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雅深知做人的道理,不付出一點,就別想達到目的。
靜雅洗了香檳浴,打開了音響,換上米色的沙袍在家中等他。
時鐘剛巧過了十一點,門鈴準時響了起來。
靜雅打開了門,關野天站在門外,依舊是一頭長髮,前衛的褲子,靜雅心中一沉。
他是上來尋歡的,至少的弄乾淨點纔對啊。
他向屋內一望,又直勾勾地看着靜雅的睡袍。
靜雅把門關上,鎖死。
她知道劉大腦袋是不會來的,不過也得保險一下。
他坐下來,垂着兩隻手,一雙眼睛死死盯住靜雅。
“喝杯酒吧,慢慢喝,慢慢的講!”靜雅說。
靜雅走到酒吧後邊,替他倒了一杯威士忌。
她把被子交給他,靜雅看到他的一雙眼睛又盯在她身上發呆。
靜雅在他身邊坐下,她洗過香檳浴之後,身上發出陣陣的香氣,傳到他的鼻孔中。
他顯得有點緊張了,雙手捧着酒杯,大力的喝了一口酒。
“現在您可以說了,明天一早,我演的是什麼角色啊?”靜雅靠在沙發上嬌媚地說。
“你演的,是一個撈女。身上要穿最好的時裝。”他指指她說。
“撈女?什麼撈女?你上次明明說我演的是一個模特兒!”靜雅說。
“對,對!模特兒和撈女有什麼分別?”關野天說。
“怎麼沒有分別?模特兒是靠工作生活的,撈女是……”靜雅說。
“對,對,對,我是說一個模特兒,但是電影剛開始的時候,你是身份未明嘛!”他指指她說。
“不明不白的,觀衆怎麼能看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戲啊,告訴我。”靜雅說。
“這部戲的名字叫做血刀,鮮血的血,一把刀的刀。”他回答。
“啊?這是一部什麼片子啊?這麼恐怖!”靜雅聽的心驚肉跳。
“是反映社會的現代片,暴力,現實。”關野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