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還得看主人不是,晚輩不敢!”
“既然你已經知道白家在找一個人,那麼我要你想辦法在他們找到之前,將那個女人找到!”白家老四吩咐。
既然白墨北守了這麼多年也沒有結婚,真的是爲了這沈家的女兒的話,白家三個人想着捷足先登,把人給搶到手,以此來威脅白墨北也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找到這個女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以白家的力量找了這麼多年仍然沒有確切的下落,說不定早就死了!”徐競文這是猜測。
但白家三個對視了一眼。
“不管生死,我們都要一個結果!”白家老五堅定地回答。
“不知道幾位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徐競文掃了衆人一眼,才慢慢開口。
“什麼問題?”
季清淺從醫院回來時,遇到了徐競文。
徐競文剛與白家的人分了手,便直接開車來了這裡,他在想,若季清淺知道白墨北的內心還藏着另外一個生死不明的女人,那麼她還愛不愛他。
所以他來了,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讓她知道。
“清清,今天我去過警察局了,如果沒有意外,我媽很快就會出來了!”
“有事?”季清淺今天心情有些不好,可能是因爲白墨北的事影響,所以她總提不起勁,她有些焦慮以及惴惴不安。
“清清,我是來謝謝你的!”
“不必了!”
“清清,你這麼晚一個人,白墨北呢,他怎麼不陪你?”
“徐競文,這裡沒有人想見你,請回!”說罷,自己走進了小區。
徐競文準備好的話沒有機會說出口,他臉色有些難看。
在原地站了會不會,他才上了車。
“季清淺,你總有一天發現自己纔是最愚蠢的女人,你如今有多愛他,你將來就有多恨他,我等着!”徐競文上了車揚長而去。
他打開手機通訊錄快速地查找聯繫人。
“我要見你,在上次那一間酒吧!”聲音不可拒絕般,說罷,還沒有等對方開口,便掛了電話。
他心情非常的不好。
季清淺回到家,白墨北還沒有回來,剛纔他打過電話來,晚上要加班讓她先休息,她肚子有些餓了,在醫院時沒吃多少。
於是煮了份餃子吃過,躺在牀上給儲藍天打電話。
儲藍天家裡的人回來了,給她帶了許多禮物,但是她一點也不高興,兩個人沒有聊多久就掛線了。
季清淺迷迷糊糊地睡過去,白墨北迴到家時,已經零晨了,她一個人在家睡得不安穩,所以白墨北一進房間,季清淺就已經醒過來了。
午夜,人潮涌動,相對於季清淺此時的安眠,卻有的人食不知味,以酒當水。
徐競文兩個小時前來到了酒吧,一個人點了許多酒喝個沒完,他到了不久之後有一個女人匆匆進了他的包間,只見他站起來將那個女人的纖腰摟住,然後在翹臀上摸了一把後,便將那女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Lily,這麼久不見,你還是這麼有味道!”徐競文大手伸進了這個女人的身前,她穿了一件連衣長裙,但是領口很低,加上好豐滿,所以大有呼之欲出之勢,引得徐競文不斷地去探索。
“Ken,你都不想人家,這麼久也不和人家聯繫,一聯繫就這麼粗魯!”
“上次你一回來就急着陪家人,我們哪有空敘舊!”徐競文一邊說一邊將頭埋在了她的高聳前。
“你壞,還是像以前在國外一樣!”
“哪裡壞,我來看看,哪來壞!”
“哪裡都壞!”女人嬌笑起來。
徐競文一把將她的長裙扯掉,自己壓在她的身上,不再開口。
不一會,包間裡便傳出女人的嬌喘與男人的低吼聲。
徐競文對女人的要求很高,這麼多年在國外,有很多人追求過她,主動向他示好,但是沒有一個女人能引起他的興趣,當時的他還在擔心國內的季清淺。
一直到他一次外國留學生聚會上遇到這個Lily,兩個人一拍即合,沒有任何過多的溝通,當晚他把她帶回了自己的公寓,兩個人在公寓裡一共呆了三天。
每天除了吃飯,就是做最原始的運動,他覺得這是人類最根本的需要,他的內心仍然只有季清淺。
而他也知道Lily只把他當成了她內心的那個男人。
所以兩個人各取所需,一直保守着這樣的關係,並且兩個人相處得非常愉快,但很快他學成要歸國了,而Lily卻不肯回來,一直到不久前,他才又再次聯繫上她,並且極力說服她回國發展。
當時Lily並沒有馬上答應,一直到她回國後,主動聯繫上自己徐競文才知道她回來後決定不走了。
老情人見面,也總是分外熱情的。
Lily知道徐競文的內心也藏着一個人,但她並不知道是誰,但徐競文卻在最近的調查中知曉了,她看中的男人。
兩人纏綿許久才停下來,徐競文點了一支菸遞給Lily,但是她沒接。
“怎麼,回國後變乖乖女了?”
“當然,家裡管得嚴,我還不想忤逆他們,畢竟兩老對我還是不錯的!”
“嘖嘖,你那一口的愛好,也戒掉了?”徐競文顯然不肯相信,對於Lily徐競文多少還是瞭解一些,這個女人表面無害,但是城府極深,是一個不容小視的女人。
“閉嘴,那是我的事,你最好別給我到處瞎說!”Lily顯然不高興徐競文戳穿了她的底。
“好吧!”徐競文聳聳肩。
“Ken,你別說我離開國內這麼多年,回來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Lily沒抽菸,卻替自己倒了一杯酒。
“呵呵,怎麼這麼憂傷啊,還是你看上的男人結婚了?”徐競文一副不以爲意的樣子。
果然,Lily有微微的停頓,一杯酒直接灌到了底。
她站起來慢悠悠地將地上的內衣褲撿了起來套上,然後又把長裙穿上,理了理自己的妝容,又恢復了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她才又走到沙發邊坐下。
徐競文坐在一邊眼神迷離地看着這女人,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很難想象到剛纔風騷的女人就是她,不過他就愛她這樣的性子。
“你看上的女人呢?”
“跟了別的男人了!”徐競文嘆了口氣。
Lily低低一笑,又替徐競文倒了一杯酒遞給他。
“我要比你好一些,我看上的男人還沒有成家立業,聽說身邊有一個黃毛丫頭,我真沒想到,他的品味變得這麼差了!”Lily搖搖頭。
“那我祝你馬到功成,結婚了別忘記請我喝喜酒,怎麼說我們也好過一場!”徐競文舉起酒杯。
“去你的!”Lily嬌嗔了徐競文一句,將酒喝下。
整個人卻容光滿面的樣子,顯然對徐競文剛纔的話相當的受用。
“如今的好男人可不多,別怪我不提醒你,小丫頭條件優越,你可要卯足了勁!”
“等我好消息吧,有我出馬,那個黃毛丫頭根本不堪一擊!”Lily相當自信。
徐競文嘴角一勾,聽着她的話不住的點頭。
“最好是結婚滿月一道,那我一定會厚禮相賀!”
Lily沒接話,舉着酒杯又喝了一杯,腦子裡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離開這麼些年,她終於還是再次踏上了林城這片地地,這一次她不會再兩手空空地離開。
當年沒得到的,如今是時候拿回來了。
今天,是梁氏被調查的第二天,樑震天雖然已經從警察局回來,但是並沒有解除對他的懷疑。
一大早,徐競文還沒睡醒,就有人來敲門。
他凌晨四五點才從酒吧離開。
徐競文極不情願地去開門,卻發現是樑震天站在門外,他臉露不善地想關上門,但是,保鏢搶先一步將門給抵住了。
樑震天直徑走了進來,在客戶坐下。
徐競文整個人還散着酒氣,一副頹廢的樣子,樑震天打量了他一下,然後開口。
“梁氏被查,身爲公司的律師不但沒有積極介入,居然連過問也沒有,你什麼意思?”樑震天找了好幾個律師樓,但是都認爲這件事很棘手。
並且,大家都知道徐競文是梁氏的法律顧問,如果梁氏如今還出來請別人的話,要麼就是這件事極爲嚴重,徐競文都解決不了,再或者是因爲這件事,徐競文不想插手。
“樑董這算私闖民宅,我是可以告你的!”徐競文走到一邊倒了杯水喝下,整個人清醒很多,只是頭還有些痛,他皺了皺眉頭。
“你怠工,我有權問責!”樑震天故意擺架子想壓一壓徐競文。
但是徐競文顯然不吃這一套,他拿起手機就直接按了報警電話。
“你,徐競文,你別太過分!”樑震天拍了一掌桌子,警告道。
“我與梁氏的合作於昨天已經中止,合同到期自動解決合作關係,你有什麼資格來這裡大呼小叫,我是你我早滾了不在這丟人現眼!”徐競文陰冷着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