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語琴就這樣瞪着陳陽。
不過她沒支持多久,她就暈過去。
“陽,陽哥,求求你救一下師姐吧。”
中毒沒那麼深的陸婉然,她虛弱地哀求着。
“我救她也可以。不過這樣做,她醒來要殺我怎麼辦?”
陳陽無奈地說道,“到時候,你要給我作證,是你讓我做的。”
“恩。恩。”
陸婉然有氣無力地點點頭。
陳陽自然不會見死不救。
他只是沒想到蘇語琴這麼倔,真的寧願死掉,都不會同意。
陳陽心裡還嘀咕着,又不是沒看過,何必呢。
陳陽的動作很快,幫蘇語琴弄掉上衣,再次止血包紮起來。
包紮完之後,陳陽也累得滿頭大汗。
休息了一會,陳陽再給蘇語琴服下一枚金創丹。
很快蘇語琴的氣息就平穩下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以她的實力,再配合丹藥的話,兩天時間就差不多能恢復到之前七八成的水平。
處理完蘇語琴,陳陽就看着陸婉然。
“你能動嗎?”
陳陽向陸婉然問着。
“還是不能動。”
陸婉然虛弱地說道。
“那你身上的傷,怎麼辦?”
陳陽盯着陸婉然問着。
陸婉然雖然沒有傷到蘇語琴那麼重,不過她身上也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傷。
同樣需要止血包紮,並且脫掉上衣來處理,會方便一點,當然不脫掉也勉強可以。
“我幫你包紮吧。”
陳陽決定還是不佔陸婉然便宜。
“陽,陽哥,麻,麻煩你,幫我脫掉包紮。”
倒是陸婉然帶點羞意說着。
啊!
陳陽愣了一下。
陸婉然輕咬櫻脣,“陽哥,麻煩你了。”
“你不介意嗎?”
“恩。”
陸婉然輕輕地點頭。
然後她就閉上眼睛等着陳陽動手。
“好吧!確實是這樣子包紮效果要好很多。”
陳陽的動作很快,他替陸婉然卻掉上衣,然後給她包紮着。
整個過程,陳陽都面不紅,心不跳的。
但弄完之後,陳陽還是不得不評價一句。
都十分有料。
“婉然,你早點
休息。明天就能恢復過來了。”
陳陽向陸婉然說道。
“恩。好,好的。陽哥,多謝你了。”
陸婉然感到俏臉發燙。
幫兩人包紮完傷口,陳陽也走到一邊坐下來準備打座修煉。
現在兩女需要自己,自己可不能先離開。
本來還想着明天早上就有到北俱森林東邊,還能跟老波他們匯合。現在看來,不太現實。
兩女也真的是累了,她們很快就安穩睡去。
陳陽害怕有黑衣人來,他不敢睡得那麼死,修煉也不敢太專心。
特別是陳陽一閉上眼睛,剛纔的畫面就浮上來。
陳陽不得不說一句,蘇語琴比陸婉然還要漂亮。而且有料很多。
只不過這個女人太冷了。
動不動就要殺人。
沒辦法專心修煉,陳陽乾脆就不修煉。
他就坐在一邊守着。
陳陽守了很久,外面都沒有動靜。
沒見有黑衣人經過。
感到無聊的陳陽,他沒有支撐多久就昏昏睡去。
等陳陽再次有知覺的時候,他就感到自己的脖子一冷。
耳邊就響起一把冰冷的聲音,“淫賊,拿命來。”
陳陽聽到這把聲音,他就打了一個激靈,身體往後倒着。
陳陽倒在地上,長劍還跟着過來,抵到他的脖子上面。
陳陽一看,一臉冰冷的蘇語琴拿着長劍指着自己。
剛纔她要是再向前半分,自己可能就真的命喪於此。
“語琴師姐,你不能殺陽哥。陽哥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陸婉然急忙衝出來捉住蘇語琴說着。
“他玷污了我,我非得殺了他不可。”
蘇語琴冷着臉說道,“我不殺他,我就不姓蘇。”
“語琴師姐,你不能這樣做。”
陸婉然勸着。
蘇語琴無論怎麼樣都不爲所動。
陳陽看着蘇語琴這樣子,他心裡倒有點惱火。
自己捨命救她,她這麼快就忘恩負義,一醒來就要殺自己。
這太沒天理了。
而且在這刻,陳陽不覺得蘇語琴有殺自己的能力。
“婉然,你讓開。我倒要看看,你忘恩負義的師姐,要怎麼樣殺我。”
陳陽站起來向陸婉然說道。
“哼,
你別以爲我殺不了你。”
蘇語琴顯得有點激動,“就算你救了我,我也要殺了你這個臭流氓。”
“來啊。你有本事就來殺我啊。我就站在這裡給你殺。”
陳陽看着蘇語琴說道。
“你別以爲我不敢。”
“你敢就來。小爺就在這裡。”
陸婉然夾在兩個人中間,她倒不知道怎麼勸說。
“你們都別吵了。陽哥,師姐,你們一人少一句吧。等一下萬一招來黑衣人,我們都逃不掉。”
“語琴師姐,陽哥只是爲了救你。而且是我讓他這樣做的,不對怪他啊。”
“陽哥,你說幾句軟話吧,這樣師姐就會計較了。”
陸婉然不停地勸說着。
可是陳陽卻偏不說軟話。
他就盯着蘇語琴說道,“小爺就看個清光,怎麼了?小爺那是爲了救你,你要是覺得虧了,小爺也可以脫下來,讓你看個清光的。怎麼樣?”
本來都快被陸婉然說服的蘇語琴,她這刻怒火再次急升。
“我要殺了你。”
接着她就推開陸婉然,然後提劍刺向陳陽。
“陽哥,師姐……”
陸婉然這下子想勸都勸不住。
陳陽看到蘇語琴真的痛下殺手,他的怒火了被激了起來。
他一個轉身躲掉蘇語琴的長劍,緊接着就一把抱住蘇語琴。
蘇語琴被陳陽抱住,她又惱又急。
她咬牙掙扎着,“臭流氓,馬上鬆開我。我要殺了你。”
蘇語琴如今受傷,實力也大減。
放在平時,她一下子就能掙脫陳陽,給陳陽反身一劍。
但如今她無論怎麼樣都掙脫不開。
儘管如此,她還是拿着長劍不要命地左右揮着。
有幾次軟劍都差點傷到陳陽。
在一旁的陸婉然看到着急無比,可是她又插不進手。
“你們別這樣子。”
“陽哥,你放手。”
“師姐,小心你的劍。”
可不管陸婉然怎麼勸,蘇語琴就是不停手。
發瘋一樣不停地揮着軟劍。
嘴上還不停地罵着。
陳了到蘇語琴這樣子,他就咬咬牙,突然他惡向膽邊生,覺得要用一個方法,把蘇語琴這個女人給制服纔可以。
不能讓她這樣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