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張月娥和皇甫欣柔母‘女’的話,王軻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意見,畢竟他現在要有着極好的表現,即便他是冒牌的‘女’婿,但如果把戲演砸了,在皇甫欣柔那裡都不好‘交’代。..他已經想得很清楚了,自己就當是在真的岳母面前,充當一個乖‘女’婿的模樣,至於以後的事情,和自己纔沒有絲毫的關係,讓皇甫欣柔她自己頭疼去把!
俗話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她自己種的惡果,就要自己嘗,誰讓她想出來了這個餿主意,讓自己冒充她的男朋友?
很快,熱騰騰的飯菜便被端上了餐桌,張月娥做的菜真心不少,除了四個涼菜之外,還有四個熱菜,甚至還燉了一條魚和一隻‘雞’。
可以說,這頓飯做的實在是太豐盛了!
王軻因爲這麼長時間以來的鍛鍊,‘性’格已經非常的穩重,而且在吃飯聊天的時候,話語也刻意變得幽默風趣,時不時的帶着敬意看着皇甫欣柔的父母,導致張月娥和皇甫超對於這個‘女’婿算是極爲滿意,並且,令皇甫欣柔鬱悶的是,她的母親多次告誡她,一定要懂事乖巧,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聽王軻的話,以後要做好一個賢內助。
最令皇甫欣柔想要吐血的是,她的母親竟然隱晦的告訴她,如果可以的話,就算是還沒有舉辦婚禮,也可以去民政局先把結婚證領了,然後早點的讓她抱上外孫子外孫‘女’。
帶着羞澀的笑容,在父母沒有注意到的時刻,她都會用那恨不得殺人般的眼神,狠狠的掃視幾眼暗暗偷笑的王軻。
其樂融融的一頓午餐,唯一的不好便是,客廳裡張厚德的大喊大叫聲,有些影響胃口。
吃完飯,張月娥拉着‘女’兒皇甫欣柔收拾餐桌,而皇甫超則和王軻一起來到了客廳裡。.
“王軻,現在把他放出來吧!等會如果他想要從你這裡要錢,你千萬不要給他,他以前被我岳父岳母給寵壞了,都三十多歲了,還不務正業,現在都過去十幾年了,他整天好吃懶做,沒個整形,我們夫‘婦’二人的工資,幾乎每個月的三分之二,都會被他要走去揮霍。唉,原本我們也想,咬咬牙不管他了,可他畢竟是欣柔的親舅舅,如果我們不管他,欣柔的小姨也不管他,恐怕他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餓死。”皇甫超滿臉苦澀的開口說道。
王軻默默點了點頭,家裡有這麼一個親戚,的確是一種悲哀。
伸手把那個掛在椅子上的‘玉’墜拿起來,裝在身上,王軻快速的把放置在地上的五個碗也快速拿起。
頓時,揮動着手臂,正在原地團團打轉的張厚德,身體微微一僵,神‘色’頃刻間勃然大變,當他看清楚的看到,原本那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消失的無影無蹤,又重新看到姐姐姐夫家的客廳後,他那臉上才流‘露’出狂喜之‘色’之‘色’。
轉瞬間,當他的視線看清楚王軻後,他的身體再次一僵,臉上的狂喜之‘色’也消失的無影無蹤,看了看王軻手中的五個飯碗,他的面‘色’變得一片呆滯,嘴‘脣’蠕動中,好半晌都沒有說出一個字。
皇甫超皺着眉頭,看着張厚德快速說道:“你現在相信了嘛?王軻就是一名風水師,而且還是一名厲害的風水師,如果不是他把這個風水陣破掉,恐怕你會在裡面累死,餓死,會在裡面一直到死亡,都出不來,都在這原地打轉。”
張厚德身體微微顫抖,臉龐上的神‘色’終於變成了‘激’動之‘色’,快速奔到王軻面前,帶着那份崇拜之‘色’開口叫道:“大師,絕對的風水大師啊!天啊!你剛剛佈置的這個風水陣,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我在裡面,突然間感覺這個世界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房子不見了,所有的一切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草原,一望無際的茫茫大草原,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大草原的景象。”
王軻笑道:“舅舅,既然我已經證明了我是一名風水師,一名厲害的風水師,你也相信了,那我有句話,就不得不說了!”
張厚德迅速點頭說道:“嗯嗯嗯,你說你說,有什麼話你都儘管說,我一定老老實實聽着。”
王軻開口詢問道:“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向你展現風水師的本事嗎?”
張厚德疑‘惑’道:“你不是爲了證明你厲害嗎?”
王軻聳了聳肩膀輕聲笑道:“沒錯,我是證明我厲害,可是你覺得,我有必要向你證明嗎?你雖然是欣柔的親舅舅,我也不用向你炫耀吧?”
張厚德雖然好吃懶做,不務正業,但是他卻不傻,他有着正常人的思維,所以眉頭皺起來後,‘迷’茫的說道:“你說的不錯,你根本沒有必要向我炫耀,可是……那你爲什麼向我展示你的風水師本事?難道你有別的目的?”
王軻毫不猶豫的點頭,他的語氣一瞬間變得極其嚴肅起來,厲聲喝道:“沒錯,我就是有別的目的,因爲我想告訴你,我能夠救你的‘性’命。”
救我的‘性’命?
張厚德被王軻的喝聲,嚇得渾身打了個哆嗦。
聽到王軻的厲喝聲,原本在廚房滿路的張月娥和皇甫欣柔,頓時快速朝着外面跑了出來,帶着‘迷’‘惑’之‘色’,皇甫欣柔‘迷’‘惑’的視線不斷掃視着王軻和舅舅張厚德,疑‘惑’道:“王軻,你怎麼了?”
王軻沒有搭理皇甫欣柔,看着張厚德那帶着一絲駭然,還有幾分‘迷’‘惑’的神情,沉聲說道:“我在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發現你的印堂發黑,嘴‘脣’看似紅潤,其實內涵發紫徵兆,這說明什麼?在我們風水師眼裡,這就是大凶之兆,你在最近兩天之內,必定有血光之災,這場災難,我可以嚴肅的告訴你,絕對是九死一生。”
張厚德被王軻的話嚇得,面‘色’頃刻間變得煞白一片,他的眼睛瞪得滾圓,嘴‘脣’哆嗦着,快速的轉頭看了看姐姐張月娥,又看了看姐夫皇甫超,然後在衆目睽睽之下,“噗通”一聲跪倒在王軻面前,用力的磕頭,膽戰心驚的顫聲叫道:“外甥‘女’婿,不不不,大哥,大兄弟,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這條命,你的本事我已經見識到了,我現在還年輕,我還不想死啊!你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怎麼說都是欣柔的親舅舅,血濃於水啊!求求你救救我,幫我破掉這個血光之災的劫難吧?如果……如果你要是能夠幫我破掉,哪怕是做牛做馬,我都願意啊!”
王軻眼神中浮現出一絲笑容,轉頭掃視了一眼張月娥和皇甫超,以及皇甫欣柔,頓時開口說道:“我能幫你破掉,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因爲我有辦法能夠做到篡天改命,能夠破掉你的血光之災。不過,我需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張厚德此時哪裡還顧得上王軻提出是什麼事情,迅速的叫道:“沒爲題,絕對沒問題,不管你說什麼事情,我都答應你!”
王軻點頭說道:“從今天起,你拿着你姐姐給你的錢,離開這裡,然後去你知道的磚場,每天都要工作十個小時以上,別的工作不能幹,就在磚場搬磚。而且,你必須堅持兩個月,如果你能夠堅持兩個月,就算是完成了咱們第一階段的約定,如果你完不成,那我會用比剛剛讓你陷入風水陣裡更狠辣的手段,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抽’掉你的其中魂魄,讓你變成活死人,也就是現在人們說的植物人。”
張厚德毫不猶豫的點頭叫道:“沒問題,我去我去,我一定去。”
王軻說道:“你別急着答應,我一年後會再次過來,你必須在剩下的十個月裡,通過你自己的雙手,賺到兩萬塊錢,而且,你記住我的話,絕對不能用非法的手段,也不能用投機取巧的辦法,我會再你身上做點手腳,如果你投機取巧,‘弄’到了兩萬塊,嘿嘿,我同樣會利用逆天的手段,把血光之災重新引到你身上。聽到了嘛?”
張厚德遲疑了,他並不是不想答應王軻,因爲他實在是沒有自信,在十個月的時間裡,不偷不搶去賺到兩萬塊啊!
“你不同意?”
王軻面‘色’一冷,沉聲問道。
張厚德立即點頭說道:“同意同意,我完全同意你的話!你現在可以幫我破掉我身上的血光之災了吧?”
王軻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開口說道:“你站起來,我需要畫符,這樣吧,你去外面給我買點硃砂墨,以及黃紙回來,還有,筆墨紙硯什麼都不能少,快去快回。”
張厚德立即點頭,撒丫子就朝着外面狂奔出去。
看着張厚德快速奔出去的背影,張月娥滿臉擔憂的問道:“王軻,你剛剛說的不會是真的吧?我弟弟他真的有血光之災?”
王軻毫不遲疑的點頭說道:“沒錯,而且非常嚴重。”
張月娥滿臉擔憂的問道:“那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有辦法破掉我弟弟身上的血光之災?”
王軻笑道:“這個很容易,我等會給他‘花’一張驅邪符,只要他隨時把驅邪符帶在身上,最多三天時間,他的血光之災必定能破!”
張月娥感‘激’的看了王軻一眼,苦笑道:“我這個弟弟,雖然做人極差,但他再怎麼說都是我的弟弟啊!我這個做姐姐的,實在是沒辦法看着弟弟去死,王軻,謝謝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