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掌門綠玉、武當掌門鐵笑天、華山派掌門劉思凡,這時也各自站起身來,紛紛表明態度,絕不會讓自己的幫派陷入權勢之爭,成爲禍害世人的源頭。
這幾人也先後端起手邊茶盞,和前面幾人相談甚歡,連連點頭讚歎茶味濃郁了。
這時,只剩下了天山派掌門易清、天鷹教教主吳福子和龍虎鏢局當家元彪,這三人沉思良久,見到丐幫和少林兩大宗派都已經先後表明了態度和立場,即便心裡還有些想法,卻也深知,這是大勢所趨,自己絕難以改變了,也只得先後向玲瓏表明態度。
玲瓏自知衆人能夠意見一致,絕非真正的表裡如一,肯定還是有人暗自有着想法,就再起站起身來,臉色一冷,厲聲說道:“之前歷代武林盟主就已經定下來規矩,我們江湖之人,決不允許加入權勢之爭。今日,既然各位宗首都已經表明心意,我們不妨就將此寫下血書,發下毒誓,同時明令下去,讓整個江湖都知曉。日後如果有哪門哪派違背此誓言,必是成爲整個武林的公敵,必將人人得而誅之!”
玲瓏稍等片刻,見衆人並無一人反對,就示意下人取過來紙筆,唰唰唰先自寫下一份字據,講明自己絕不參入任何勢力之言,咬了自己的拇指,摁下了一個血手印。
鶴沖天第一個跳起身來,高聲叫道:“沈盟主,我不會寫字,你替我寫一份,我摁下血手印即可。”
玲瓏微笑。依言替他寫了一份,交給了他。鶴沖天早就咬破拇指,摁下好大的一個血手印。
其餘幾人也先後都寫好了字據,摁好了血手印,交給了玲瓏。
玲瓏搖頭笑道:“放到我這個紅塵之人手裡。卻是不適合了。還是交給我們最爲信服的真正的方外之人,少林元月大師這裡最爲穩妥了。”
她一邊說着,一邊將這些疊好了的字據交給元月大師。元月大師心裡感動,深知玲瓏此舉,是將少林當做了天下第一宗派了。他恭恭敬敬,伸手接過這些字據。小心收入懷中,雙手合十,高聲說道:“沈盟主放心,老衲自當好生保管這些字據。人在,字據在。字據若不在。人便與它同存亡。”
鶴沖天等人也是心裡不得不暗自佩服,這個沈玲瓏的確心思周密,此番舉動,就是全然讓大家也去監督於她,一派以身作則之意,實在是容不得任何人去懷疑半分。
玲瓏見大勢已定,就拱手對衆人施禮說道:“現在,黨務之急。還請各位速回,向天下武林衆人講明我們的態度和立場。也好叫那些妄想借助我們江湖勢力的人,早一些打消念頭纔是。”
鶴沖天點頭說道:“沈盟主所說極是。我們這就急速返回幫中,告知弟子,決不允許我們被這些權勢之人利用!”
玲瓏抱拳,和衆人一一行禮告別,送他們到大門之處,看着他們紛紛奔出門去。翻身上馬,帶着弟子快速離去。這才安下心來。
不到半個時辰,擁擁擠擠的小街之上。立時又恢復原樣了。
玲瓏飛速回身,快步進入房中,維鈺早就等得焦急不堪,見她平安進來,就急聲問道:“姐姐,可都辦妥了?”
玲瓏點頭笑道:“辦妥了。再過幾日,鶴叔叔就會受到我的天絕令,成爲新任武林盟主,自此,我們六人隱居山谷,再不過問世事。”
兩人再不耽擱,當夜子時,悄悄離開沈家莊,騎着快馬直奔白虎山谷而去。
英東和鈺傑早就按照玲瓏當日所說,將一應物資悄悄移入白虎山谷之中。紫凝和慈兒也早就安然進入山谷之中,靜等着玲瓏和維鈺到來。
十日之後,玲瓏和維鈺進入山谷,六人在山谷團聚。
維鈺看着已被翻整一新的幾間木屋,和玲瓏商議一番,衆人合力又在東西兩處,距離老屋百米之處,各自又搭建起來了幾間木屋。
玲瓏待得萬事皆備,這才找的一個合適時機,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向紫凝挑明。只把個紫凝聽得目瞪口呆,心痛難抑,但也無可奈何,只得接受事實。
半月過去之後,玲瓏悄然出得山谷,將手中的天絕令交到鶴沖天手中,明示武林,盟主異位,自己已然辭掉了盟主之位,而丐幫的鶴沖天是新一任的武林盟主。
鶴沖天豈能輕易接受,但是玲瓏反覆講明自己歸隱之心,使得鶴沖天不得不接受此事。
“沈盟主,你正值青春,正是幹大事的好時機,卻爲何卸掉此職,甘願隱居山林呢?”鶴沖天實在是不解,出聲問道。
玲瓏淡然一笑,輕聲說道:“人活一世,貴在有知心之人,而非盛名權力。我沈玲瓏今生有幸有了喬維鈺這個之心之人,與我不但交心,而且交命。如果我貪圖所謂大事業,而置自己於風頭浪尖,豈不是也將她同樣置於危險之地?更何況我畢竟身爲女子,日後如果被人揭穿身世,趕下武林盟主之位,豈不自找苦吃?反倒不如急流勇退,和維鈺等人安然度日。鶴叔叔,你號令丐幫,爲世人所做義事,舉不勝舉,才正是號令天下,統領武林之人。將此重任交付於你,我也是真正放心了。你切莫再去推辭了!”
鶴沖天戀戀不捨,看着玲瓏騎馬疾馳而去,自知此次分別,要想一見,已是很難之事了,但已是無可奈何,只得暗自祈禱玲瓏等人幸福一生了。
玲瓏回到山谷之後,將衆人叫道跟前,低聲說道:“東哥哥,傑哥哥,你們兩人對我們姐妹兩人深情一片,我們也早就心知肚明。現在我們已經遠離塵世,決意隱居度日,如果你們還和我們心意想通的話,不妨拋掉世俗繁瑣之禮。我們四人結成兩對夫妻,守着這塊世外桃源安然度日吧!”
英東和鈺傑一聽,立時喜出望外,激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維鈺心知,如果想要一輩子守着玲瓏。兩人不再分離半步,就只得如此去做了。況且鈺傑對自己一片癡情,自己也並非對他全無情義,就含羞點頭答應了。
當日午時,兩對新人,以天爲父。以地爲母,各自爲證,拜過天地,結成了夫妻。
紫凝站在一旁,含着眼淚看着這一切。心裡悲喜交加,真是複雜莫名。悲的是,自此以後,自己對玲瓏的一片深情只能永遠埋在心中,再無法親口對她言及。喜的是,自此以後,自己卻也能夠坦然親近玲瓏,和維鈺等人相依爲命。好生養大自己的兒子,成爲緊密的一家人了。
玲瓏站在木屋之前,擡頭看着遠方那道雪山。想起藏在其中的那方國寶玉璽,又想起慈兒的身世,擡眼再看看他,雖然一個小小的人兒,但是一雙大眼之中滿是豪邁之情,知道這個孩子將來長大。必是不會心甘情願的隱居在這裡,勢必要出去外邊闖蕩一番。不覺內心憂心忡忡,低頭沉思。
維鈺看她神情黯然。心知肚明,就緩步過去,伸手拉起了她的手,柔聲說道:“姐姐,人各有志,各安天命。我們兩人原先失去爹孃,成爲孤兒之時,有上頓沒下頓的,生命危在旦夕,又怎能會想得到,我們會有如此多的機緣巧合,又經歷瞭如此衆多的世事呢?姐姐,我們當年,就是打死也不敢去奢望,有朝一日,你能當上武林盟主!你不必擔憂慈兒的未來。說不定,他的一生又是別樣的一番風采呢?”
玲瓏深知維鈺所說有理,心裡稍稍感到寬慰了一些,就不再去多想這些事情了。
衆人商議一番,反覆推辭,謙讓,最後才決定下來。
紫凝和慈兒住在東面兩間木屋之中。維鈺和鈺傑住在西面的木屋之中。玲瓏和英東住在老屋裡面。
當夜,鈺傑將維鈺抱入西邊的木屋之中,輕輕放在牀上,滿含深情,定睛看着她。
維鈺羞紅着臉,看他總是俯身看着自己,卻不行動,伸手怕了一下他的背,嬌聲問道:“傑哥哥,你在看什麼啊?”
鈺傑喜氣洋洋,笑着說道:“自然是在看你啊!我曹鈺傑何德何能,今日終於得願以償,娶到了喬維鈺爲妻了。”
維鈺看他喜不自勝的樣子,心裡感動,柔聲說道:“傑哥哥,我能嫁給你爲妻,也很是歡喜呢!”
鈺傑看身下之人,此刻嬌豔如,更是美若天仙,立時熱血沸騰,俯身下去,吻住了維鈺的雙脣。
維鈺不覺一愣,想起那日和玲瓏在火山溶洞之中的肌膚之親,心神搖盪,立時全身燥熱起來,伸手過去,將鈺傑摟緊。
兩人正值青春年少,一個是癡情已久,一個是芳心已動,霎時如*一般,熊熊燃燒起來。
兩具美麗*在牀上糾纏不已,木屋之中,只聽得一片嬌喘之聲。
維鈺腦海之中再無任何雜念,只是感到自己的下身福地,已是被鈺傑的那根飽滿之物深入其中,一陣劇烈疼痛剛過,便又霎時涌過一陣強烈的酥麻之感,不覺高聲叫了起來。
鈺傑耳邊聽得維鈺嬌聲不斷,更是熱血澎湃,身下之物勃然而起,摟緊維鈺柔軟腰肢,挺起腰身,全力深入。
與此同時,老屋中間房中,英東早就和玲瓏滾倒在牀上了。
玲瓏回想起那日自己去河邊洗浴,卻被英東撞見之事,早就滿臉緋紅一片,心笙搖動了。
英東對玲瓏癡情已久,又是個生性豪爽,不懂得矯揉造作之人,見到玲瓏今夜躺在牀上,一頭烏黑秀髮散落枕間,襯得一張俊美的臉,更是美得讓人無法直視,不覺俯身下去,一下子就吻住了玲瓏的雙脣。
玲瓏被他吻住,腦中空白一片,卻漸漸感到自己的下身被一根飽滿之物頂的生疼,不覺伸手過去,卻一把就握住了英東的身下之物,硬邦邦,碩大至極,心裡立時嬌羞萬分。
英東被她柔軟小手握住。更是血脈噴張,喘着粗氣,含住玲瓏胸前的一顆飽滿,反覆愛憐,感受到玲瓏已是渾身顫抖不止。自己的那根飽滿漲的生疼,就再也摁耐不住,從她手中抽出此物,沿着她平坦的腹部滑至雙腿之間,立時引得玲瓏顫抖起來。
英東憐惜的用自己的身子分開玲瓏雙腿,那根飽滿自然滑入那片茂林之中。分開兩瓣柔軟,觸到一派滑潤溫暖,再不猶豫,深入進去。
沉沉夜色之中,寂靜山谷之中。此時此刻卻兩處春色。
玲瓏六人呆在山谷,過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
平日裡,衆人分工種地、種菜、蓄養牲畜,捕魚逮蝦,狩獵出遊,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慈兒忽忽之間就長得飛快,僅僅半年之間。就已是長得又高了半頭了。玲瓏等人閒來無事,就將自己的武功慢慢的教授於他。這慈兒天資聰穎,一學就會。不出半年就已是學得有模有樣了。
這一天,六人圍在老屋客廳之中吃午飯。
英東將面前碗裡的一塊野兔子肉夾到玲瓏嘴邊,小心用手護住,低聲說道:“你嘗一嘗這兔子肉,看我燒得可還入味?”
玲瓏乖乖張嘴去接住這塊兔肉,剛剛入嘴嚼了幾口。就突然覺得胸口之處涌上一股酸澀來,立時乾嘔起來。
那邊的維鈺也被鈺傑小心照料着。吃入一塊兔肉,也是乾嘔不止。
英東和鈺傑各自嚇得臉色蒼白。伸手去各自拍着這姐妹兩人,急聲詢問究竟如何了。玲瓏和維鈺對視一望,都一臉茫然,搖頭不知。
紫凝旁觀者清,看着兩人的模樣,聯想到自己當年,不覺心裡一跳,本能出聲叫道:“兩位姐姐,你們該不會是都懷了身孕吧?”
玲瓏一愣,心裡掐指一算,不覺驚呼出聲,飛眼去看英東,臉上立時飛起紅雲。維鈺也是低頭細想一番,臉上不覺嬌羞一片,氣惱的翻眼去看身旁的鈺傑,低聲說道:“都是你的錯,真是討厭至極!”
英東和鈺傑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回過味來,立時歡呼雀躍起來。卻原來,玲瓏和維鈺兩姐妹,都是在新婚的初夜裡,暗懷明珠了。
紫凝歡喜萬分,看着不知所以的慈兒,笑着對他說道:“慈兒,以後你不用再和雪兒去玩了。沒有多久,就會弟弟妹妹,可以陪着你一同玩耍了。”
慈兒一聽,即刻歡呼起來,高聲叫道:“太棒了,我朱孝慈,終於要有弟弟妹妹相陪了。”
忽忽之間,玲瓏和維鈺已是月份足了,這一夜,姐妹兩人前後腳感到腹痛,開始分娩。紫凝叫英東和鈺傑將姐妹兩人放在一間屋中生娩,自己一人過來過去,忙得團團轉。
玲瓏扭頭看着一旁牀上的維鈺,看她痛得死去活來,就咬牙忍痛,低聲鼓勵道:“小鈺,你一定要忍住,平安生產啊!”
維鈺點頭,看着玲瓏,努力綻放出一個燦然微笑來。
不到一個時辰,兩人同一時刻平安生產。維鈺產下來一個女嬰,長相酷似於她,一雙大眼水靈靈甚是靈動。
玲瓏順利產下一個男嬰,卻是眉清目秀,酷似於她了。
紫凝懷抱兩個嬰兒,左看右看真是愛意橫生,驚歎不止道:“真像,真像你們兩人啊!兩位姐姐,你們今生今世就是機緣巧合至極,你們的孩兒也是同年同月同日,甚至是同一時刻所生。卻是雙喜臨門啊。”
英東和鈺傑同時爲人父母,立時欣喜萬分,對自己的孩兒真是愛到了骨髓裡去了。玲瓏給自己的兒子取名叫沈英瓏,而維鈺的女兒取名叫曹鈺玲,
自此以後,這白虎山谷之中,即刻就增添了兩名成員。
慈兒天天膩在兩個嬰兒身邊,前半天呆在維鈺房中,看着鈺玲妹妹,愛得神魂顛倒,親個不停,恨不能含在自己嘴裡,再不分離半分。下半天,他就絕對是在玲瓏房中,趴在牀邊,看着英瓏,越看越愛,恨不得將他樓到自己懷中,再不放手。
紫凝看到這裡,心裡歡喜,搖頭嘆息着,對英東和鈺傑說道:“我們姐妹三人一世情濃意濃,沒想到,我們的三個孩兒也是如此親如手足。真是老天有眼啊。”
自從有了這兩個孩兒之後。玲瓏、維鈺和紫凝三人,同爲孃親,就更是姐妹情深了。
維鈺常常出神看着玲瓏,柔聲問道:“姐姐,你並非甘心平庸之人。現在卻退出江湖。不再眷戀天下大事,和我們在這裡隱居,你難道不覺得後悔嗎?”
玲瓏擡眼定定的看着她,柔聲回答道:“對於我來說,有你的地方就是江湖和天下。有了你,我也就擁有了江湖和天下。有你在身旁。我又何須現身江湖,去博得什麼天下?只是,你生性好動,和我隱居在此,你又是否心甘情願呢?”
維鈺笑着靠近玲瓏。嘆息着輕聲說道:“以前我之所以會頑劣,也只是爲了引得你的注目罷了。現在,我已經有的姐姐時刻注目,又如何願意再出去費力應對那些自己毫不感興趣的人?正如姐姐方纔所說,維鈺有了姐姐,就有了整個天下了。既然天下就在我的身旁,我還何須再冒險遊走江湖?”
玲瓏伸手摟緊維鈺,笑着搖頭說道:“不要緊的。如果你哪天真的想要出去遊走一番,有我陪着你!”
“真的,姐姐。你此話可當真?”
維鈺立時歡跳起來,直拍手,哪裡像個已是做了孃親之人?
玲瓏慈愛看着她,眼裡滿是柔情,心裡涌動着源源不斷的溫情。
五個大人,三個小兒。同在白虎山谷之中休養生息,寧靜安謐。卻是不知,此時已是順治二年閏六月二十八日。那由大明殘餘勢力聚集,在浙江餘姚、會稽、鄞縣等地抗清義軍及故明官吏縉紳的扶持下,擁立朱元璋十世孫,魯王朱壽鏞第五子明魯王朱以海監國於紹興,建立起來的魯王政權,維持不到一年就被大清消滅。
天下自此又陷入到了紛亂之中,天下黎民百姓真是苦不堪言。
鶴沖天自打肩負武林盟主之責以後,就親力親爲,指揮丐幫弟子,繼續劫富濟貧,斬殺貪官污吏,開倉賑濟難民,造福百姓,已是盛名天下皆知了。
但江湖中人,仍是時不時會偶有風傳,那前任武林盟主沈玲瓏,和他的妹妹喬維鈺,兩人仗劍遊走江湖,除暴安良,濟困救世。
但是,卻再無人能夠有緣,親眼見得這兩人,於是,對於這兩人的一切前塵往事,都被好事者編成了一個個的小故事,傳頌下來,漸漸成爲一段佳話,更成爲了一段傳奇,引得世人遐想無限。
2014年12月31日完本於陝西渭南
完本感言:
跟着自己作品之中的兩位主人公,沈玲瓏和喬維鈺,我也着實過了一把江湖癮。這裡有着衆多的英雄豪傑,令我筆耕不輟,捨不得讓他們有着任何閃失。
這裡,有當年的武林盟主“威震天”橋老二,號令十萬弟子的丐幫幫主鶴沖天,有颯爽英姿的女中豪傑紅煙玉,有肩負部族命運的塞外部落王子白不凡,有癡迷於珍稀古玩的“盜聖”逢不時,有解人濟困的“神醫”胡三,有陷入情感糾葛之中難以自拔的若珺和李冰潔,有生性豪爽,失去兒子的小歡和李瀟然夫婦,有效命於大明的錦衣衛首領韋馱笑……
這裡,也有着因愛痛苦糾結的周影兒,爲愛甘心一生追隨愛人的徐元霸,有因愛成恨,最終步步誤入歧途的黃大同,有揹負復國大業的黑爾步和太子,有幡然醒悟,終於敢於面對愛人的柳卿音……
這裡也有着生於末世,臨危受命,想要挽救國破家亡命運的崇禎帝,有振臂萬應,揭竿而起的李自成,有着糾結矛盾的袁崇煥和吳三桂……
在這部作品裡,我不想去評論誰是誰非,在我的筆下,無論是何人,無論他們究竟此生如何,無論他們是否被一段段的兒女情仇所牽連,也無論他們是否糾纏於身世命運的捉弄之中……他們都只是活生生的人,一個個鮮活的生命而已。
愛過,恨過;被愛過,也被恨過。這樣的一生,即便是痛苦難忍的,但是不也同樣有過歡樂和甜美?即便這歡樂和甜美是如此的短暫!他們都畢竟活過。
再美的曲子,終有止音的那一刻;再不捨的情懷,也總有要釋懷的那一天;再不忍分別的相聚相守,也終有揮手告別的那一朝。
當自己決定停下手中的筆,不再去續寫有關沈玲瓏和喬維鈺的任何事蹟時,並非意味着她們的故事就此停止。我深信,她們依然在不斷續寫着更多美麗的故事,永遠不會停止。其實,有關她們一生的傳奇故事,在我決定停筆的那一刻,纔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