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如老先生高歌而去,衆人對老先生的灑脫仰慕不已,沉吟片刻肖蒼向陳羽,呂猛,白行三人問道:“三位乃鏡如先生高足,頗有賢名,如今可有妙計定天龍?”
“主上勿憂,我等雖居廟堂,心憂蒼生,聖人云,民爲重,社稷輕,君王次之。天下非一家一姓之天下,況今天龍老皇昏聵,親小人,遠賢臣。天龍英才甚是失望,三大輔臣蔡貫,高晶,童求貪婪成性,好大喜功,嫉賢妒能。徇私舞弊,致使朝政敗壞,民生凋敝。天下苦之久已。”
“如今主上興仁政,重民生,賢名播於宇內,四海賓服,良臣猛將如雨來歸,實爲當今不二英主,我三人早已定計,當爲主上輕取天龍,如探囊取物,不廢吹灰之力!”陳羽說道。
“哦,先生早有妙計?說來聽聽。”肖蒼好奇,不知計將安出。
“老皇年邁,時日無多,兩皇子正爲奪嫡,水火不容,大皇子性情敦厚,然守成有餘,進取不足,二皇子陰險毒辣,驕橫跋扈,非社稷之福。我三人俱在軍中身居要職,本來持觀望之姿。如今只要表態支持二皇子,則大皇子必敗。”
“二皇子上位,則必大舉興兵討伐血月,彼時國內兵力空虛,民生更加凋敝,萬民盼英主如久旱之大地盼甘霖,若前方戰事失利,則怨聲載道,羣雄並起,主上則趁機立大皇子,借討伐不道昏君之名,揮師天龍,內有我鬼谷門人爲響應,天龍必傳檄而定!”陳羽娓娓道來,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肖蒼大喜過望,“此計甚妙,就依計行事。”
“主上,臣有一計,可爲主上大敗血月大軍。”陳羽獻計,得到肖蒼稱讚,呂猛不甘示弱,也出言說道。
“哦,不知呂先生有何妙計?”
“主上請看星圖,”呂猛揮手,自由全息地圖展示在衆人面前。卻是兩軍對陣兵力配置圖。如犬牙交錯,顯示交戰正酣。
“若國內局勢動盪,新皇必引大軍回師,血月人必尾隨而來,到那時,天龍大軍軍心不穩,無心戀戰,血月人必定驕兵輕進,主上卻派人在此地攔截天龍大軍,天龍軍無心戀戰,必潰敗,血月人則追亡逐北,陣勢不成,如此主上引大軍猛攻血月人,則血月人可一鼓而下。”
“哦,如此甚好,那你怎麼知道血月人會不會按兵不動,若他們也抱着坐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我們豈不是作繭自縛?”張亮問道?
“我們只派少量部隊釘在這個位置,天龍人前進不得,後有追兵,前後夾擊之下,敗勢一定,血月人貪婪,必定爲了天龍人戰俘出兵,三階以上戰士的鮮血,對血月人的誘惑讓他們根本無力抵抗。他們不過是嗜血的禽獸耳!”呂猛回答,顯得智珠在握。自信無比。
“主上,我們可分別聯絡兩軍,俱約定在此地大戰,等兩方打的難解難分時,我軍以逸待勞,趁勢殺出,則完全可以剿滅兩大疲敝之師。”
“我覺得此計可行,我們以重利誘之,讓他們都覺得自己必勝,全力血戰,我軍可坐收漁利。”衆人七嘴八舌紛紛獻計,肖蒼也覺得可以一試。
“天龍血月總計戰艦約有四百艘,我軍半年後也約有三四百艘,屆時派三百艘戰艦,雖以一敵二也可穩操勝券,何況以逸待勞,以生力軍襲擊兩久疲之師。就這麼幹。”肖蒼下定決心。
“如此甚好,血月大軍失敗,其戰力損失一半,剩餘的兵力還在對抗天馬人,到時候我們可以和天馬人一起瓜分血月。”白行終於插上話,也是不甘示弱。
“哈哈哈,那是後話,我們先收服天龍,以此爲根基,血月地盤當徐圖之,畢竟周圍勢力對這場戰爭有所關注,如果我們太強勢,引起衆勢力不滿,羣起前來圍攻我們,豈不是引火燒身?”
“主上勿憂,我們可以派人送給他們厚禮,讓他們打的難解難分,到時候怎麼可能會聯手。他們的仇恨可不是一天兩天,輕易不會握手言和。”當下衆人又仔細研究如何聯絡,如何聯合大皇子,如何賄賂各大勢力,把自己擺在極低的位置。先對對方一片吹捧,而後提出仰仗對方,裝豬吃老虎。
肖蒼認爲他們說的都極有道理,商議已定,陳羽,呂猛,白行三人告辭,天色也快要亮光。肖蒼還很興奮,大局已定,索性叫來酒菜,吃吃喝喝,等天明就回返天狼星,準備後續工作。
這一次來天龍星收穫豐厚,已成囊中之物,只是坐等局勢發展,待機而動。回去整軍備武,根據形勢發展,做相應的調整。
回到天狼星時,天狼星一切照舊,戰艦的建設已經達到每天下線兩艘六級戰艦,四艘五級改。肖蒼自然滿意,想着有一天自己的戰艦遮天蔽日,縱橫星際,那簡直是……
肖蒼也不多想。嘴角掛着笑容,滿意的去視察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