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想幹什麼?”
蘇語琴有點慌了。
“呵呵。我們想怎麼樣,你不知道嗎?”
其中一個人伸手摸到蘇語琴臉蛋上面。
“皮膚真滑。嘎嘎。”
“呵呵。老大,到時一人一個。這個漂亮的給你。”
另外一個得意地笑着。
蘇語琴此刻全明白了。
“無恥之徒,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們。”
蘇語琴咬牙切齒怒罵着。
她寧願一死了知也不被玷污。
“你們不得好死!”
陸婉然憤怒大罵着。
“哈哈。你們就罵吧。”
“你們罵得越歷害,我們就越興奮。罵吧,用力罵吧。”
兩個黑衣人大笑着。
而在這刻他們已經拿出繩子綁上兩人。
他們準備將兩女捉回去慢慢享用。
蘇語琴和陸婉然則是在憤怒地罵着。
只是她們無論怎麼罵,都沒有人救得了她們。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而且她們這樣罵着,只會加快毒煙的吸入。
這樣子中毒就越深。
在黑衣人的狂笑聲中,兩女很快就被綁得死死的。
兩女真的絕望了。
她們明白在這種時候,沒有人能救得了她們。
“扛回去慢慢享用。”
黑衣人綁緊就笑着。
“我們享用完,再給其他兄弟享受。嘿嘿……”
“這樣的好東西,確實要大家一起享用。”
兩人一陣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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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語琴兩女感到又憤怒又噁心。
“救命!”
陸婉然此時大喊着。
“不用喊了。沒有人來救你們的。”
黑衣人笑着。
轟!
黑衣人還沒有笑完,在這時突然有一把摺扇砸過來。
突然而來的摺扇倒讓兩個黑衣人一陣手忙腳亂。
特別是在他們受傷的情況下。
當!
他們合力把摺扇給攔下來。
“誰TM敢偷襲老子。”
“滾出來!”
兩個黑衣人怒罵着。
嗖!
他們話音未落,這刻有一個身影從天而降。
從天而降的人,拿着匕首直接刺向其中一個人。
那黑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被直接刺倒。
“陽哥……”
陸婉然看清楚眼前突然出現的身影,她差點沒有激動到熱淚盈眶。
陳陽出現在這裡,出乎她意料。
她心裡頓時不由得狂喜。
自己每次出什麼事,陳陽都會及時出現。
陳陽把一個人幹倒,他沒有理會陸婉然,他直接撲向另外一個黑衣人。
“尼瑪。找死!”
黑衣人怒吼一聲接着他就動手。
他用盡全力攻向陳陽。
只不過他這下子受傷了。
再加上陳陽的招式要靈活得多。
嗖!嗖!
不出十招,黑衣人雙腿就被陳陽削斷。
撲通!
黑衣人轟然倒地。
黑衣人一倒地,陳陽就一腳踩住他。
接着把他的面罩扯下來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組織?在北俱森林這裡想幹什麼?”
陳陽心裡一直有這樣的疑問,只是沒有人解答得了。
如今這麼難得幹倒一個黑衣人,他自然是想問清楚。
“呵。”
黑衣人輕笑一聲,接着他直接吐出一口黑血,頭腦一歪就直接死掉。
陳陽按住他,他發現對方運轉仙力把自己的內臟給全部震裂。
他寧願死都不敢吐露半句。
陳陽心裡就更加的好奇,這個黑衣人組織到底是什麼組織。
他們在北俱森林到底爲了什麼事。
不過人死了,陳陽什麼都沒問到。
黑衣人全部死了,陳陽害怕後面還有援兵過來,他不敢過多的逗留。
他快步走到蘇語琴和陸婉然面前,看着快要暈過去的兩女,他就沉聲說道,“蘇師姐,婉然,多有得罪了。”
說完他就一邊扛起一個,然後迅速離開原地。
陳陽真的害怕黑衣人追來,他扛着兩女就一路狂奔。
他覺得至少要遠離事發地點十里地,他們纔算安全的。
陳陽不知道狂奔了多久。
在他快要累癱的時候,他找到一個山洞才停下來。
陳陽停下來之後,他先放下兩女,然後佈置幾個結界,外面還搞點樹枝之類的掩飾着。
保證沒有人發現得了之後,陳陽纔回到山洞。
一回到山洞,陳陽發現兩女中毒很深。
這刻她們連呼吸
都有點困難。
二話不說,陳陽掏出解毒丹給兩女服下。
解毒丹服下去一會,兩女的臉色才稍稍好一點。
只是她們還是沒辦法運轉仙力將毒逼出來。
與此同時,陳陽也發現一個問題,蘇語琴躺的地方有一灘血。
剛纔陳陽一直在趕路沒有注意,現在仔細一看,蘇語琴身上有幾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而且現在血還沒有止住。
要是讓血繼續流下去,可能會要蘇語琴的命。
陳陽馬上弄出黑針給蘇語琴止着血。
血很快是止住了,但是傷口還沒有包紮。
要是包紮傷口的話,陳陽也遇到一個問題,他需要把蘇語琴的衣服給脫掉,他才能包紮。要不然的話,這樣包紮根本沒效果。
要脫衣服的事情,陳陽自然不敢亂來。
他這是就看着蘇語琴。
他發現蘇語琴正緊緊地盯着自己。
眼裡流露出來一種難以言明的表情。
“蘇師姐,你的傷口很深,現在需要包紮,不過包紮的話,需要把你的上衣全部脫掉。你要是同意的話,你就眨眨眼。你要是不同意,你就什麼都不用做。當然你傷口上面的血是止住,我不敢保證會不會感染,到時候留下什麼後遺症。”
陳陽還是決定把這個難題拋給蘇語琴。
他可不敢亂做主,以蘇語琴的性子,要是自己做主的話,萬一蘇語琴恢復過來,第一個可能就是要自己的命。
果然,陳陽一說完,蘇語琴就怒目瞪着陳陽。
眼裡滲出憤怒的神色。
她可不願意被陳陽看光。
就算曾經被某人看過一次。
可是現在不行。
最重要的是,某人把這個難題拋給自己。
要是自己同意,他就光明正大地看。到時自己想找他麻煩都沒理由。
要是自己不同意,可能自己會死掉。
這個臭流氓,難道就不會直接做嗎?
蘇語琴瞪着陳陽,一直沒有表態。
可能由於激動的原因,剛剛止好血的傷口,這刻鮮血又流了出來。
“蘇師姐,血又流出來了。你趕緊做決定吧。”
陳陽再次催着。
“再這次流下去。你可能真的會死的。”
聽到陳陽的話,蘇語琴就瞪得更歷害。
這讓她怎麼做決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