窗臺上敲着:“看來背後那人比我們想象的要厲害。”這種完全開放式的對待俘虜,不是所有人都有這個膽量。
蘇小小對這個不敢興趣,“你接下來要怎麼做?”
“怎麼做,看着他摔下去吧。”水一心靠在窗邊,低聲開口說着。
她的聲音極輕,好似不是她說的。
她的聲音帶着顫抖,那是對冷烈風的心疼。
蘇小小知道,這次她是狠下心對待冷烈風的。
決定重新開始之後,冷烈風大多數時間都在書房,有的時候就算是簡馨也會被趕出來。
水一心在廚房熬着粥,一直不肯借他人之手。
蘇小小靠在門口看着,饒是無奈,卻也沒有開口說什麼。
自從嫁給了冷烈風,她做飯的本領倒退了不少,但是她熬粥的本領還在,以前冷烈風回來晚了,懶得動的時候就喜歡她熬得粥。
簡馨從樓上下來,看到廚房裡的人,嘴角微微一勾,過去直接開口說道:“烈風忙了一上午了,你做好了沒有?”
水一心聽到她的聲音,眉頭微微鄒起。
蘇小小回頭從上到下的看着她,“有本事自己做啊,拿着別人做的去獻殷勤嗎?”
簡馨上下看過蘇小小,過去將水一心盛出來的粥端了起來,看着水一心開口說道:“烈風最近挺累的,你還是不要出現在他面前了。”她說着,微微一笑,帶着勝利的味道。
水一心看着她離開,低頭深呼吸,她的目的是希望冷烈風能吃飯,至於別的,她都可以忍受。
“白蓮花,心機婊。”蘇小小怒聲開口罵着。
“算了,你餓了嗎?我給你盛點。”水一心不想蘇小小生氣,所以開口說道。
“你還是自己多吃點吧。”蘇小小心疼她。
簡馨端着粥上樓,敲門之後進了書房,將粥放在了桌上,轉到了冷烈風的身後爲他揉着肩膀。
“累了吧,我熬了粥,你先喝點吧。”簡馨如是說着。
冷烈風低頭看着簡馨端來的粥,眼中閃過什麼,但是很快就收了回來,伸手握住了她的:“辛苦你了,以後這事交給別人來做就好了,我捨不得你受累。”
“不會啊,我喜歡給你做飯。”簡馨笑眯眯的開口說着。
樓下水一心和蘇小小喝着碗裡的粥,蘇小小擡頭看着她:“那女人肯定說粥是她做的。”
“她要說我有什麼辦法,你覺得我送去烈風會吃嗎?”水一心倒是不介意誰送上去的,只要他吃了就夠了。
“真是不明白你爲什麼一直這麼忍着,告訴四爺一切不就好了嗎?”蘇小小氣憤的開口說着。
“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如果當初烈風剛剛醒來的時候,我直接說了也許還有戲,現在再說,你覺得烈風會信嗎?”水一心無奈的開口說道。
“讓你腦殘,結婚證呢?那個總能證明吧。”蘇小小再次開口。
“你們還隨身帶着結婚證啊,在家裡呢,我現在根本就出不去。”她說給簡清聽,也是爲了讓簡清不要這麼的囂張。
“姐沒結婚證,所以不知道。”蘇小小哼了一聲,她還沒想着把自己放到墳墓裡去。
“你差不多行了,冷伯現在對你們好,妞妞需要爸爸,也需要媽媽,你就不能爲了……”
“我要不是爲了妞妞,我早走了。”蘇小小將粥喝完,擡頭看着她:“我怎麼覺得,沒有人會救我們的感覺,這真的是被綁架嗎?”
“終極綁架就是讓你覺得這不是綁架,可是卻是實實在在限制你的綁架。”水一心起身將她面前的碗端了起來,然後去了廚房。
“你繞口令啊。”蘇小小跟着進去,靠在門口看着她洗刷碗筷,“你家不是你家四爺做飯嗎?你怎麼這麼熟練?”
“基本他做,不過洗刷都是我來。”水一心說着,回頭看着下樓來得瑟的簡馨,懶得理她而是刷完之後和蘇小小一起上樓。
“水一心。”簡馨突然叫住了她。
水一心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卻沒有回頭,不知道她又要說什麼。
“水一心,你現在還不明白嗎?烈風是不會恢復記憶的,所以他也不可能在回到你身邊,你放棄吧。”簡馨開口說道。
水一心回頭看着廚房門口帶着鄙倪看着自己的簡馨,“事情沒到最後一步,我們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不是嗎?簡馨,你有本事就瞞着他一輩子。”水一心說着,帶着蘇小小上了樓。
簡馨憤怒的將手裡的碗丟到了流理臺上,她不會這麼快就認輸的,絕對不會。
“小心兒,想爺了嗎?”
水一心還未上去,鬱子明的聲音就從門口傳來了。
水一心回頭看着進來的鬱子明,微微一愣,快速了跑了過去,沒有看到樓上書房出來的冷烈風。
“你沒事吧?”水一心上下看着鬱子明,發現他還是臉色難看了一些。
“怎麼,關心小爺了?”鬱子明痞痞一下,開口說道。
“胡說什麼,我只是想知道,你什麼時候讓我離開。”水一心沉聲開口說道。
“嘖嘖嘖,如果真的是這樣,爲什麼一開始要問我沒事吧?”鬱子明心情極好的開口說道。
“我……”水一心抿脣,卻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反駁,她的第一反應確實是擔心他。
“所以,小心兒,你就不要反駁了。”鬱子明一手摟在了她肩頭,擡頭看着樓梯口的男人,微微勾脣:“好久不見。”
冷烈風的目光掃過他的手臂,冷笑一聲然後下樓:“我還以爲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