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但是我還是不明白我的角色啊。”靜雅稀裡糊塗地問。
“總之,故事是在你身上開始展開的,你最重要。”他說。
“這就好了,最主要的,是拍戲受觀衆注意!”靜雅說。
“總之,明天我怎麼導,你就怎麼演就好了!
我必然讓你令人矚目,讓人印象深刻。”他說。
他把酒全喝了,將酒杯放下如火的眼睛又觸在靜雅的身上了。
他是用他的一雙眼睛在YY靜雅,這個比喻一點都不錯。
靜雅瞥了他一眼,見到他滿面緋紅,一張臉紅的像柿子一樣。
“關導演,你不會喝酒啊?連臉都漲紅了!”靜雅說。
“我會,我會。我其實還想再要一杯!”關野天說。
“可以……不過,明天一早,你怎麼起身?”靜雅說。
“我會……我會的……”關野天說。
靜雅就把第二杯酒倒給他。
當他接過酒杯時,他的手已經牢牢的抓住了靜雅的手。
如此一觸,他好像像觸電了一樣,更用力的抓住了靜雅的手。
“關導演,你要做什麼?”靜雅佯裝身子失去平衡,向他倒去。
這一倒下去,他手中的酒灑了他一身,淋在那條牛仔褲上。
“哎呦,糟了,……”靜雅急忙尖聲叫,蹲下身去,用手擦他褲子上的酒。
靜雅的手一抹,已經抹在了他的胯上。
經此一抹,那兒已經變成固體了,而且堅硬如鐵。
“啊……關導演……你……”靜雅佯裝吃驚,立即縮手。
但是他的手已經壓在了靜雅的手上。
他要靜雅的手牢牢地壓在那個部位。
既然他是導演,而靜雅要做演員。
那麼,靜雅自然是聽他的吩咐和指導了。
靜雅手中的東西有力而發熱,比劉大腦袋的更堅硬而有衝力。
關野天的手已經迫不及待地摸到靜雅的乳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