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反抗,而是伸出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配合他。
白墨北摟着她的腰走了兩步,將她放倒在了沙發上。
季清淺一下子就被他壓在身上了,她被他的深吻惹得有些喘不上氣,輕輕地推開了他。
“想我嗎?”白墨北有些意猶未盡地樣子,看着她,似乎虎視眈眈。
季清淺微笑了一下,沒回答。
“淺淺,我想聽你說!”見她笑而不語的樣子,特別撓心,他滿心地期望,就要憋不住的樣子,他多想聽到她親口承認。
“那你想不想我!”
“我剛纔不是告訴你了!”
季清淺臉更紅了,他剛纔霸道熱情的樣子,像一把熊熊燃起的火,如果不是她有些喘不上氣要停下來,他這些肯定已經將她給吃掉了。
“哪,哪有!”
“那再來一次!”
白墨北樂此不疲地,繼續低頭,又將她的脣給吻住了,不斷地挑逗。
僅僅是輕輕地一壓,季清淺就忍不住地輕吟了出聲。
這個聲音,徹底讓他的魔性被激發了。
“淺淺,快告訴我,你想我!”
季清淺睜雙眼睛,看到他赤祼着精壯的身體站在自己的面前,她臉潮紅。
“嗯,我想你!”她不必再隱藏自己的內心,想就大聲說出來。
“淺淺,我也想你,讓我好好地疼你!”在聽到她親口承認的同時,內心那空落的地方,彷彿一瞬間被充實,有種心滿意足的感覺。
一室昧意掩都掩不住。
“嗯,白墨北,疼我!”季清淺只感覺到全身一種酥麻的感覺傳來,她整個人都被控制了一般,只想要白墨北不斷地給予自己。
“乖!”他的動作很輕柔,看着身下的女子,像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這晚,白墨北有些失控地將季清淺折騰得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沉沉睡去。
白墨北替她清理好以後自己進了浴室,出來時,看到季清淺居然踢了被子,一大片皮膚暴露在空氣中,還有些微微的泛紅,那是情.欲未退的樣子。
白墨北穿了件睡袍整個人神精氣爽,走到牀邊替她掖了掖被子,然後又站站地看着季清淺睡容出神,好一會兒他的手機響了他才起身走出去接電話。
“怎麼樣!”
“白總,徐競文又拿到了徐寧手上的百分之三的股份,另外,淺小姐好像對樑震天透露了一些關於他和徐競文過去的關係,這件事讓樑震天極爲不爽!”
“樑明遠如何?”
“今晚突然發病,口吐白沫被送到醫院搶救了!”
“哼,徐競文爲了把他弄出來,也是挺大費周章的!”白墨北冷笑了一下。
“白總,淺小姐爲什麼沒有把徐競文是徐家人的事說出來?”田七有些疑惑。
“貓抓老鼠而已,你繼續盯着徐競文,他背後有人,做得很隱蔽,從上次季家的事就是個開始,所以,一定要牢牢看住了,我就不信,他不會露出馬腳!”
掛掉電話,白墨北抽了根菸,站在陽臺上,看着林城的夜景,他頭一次覺得挺美的。
如同他遇到季清淺一樣,看似偶然,其實不然。
這次安城出事,其實也沒有網傳中那麼危急,季家得到一筆神秘的資金後,白墨北就做過大量深入的調查,發現這個明天集團不同尋常,那時起,他就讓田七安排下去,白氏所有的項目,都必須謹慎小心,所以當安城出事的時候,他馬上做出了飛過去的舉動十萬火急的樣子。
拒絕了政府的協助就是想讓事情再繼續發哮,這樣子對方就會鬆懈,他就有可能查到更多的東西,白墨北來沒想過一次就可以揪出徐競文幕後的人。
這次好像十五年前一樣,沒有預兆,但他一定不會再讓爸爸的悲劇,在身邊的人身上重演。
季清淺第二天起牀,白墨北居然還沒醒,一臉熟睡的樣子,她翻了個身詳細地打量了他,還伸出手去描了描他的脣,都說薄脣的男人薄情,但她卻覺得,他比很多人正直,有情。
季清淺起牀做好早餐,白墨北正好洗漱完出來。
兩人吃了早餐,白墨北要留下來陪季清淺,但是她沒讓,知道白氏出了這麼多事,一定會很忙。
季清淺隨後出了門,昨天她已經讓三七透過律師轉達放棄起訴的願意了,昨晚樑明遠住院的事,她還不知道,不過剛到樓下,她就接到了季心潔的電話。
“我要見你!”一大早的,季心潔的心情似乎並不好,語氣很衝的樣子。
季清淺眉頭一皺。
“我不想見你!”
“季清淺,我們的帳該算一算了吧,我可告訴我,你不出來,我有得是辦法讓你出來!”季心潔知道樑明遠住院的事,樑家已經申請保釋,只不過,她鬱悶的是她假懷孕的事樑家也已經知道了,樑明遠要是出來,一定不會放過她的,所以她要找季清淺算帳。
半小時後,季清淺到了一家茶餐廳的包間。
季心潔可學乖了,大庭廣衆她纔不會與季清淺發生衝突,有什麼事關起門來說,因爲她不知道季清淺又會有什麼花招,說白了,她還是有些忌憚季清淺的。
“哼,季清淺,你還敢來,膽子還真是不小!”季心潔端着茶杯,一臉不屑。
“有事說事,別在這裡廢話,季心潔,我們認識十幾年了,就你那層皮,我都看膩了!”季清淺也沒好氣地回擊。
“你!”重重地放下茶杯,季心潔每次嘴上也討不到便宜。
自取其辱!
“這次的事,是你做的吧,你個賤人,你想把我弄死,可惜,我沒那麼容易死!”
“弄死你?你以爲你是哪根蔥,我怕會髒了我的手,季心潔,如果你今天是想跟我說這個,那我不奉陪!”她與季家早就撕破了臉皮,自然也沒有什麼好掩飾的。
季清淺說罷,便想坐下來。
“等等,季清淺,我今天是來找你談談的!”季心潔的語氣變得軟了許多。
季清淺冷笑了一下,季心潔就是條瘋狗,如果她突然溫順,那隻代表她正在醞釀更大的反撲,那她倒要看看,她又在打什麼主意。
“早說不就行了!”
“季清淺,我們之間的恩怨,也該告一段落了吧,說到對錯,其實大家都一半一半,這次的事呢,我也不怪你,以後的話還是和平共處的好!”
果然,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季清淺不動聲色。
“說完了?”
季心潔耐着性子,陪笑了一聲。
“清清,我們小時候不也挺好的,一點事都沒有,你不要這樣子嘛!”
“說重點!”季清淺覺得季心潔這樣子,她都要吐了。
她天生不是演員,沒辦法像她那樣演得情深意切。
“我表哥多喜歡你,你以爲你真的能震得住像白少這樣的人啊,與其這樣不如找個好男人踏實的過日子!”
季心潔經過這件事後,以樑家的手段,一定不會善罷干休的,如今,她要找一個靠山來護着自己,而這個人,無疑是白墨北最合適。
“真沒想到,你這麼關心我啊,真讓我受寵若驚啊!”季清淺皮笑肉不笑地回答了句,說到底,打的還是白墨北的主意,還是想她離開白墨北。
只不過,季心潔這種智商是不會明白,主動權並不在她的手上,就算她離開了,白墨北也不會喜歡這種白蓮花的,特別是她這種放浪形骸的女人。
“清清,你嫁給我表哥,就是我表嫂,我們還是一家人啊,我嫁給白少後也會提攜你和表哥的,到時候大把的好日子等着你呢!”季心潔還裝腔作勢地拉過季清淺的手,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
季清淺冷漠地抽回手。
“我直接嫁給白墨北不更好,憑什麼把機會讓給你!”這話,她只不過是爲了打擊季心潔,她還真沒有想過要嫁給他,知道沒有結果,就不會去奢望。
季心潔臉色一暗,但是,她強裝着笑意。
“清清,你可別忘記了,你自己什麼身份!”
“除了這個,你還能說點別的嗎?”季清淺絲毫不在意,難道沒有爸爸的孩子難道應該受萬人唾棄?如今這件事,打擊不到她。
“呵呵,季心潔,你可真是天真!”
“什麼意思?”季心潔臉上的火氣再也掩飾不住,要不是徐寧讓她來,她才懶得見季清淺,她算什麼東西,在她眼裡這就是一個野種,沈蓉不撿點的產物,憑什麼和她季家大小姐比。
她不配!
季清淺看着她臉色再也無法虛僞下去,很滿意地笑了笑,然後衝她勾勾手指頭。
季心潔疑惑地看着季清淺,不過她還是往她的方向靠了靠。
“意思就是當了婊.子,就休想立牌坊!”季清淺冷聲開口,然後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