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鹹豬手開始在我身上上下其手,我渾身哆嗦着,低聲下氣地說:“郝爺,不要這樣。”
“不要哪樣?來來,今晚好好陪我,郝爺答應不會虧待你,怎麼樣,這些夠嗎?”
郝爺拿出一沓子毛爺爺甩在我面前。
艾瑪,看來今天的確是遇到了款爺,不過,本姑娘可是賣酒不賣、身的,就是你拿一萬塊砸我,我也必須堅守着自己最後的底線。
所以,我渾身一使勁從他懷裡鑽了出來,站的遠遠的,“對不起先生,我想您可能是誤會了。”
這個自稱郝爺的男人色迷迷地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最後他那淫性十足的目光落在我的胸前,“呵呵,誤會?來這個地方掙錢的女人不就是爲了討男人歡心?清高什麼的可吃不開!過來,坐郝爺腿上!”
看我站着不動,郝爺似乎有點生氣,吼了聲,“叫你過來你耳朵聾了?!”
我一看這架勢,還沒喝呢就這德行了,一會兒喝了酒還不知道要怎麼佔老孃便宜呢,看來此地非久留之地,這錢我還是不掙了,三十六計走爲上,於是我迅速地衝到門邊,準備拉開門跑出去,沒想到剛把門拉開,郝爺就邁着小肥腿朝我追了過來,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然後好巧不巧的,我的衣服不知怎麼就掛在了門把手上,就在我着急忙慌地撕扯我的衣服想趕緊跑時,郝爺一把就將我拉了回去一把摁在沙發上,“怎麼,想跑是不是?等郝爺我玩高興了自然讓你走!”
說着,他就開始撕扯我的衣服,我死死地捂住我那短的可憐的超短裙,聲嘶力竭地喊了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啪”的一聲,郝爺的肥手在我臉上裹着風扇了一巴掌,我更加扯開嗓子喊起來,包廂的門雖然剛纔被我打開了,聲音可以傳出去,不過我知道,在應龍灣,像這種被客人騷擾的事情,基本沒有人有閒心去管,大家都心知肚明,來應龍灣消費的男人,尤其是在二樓包廂消費的男人,要麼有錢,要麼就是道上混的,弄不好就會惹禍上身。
而這位郝爺,一看就是混黑社會的,所以,即使我扯破了喉嚨,相信旁邊包廂的幾個姐妹小花,海燕她們也不敢貿然過來幫我脫離困境。
以我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怎麼可能逃掉他的魔爪,我徹底絕望了,就在這時,我聽到一聲怒吼,“住手!”
有人快步衝到了包廂裡,聽聲音我判斷出來人是馮林森。
馮林森是應龍灣的老闆,有點桀驁不羈的樣子。在應龍灣,馮林森和唐姐的關係屬於公開的秘密,不過至今我都不知道應龍灣到底是他一個人開的還是和唐姐二人合夥。
馮林森是混黑道的,像一匹野馬,唐姐根本籠絡不住他,所以經常有馮林森帶女人在樓上包廂裡親熱,被唐姐衝上去攪局的熱鬧發生。
我記得有一次,一個新來的小姑娘被馮林森看上了,他抓着那小姑娘的手,色迷迷地跟人家說:“呵呵,妞還挺正點的,不如,我帶你找個地方談談人生可好?”然後唐姐就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提了一塊磚頭對那小姐說:“要麼我砸你一下,要麼你給老孃滾,立刻馬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