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季遠,你這個負心漢你出去外面搞外遇,你竟然還敢在這裡大言不慚,我真是瞎了眼嫁給了你,到頭來換來你的背叛!”
“我也瞎了眼娶到你這個的惡人!”拉着戴麗麗季遠不打算再多說。
“你站住,你這個賤人你是故意來找我的,然後演戲給他看是吧,你真的好手段,你以爲你這樣就可以轉正了嗎,我告訴你除非我死否則,你永遠也不可能進得了季家!”徐寧指着戴麗麗。
戴麗麗靠着季遠一聲不響,低着頭沒說話,一滿委屈的樣子。
“你閉上你的臭嘴!”季遠拉着戴麗麗離開。
徐寧氣得扶着桌子,血壓不斷地往上升,差點沒背過氣去,還是一邊的服務生跑過來將她扶到了位置上坐着,徐寧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此時季遠已經和戴麗麗上了車離開了。
“麗麗,你去惹她做什麼!”季遠有些不滿意她的行爲。
“我還不是爲你好,畢竟你是有頭有臉的人,離婚可是一件大事我不想你因爲我而落得一個臭名聲!”
“你真是傻得可以,如今什麼年代,離婚是家常便飯的是,何況徐寧的性子圈子裡的人都清楚,再說我離婚關他們何事,不需要理會別人!”
“季哥你不懂,我的壓力有多大,你再理直氣壯,可我還是覺得底氣不足!”
“別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可是季哥,她這麼生氣,會不會找我算帳啊!”戴麗麗捂着臉。
“哼,這個毒婦沒有機會再去害人了的,我一定會將她徹底地治服帖了!”季遠很篤定地開口。
“季哥,你想到什麼辦法了嗎?”
“這個你不必多想,一切有我去安排,你只要安心地呆着別再去找她就可以了!”季遠似乎完全下定了決心。
戴麗麗見他這樣說心想自己要的效果達到了也沒有再問,只是攔着季遠的手靠在他的身上笑了笑。
季遠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身邊的這個女人到底什麼心思,他還一味的以爲她不過是個單純少不更事的小女生,果然發春中的男人智商也是爲零的。
回到家戴麗麗拿着冰袋敷臉,腫得老高的看得季遠再次火冒三丈,回家吃過晚飯後馬上進了書房打電話給助理,對方馬上把趙小紅的資料傳過來,季遠看過之後同意跟她合作。
末了,還讓助理將資料帶走連夜去調查覈實,如果是確認沒有問題的,他明天就會送到警察局去,這次徐寧一定是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了。
徐寧回到家還在想着要怎麼找戴麗麗出這口惡氣,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處於一個死局中,慢則兩三天,快到一天她就要走到末路了。
季心潔最近百無聊賴,樑明遠自從生日那次後再也沒有搭理過她,她本來想趁着自己這幾天生日邀請他過來好好地聚聚的,結果回家一看徐寧這樣子,季遠是不可能再幫她搞生日派對了,她氣得直接上樓去,根本沒有開口安慰徐寧一句。
徐寧對這個女兒也是徹底地死了心,她是自私到了極點,完全沒有半點關心她的樣子。
季心潔最近和Lily玩得比較近,有事沒事會約她出來喝兩杯,然後聊聊天。
上次她對季清淺下手那事沒成功後她最近沒敢再有所動作,何況季清淺如今不知跑哪去了,她也找不着。
白墨北換了身衣服然後去了看季清淺,他的車子一出了車庫後面便有一輛車跟了上去。
此時已經接近凌晨,白墨北是緩了好久纔回過神來,確認自己沒有什麼異常他纔出門的,他不希望季清淺擔心更不希望她會多想。
此時路上的車子比較少了,所以不久田七就發現了後面的車。
“白總,有車跟着我們!”
“知道是誰嗎?”
“這車牌沒有印象不太清楚!”
“先兜兩圈再回頭!”
“不去清小姐那邊了嗎?”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白墨北。
“她不希望被人發現,如果跟得太緊就不去了!”白墨北沉吟了一會,不管是誰跟着他都不想因此暴露季清淺的所在。
“明白!”田七本來要右拐的,但是他直接地開着車直走。
後面的車子放慢了速度但是仍然跟着。
這些人,是老爺子按段允兒的申請派過來支援的,而段允兒此時在房間裡坐着整個人了無睡意,她聽着手下的人彙報,這麼晚了白墨北居然還出門,他還真是心心念念想着季清淺呢,她倒要看看季清淺到底在哪裡,這麼神秘讓她們都查不到。
想起晚上白墨北的舉動,她內心就火燒一樣有一絲線衝動,那原本被撩起的慾望還在她的體內叫囂讓她感覺到一陣陣空虛傳來。
都是三十女人如狼,她還差一點沒到整個人都有些空虛寂寞了,她穿着一件很性感的睡衣坐在牀上,整個人身體卻繃得緊緊的,臉上出現一絲絲快感的樣子。
她迷離的雙眼,腦子裡不斷地想像着晚上白墨北撲到她自己身上的樣子。
一直到一陣電話鈴聲響起來。
“飯桶,滾回去,幫不上忙別來浪費我的時間,在我的面前消失!”段允兒將手機扔到一邊,是手下的人傳來的消息,居然跟丟了被白墨北給甩掉了。
“白墨北,你爲了她真的可以如此機關算盡,你行啊,我看看你是不是在世諸葛什麼事都可以掌握!”段允兒氣得不輕。
在房間裡走來走動,整個人很狂亂的樣子,不一會她拿起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我要見你,老地方!”隨即便換上了衣服外出。
此時段家的人都基本睡下了,沒有人注意到段允兒去夜蒲,更何況有時候她會藉口去殷婉那裡,所以段家的人沒有人懷疑她。
徐競文今晚在那個拍賣會拍下了一個手鐲,他心想着如果季清淺戴在手上一定會很漂亮的,拍賣會結束他又跟着一幫公子哥到了酒吧消遣。
十來個人喝了不少的酒,還叫了陪酒的妞來,這個時候除了醉的被送到房間休息,其他人都帶着妞去快活去了,他剛想離開就接到了段允兒的電話。
於是他另外開了一間包間,段允兒這麼晚找他,一定是因爲晚上的事上火吧,不過他已經替她做好嫁衣,她自己沒辦法讓白墨北就範這也怪不得他。
段允兒照例化了一個濃妝,一身裝束俗不可耐的樣子,除了那性感的身影,所以基本沒有人能夠認出她。
進了包間幾乎是話都沒說便將徐競文的嘴給堵住了,同時熱情地替她解開那褲腰帶,手已經絲毫沒有猶豫的伸了進去。
段允兒吻向徐競文,嘴裡有一顆藥丸同時送到了徐競文的嘴裡,徐競文沒有拒絕地直接吞了下去。
他任由段允兒熱情奔放地在自己身上發狂並沒有阻止,他似乎很習慣於她這樣的反應。
“你吃了幻影?”徐競文聞到了段允兒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
“哼,被你發現了,怎麼樣,你有沒有感覺?”她其實是明知故問。
“你還是這麼喜歡玩這套,可惜晚上你沒能成功,現在你不會把我當成了那個男人吧!”徐競文看着段允兒。
段允兒瞪了他一眼,塗着紅色指甲油的修長手指已經替他把上衣給解了,整個人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段允兒不斷地扭動着身體,似乎異常地享受的樣子。
“我倒懷疑你沒下夠份量!”
“我放了兩顆,你說夠不夠份量?”
“都怪那個死田七,那個時候衝進來,否則沒有人能夠抗拒得了幻影!”段允兒此時看徐競文的臉,已然變成了白墨北,而徐競文此時看她,也變成了季清淺。
幻影,是國外一種新型的產品,讓人吃了會產生幻覺,看到的人是你內心所想這人的樣子。
這種藥最大的特點是藥效快而且持久,一般人吃過之後就會產生幻覺然後不斷地需要通過男女歡愛去緩解,當然也可以像白墨北一樣泡在冰水裡,不過後者是很痛苦的。
男女互解最爲有效。
白墨北兜了一個多小時才把尾巴給甩開,到達季清淺的住處已經凌晨一點。
季清淺已經睡下了,儲藍天一個人坐在客廳打遊戲,正不亦樂乎,突然看到白墨北出現顯得有些冷漠,她沒吭聲。
白墨北也沒叫她,看了她一眼便上了樓。
季清淺其實是剛睡不久,她陪着儲藍天在樓下打了好久的遊戲,儲藍天自己在打季清淺陪她聊天兩不誤。
白墨北走進房間,季清淺臉朝裡面睡着,還抱了個枕頭似乎睡得不太安穩,眉頭緊皺着的樣子。
一路風塵僕僕地趕過來,但是看到季清淺,白墨北覺得自己幸好過來了,他換了睡衣上牀靠着她睡下,翻了個身從背後抱着她,季清淺被他驚醒,轉過身來時看到了白墨北。
她有些睡眼惺鬆的樣子,似乎還以爲是作夢。
“白墨北,我夢到了你!”季清淺低低的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