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國皇后的呼吸急促起來,她閉上眼睛,另一隻手扶住梳妝檯的邊緣……
忽然,一隻手攬在了她的腰上,驚得皇后身子一顫。
“是誰?!”猛地睜眼,她羞惱的聲音裡是明顯的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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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剛出去沒多久的小宮女,竟以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靠在自己身上。
她站在皇后的身後,將頭搭在皇后的肩膀上,一手從後面圈着她的腰,另一隻手探進了皇后的衣服裡……
伸進衣服?沒問題吧?有問題也沒辦法了,我總不能全篇都省略號吧!
“大膽!”皇后又氣又惱,一邊用力的掙脫着,一邊怒色道:“淑霞,你在做什麼???!”
我原來想的是,淑霞,沃特阿由毒影的,用英語來代替漢語,可審覈小姐姐太牛了,這樣竟然也被發現了。太敬業的人總是太殘忍,所以沒辦法啊,沒辦法,我只能用全篇省略號了。
“快放手,放手!”
誰知,這位叫淑霞的宮女,非但沒有放手,反而更加放肆起來……
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皇后咬着脣,奮力的掙扎:“淑霞,你放肆!”
可“淑霞”的力氣竟大的驚人,好似一個男人!
而且,她的大手,也比尋常女子的手還大。
手指上,還有一層厚厚的繭子!
不對,身高體形,也不是淑霞!
“你是誰?來人,快……來人!”
就在皇后大驚失色的打算張口喊叫的時候,只聽到耳邊果然發出了一道男人的聲音:“芳兒,這麼久不見,你難道就不想放肆一下嗎?”
皇后聽到這話,身子瞬間僵住。
她瞪大眼睛,轉頭看着眼前的“小宮女”。
那熟悉的眼神,放蕩不羈,冷魅迷人,讓皇后不敢置信的張大嘴巴,“你……”
“小宮女”沒有說話,而是勾起嘴角。
她凸起的喉嚨滾動了幾下,男人特徵暴露無遺。
男人一把扯開臉上的人皮面具:“芳兒……”
“嗯……”皇后嚶嚀一聲,身子酥軟在了男人懷裡。
她一邊用力抓緊男人的衣襟,一邊語氣語氣委屈又嬌嗔道:“國師大人這一走就半年,連個音信也沒有,想必是外面的風景太美了,以至於迷了眼。”
“你今日生辰,我怎可能不回來?”男人說罷,一把抱起皇后,一邊往牀榻方向走,他一把低眸笑道:“再說了,你的身體也需要我,不是嗎?”
皇后在男人的腰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笑得嫵媚又動人:“你這個死鬼,說話還是這麼不正經!”
男人將皇后放在牀榻上,將身上的宮女裝丟到了地上……
皇后望着男人那精壯的胸膛,也將那掛在腰上的肚兜扯下。……
……
一番雲雨過後,雲國皇后枕着男人的強有力的臂膀,輕輕喘着氣道:“莫里,你這次回來,要待多久?”
男人摟着皇后的肩膀,吻了吻她的眉心,沉聲道:“芳兒,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所以待不了太久。”
皇后聽罷,不滿道:“什麼事情?”
“很重要的事情。”男人不欲多說的樣子,換了話題:“對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雲國沒發生什麼事情吧?”
皇后似乎還在因爲剛纔男人的話而不悅,她推開男人,背過去身子,冷哼道:“國師大人在這京中安排了那麼多的眼線,朝中上下哪個不是國師大人的人?”
“要是真有什麼事情,難道還能瞞過你?”
“芳兒,你這話就錯了。”男人笑着將手穿過皇后的腋下,又不安分的遊走了起來:“我這麼做,還不是爲了你?爲了我們的以後?”
皇后拍掉男人的手,仍舊是冷笑道:“爲了我?呵,你這話都說了這麼多年了,難道不膩嗎?”
“莫離,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雲國國師大人莫離,只生活在人們的傳言之中。
他神龍見首不見尾,大家只知道有這麼一個神秘的人,在雲國背後爲老皇帝出謀劃策,卻無人見過他的容貌。
即便是雲國老皇帝,這些年來見他的次數也是寥寥可數。
而國師大人就好像是擁有着不可描述的神力一樣,不僅可以未卜先知爲老皇帝提前預警,還能在爲老皇帝分憂解難的同時,調理身子,讓他益壯延年。
不過,國師大人如得道高人一樣,常年隱居深山,每次都是派專門的弟子傳遞書信。
這些年來,國師大人就像是神一樣,讓老皇帝深信不疑。
他在老皇帝的心中地位很高,可老皇帝卻不知道這位國師大人早就在當年被老皇帝委任國師之前,就已經和雲國皇后有過苟且。
準確的說,先是有了國師大人引誘了皇后一事,然後纔有了皇后爲老皇帝引薦國師一事。
國師和皇后暗渡陳倉多年,只是國師不是一個安分的男人,他經常冷不丁的消失,隻言片語也不會留下。
他又會像今晚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躥了出來。
皇后迷戀國師,不僅迷戀國師強壯持久的身體,迷戀他駕馭女人的嫺熟技巧,更愛國師那若即若離,亦正亦邪的性子。
他不像老皇帝那樣,只當她當個後宮的擺設,拿的出手的皇后,他也不像朝中那些阿諛奉承的大臣,更不像自己私底下養的那些小男寵,只知道一味的討好。
她的國師大人,像是一陣風,讓人抓不住,卻又忍不住的想要留住他。
當然,國師大人還有一張極爲妖豔卻不失男子氣概的臉。
那臉啊,只讓女人看一眼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要主動脫光了躺下。
別說國師大人要她這顆心,就是要她的命,要整個雲國,她也甘願雙手捧上。
不管男女,都會變得貪心。
當皇后一步步陷入國師大人用濃情蜜意佈置好的深淵後,她也會有佔有慾,也會小心眼,會在意國師大人在除了自己之外,是否還有其他的女人。
對於這男女之事上,國師大人倒是很坦誠。
他在皇后之前只有過一個女人,只不過那個女人命短,早早死了。
所以,除了皇后,國師大人沒有其他女人。
女人的愛情在耳朵,男人的愛情在嘴巴。
男人用嘴巴說愛,女人用耳朵去聽愛。
無論國師大人說的是真是假,既然他這麼說了,那麼皇后便會選擇相信。
至於國師大人是何時出現在皇后的生命裡,又是因何出現的,這應該要追溯到二十三年前。
那時,她剛誕下太子沒多久,肚皮因爲生產而長出了一道道醜陋嚇人的妊娠紋。
老皇帝表面上沒有流露出嫌棄她的意思,可卻在她侍寢的時候中途尋了個藉口離開了。
不知誰嘴那麼賤,竟將這件事情給傳了出去。
於是乎,她便成了宮女、太監們偷偷嘲笑的對象。
她心裡怨恨,惱怒,卻不能表露出丁點來。
因爲,她是皇后,永遠端莊優雅,寬容大度的皇后。
就在她因妊娠紋而苦惱的時候,某天晚上她的宮裡突然不請自來了一個俊俏面生的小太醫。
只一瓶膏藥,她身上的妊娠紋非但一夜之間消失不見,而且她的皮膚要比生產之前還細膩光滑了。
十日裡,小太醫憑藉着他高超的醫術,以及厲害的牀技,徹底的將皇后的身心給俘虜。
一個月後,在皇后將老皇帝伺候的高興後,老皇帝第一次見了這個蒙在一身黑衣中,只露出了一雙犀利眼睛的國師。
在連皇后也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國師只與老皇帝秘密談了不到半個時辰的話,便能讓老皇帝打消疑慮,特意爲他在朝中設置了國師一職。
可見,國師確實是有幾把刷子的。
老皇帝的前朝之事要由國師來給意見和建議,皇后的後宮敵人也藉着國師的手一一除去。
那些礙了皇后眼的嬪妃,還有嬪妃所生下來的皇嗣,也都是國師在暗中給除掉的。
國師最擅長的就是揣摩女人的心思,勾起女人之間的鬥爭對他來說是一件輕而易舉的小事。
國師不會傻乎乎的自己動手,而是藉助於後宮女人們喜歡拈酸吃醋的特點,讓她們自己窩裡鬥。
待她們鬥得你死我活,皇后便袖手旁觀,最後坐收漁翁之利。
在這一點上,雲國皇后又要比亓國皇后聰明且幸運的多。
因爲亓國皇后身邊沒有國師這樣的得力男人,像是宮鬥,或者是殘害嬪妃子嗣這樣的事情,她只能自己親力親爲。
做的不乾淨了,還經常留下把柄來,惹得亓國老皇帝厭惡。
不想倒是不覺得時間竟過得這樣快,一眨眼之間,國師和皇后竟然偷偷摸摸的在一起二十三年了!
二十三年了,皇后對國師竟還是一如最初那樣迷戀,感情非但沒有變得平淡,反而像是那埋在地底下的酒一樣,越發的濃烈了,可見國師大人的魅力確實是厲害!
莫離扳正皇后的肩膀,重新壓在她的身上,涼薄的脣也覆在了她的紅脣上。
膝蓋分開她的腿,他簡單粗暴的又進行了一輪新的征服。
這一戰,將近進行了一個時辰。
戰後,皇后香汗淋漓,除了像是離開了水,瀕臨死亡的魚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這裡,我覺得也沒啥問題,可是還是不行!
莫離的身體極好,他除了額頭上沁出了汗水之外,面不改色的雙手撐在皇后兩側,低頭幽幽道:“芳兒,我告訴過你,不要在我面前鬧脾氣。”
手勾起皇后的下巴,他又補上一句:“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老實。”
皇后的身心都已被莫離給填滿,她腦袋發昏,眼神迷離得沒有絲毫焦距。
剛纔一直拼命的壓制着自己的聲音聲,她的嗓子現在也跟冒了煙似的,難受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像是一灘泥,她癱軟在莫離的身下。
…………
莫離很滿意皇后的表現,再次將她擁入懷裡,一邊拍着她的後背,一邊在她耳邊輕聲道:“找個機會,再給皇上提一下紫桑公主的婚事。”
“不管老皇帝捨得不捨得,都要把紫桑公主嫁到亓國去。”
“她近兩年來頻繁插手軍中事務,越發的過分了。”
皇后嚥了口唾沫,好不容才緩過來。
她將臉貼在莫離的胸膛上,聲音低啞中透露着一種雲雨過後的萬種風情:“今晚皇上纔剛開了個頭,紫桑一聽到她的婚事就直接甩臉子離開了。”
“當着文武百官那麼多人的面,她竟絲毫面子都不給我,可不是過分麼?”
“就算是你不囑咐我,我也會讓皇上趕緊把她打發走的。”
皇后的美眸中閃過一絲冷意,話說得咬牙切齒。
莫離抿了抿脣,冷笑道:“紫桑今年二十一了,她若再不嫁人,豈不成了雲國的笑話?”
“你莫要因她生氣,不值得!”
“哼,她以爲將那齷齪心思藏的嚴實呢,這個不要臉的小賤蹄子!”皇后撇撇嘴,神色越發的鄙夷。
關於紫桑和老皇帝之間的私密事情,皇后和莫離都是知曉的。
畢竟,這宮中的大小事情,幾乎沒有一件能瞞過他們的耳目的。
紫桑有強烈的戀父情結,她對老皇帝的執念在皇后和莫離這裡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對了,亓國的寧王爺現在如何了?”莫離忽然想起了什麼,語氣隨意的問道。
“被他帶來的那個男寵給解了毒,應該沒事了。”皇后對亓灝沒什麼興趣,因此回答的也敷衍。
“男寵?”莫離細細的咀嚼着這兩個字,笑得高深莫測。
“怎麼?你有什麼想法?”捕捉到一絲不尋常,皇后仰頭問道。
“沒有什麼想法。”莫離鬆開抱着皇后的手,坐了起來:“芳兒,時候不早了,我得走了。”
“否則,被人發現了就壞了。”
皇后這麼久沒見到莫離,哪能捨得放他離開?
從身後緊緊抱住莫離的腰,她放柔了聲音,語氣哀求道:“莫離,你再陪我一會好不好?”
一邊說着,她一邊擡手撫弄着莫離胸前的玉珠。
感覺到那玉珠硬了起來,她繼續不死心道:“就一盞茶的時間?”
握住皇后的手,莫離制止住了她的動作,還是穿上了宮女的衣服,留給了皇后一個背影。
皇后瞧着莫離二話不說就離開了,負氣的重重捶了一下牀板。
手觸及到被子,那還沾染着莫離溫熱的體溫和汗漬。
皇后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只能將不滿嚥進肚子裡去。
一物降一物,莫離就是將她吃的死死的了。
沒辦法,誰讓她愛上了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呢?
那被莫離和皇后算計的紫桑,此時也沒睡。
黑暗的房間裡,她沒有點一盞燈。
坐在窗戶旁邊,她的整個人也都隱在黑影裡。
在她的對面,站着同樣一個看不清身子的人。
“你說,亓灝的毒解了?”紫桑陰冷的語氣裡帶着一絲凌厲,眯着眼睛問道。
年輕的侍衛恭敬道:“公主,與寧王爺一同隨行的男子替寧王爺解了毒。”
“呵,本公主還不知道,竟能有人解了‘靈花醉’這種劇毒!”紫桑聽罷,站起身來,一邊繞過男子身邊,一邊忿忿道:“葉玄清,本公主命你現在就去派人將亓灝的狗命取了!”
“公主,寧王爺剛在路上就遇到了刺殺,若是現在又在咱們雲國出了事情,這太容易讓人懷疑了。”葉玄清是紫桑公主身邊最忠心耿耿的侍衛,也是她唯一的心腹。
紫桑與亓灝雖然是兩個國家的人,但他們二人之間究其根本是不存在什麼深仇大恨的。
葉玄清知道,紫桑之所以要殺亓灝,是因爲亓灝是老皇帝給紫桑選的駙馬。
都說雲國的紫桑公主性子怪僻,脾氣不好,沒有皇室金枝天葉那般嬌流滴,卻像是個漢子一樣出入軍營,干涉朝政。
尋常男人看在紫桑眼裡,那就是一坨屎。
無人能入得了紫桑公主的眼睛,要想贏得她的芳心,這又談何容易呢?
可能是紫桑公主自幼喪母的緣故,讓她很是依賴雲國老皇帝。
葉玄清想不到,除了雲國老皇帝之外,這天地之間還能有哪個男子,能夠讓紫桑公主另眼相待。
當然,葉玄清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他就算是紫桑公主身邊的金牌侍衛,依着他的身份,也是永遠沒有機會得知公主和父皇之間曾發生過的那些讓人匪夷所思的齷齪事情的。
他只單純的以爲,紫桑郡主對老皇帝是尋常女兒的崇敬,她看不上大多男人是眼光高罷了。
“哼,難道要留着他的命,讓本公主依着父皇的意思嫁給他不成?”紫桑死死的捏着手裡的帕子,不依不饒道:“葉玄清,這宮裡頭的人,父皇,皇后,尤其是那個討厭的婕貴人,都巴不得把本公主嫁出去,本公主就偏偏不如他們的意,看看他們能怎麼辦!”
一說起這個婕貴人,紫桑肚子裡的火就亂竄起來。
這個大着肚子的女人,因爲懷了老皇帝的孩子,竟開始變得得意忘形起來。
那日她經過老皇帝的御書房,聽到了婕貴人在裡頭給老皇帝提議,爲了兩國的友好往來,爲了紫桑的終身幸福,要將紫桑嫁給亓國最神勇無比的戰神王爺亓灝。
老皇帝因對紫桑有芥蒂,早就想將她嫁出去,聽婕貴人這麼一說,於是便覺得可以一試。
只是,老皇帝比誰都瞭解紫桑偏激的性子。
以前,紫桑還因爲他而殺了一個寵妃。
若是這次將她嫁到亓國去,保不準她會鬧個天翻地覆來。
所以,老皇帝打算循序漸進的讓紫桑接受,不能操之過急。
奈何,不用等老皇帝向紫桑開口,紫桑也已經在門外聽到了二人的談話。
紫桑只以爲是婕貴人多嘴的,孰不知婕貴人也不過是受了皇后的挑唆罷了。
婕貴人沾沾自喜的覺得自己母憑子貴,地位一躍而上,能對公主的婚事指手畫腳了,卻不曉得自己傻傻的做了皇后的擋箭牌。
“公主,您彆着急。”葉玄清見紫桑發怒,低聲耐着性子勸道:“寧王爺在咱們這最多住個三四天就走了,到時候咱們在他回去的路上動手也不遲。”
“回去的路上動手?”紫桑腦瓜子轉的極快,她聽到葉玄清的話,臉上寒霜更重:“葉玄清,亓灝來的時候已經在路上遇到過一次刺殺,你以爲他會蠢得再讓自己置身於危險一次?”
“有了前面那次刺殺,亓灝和他的手下必定也早已有了準備,不會再在路上給我們任何機會的。”
一甩衣袖,她又繼續道:“再說了,咱們的人這次損失嚴重,你以爲這是過家家嗎?”
她在得知老皇帝有了將自己嫁出去的打算後,便一怒之下立即派了人馬去亓灝來雲國的必經小路上埋伏,可惜亓灝福大命大,還是讓他給躲了過去。
“可是,主子若是派人今晚動手,屬下還擔心會驚擾了皇上。”葉玄清知道顧瑾璃說的也沒錯,可他不願讓紫桑公主冒險:“如果皇上知道了這次刺殺是公主安排的,恐怕會傷了您和皇上之間的感情。”
最後這句話,葉玄清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紫桑自動的理解爲,如果讓老皇帝知道自己要殺亓灝,會給老皇帝帶來麻煩,讓老皇帝更加的討厭自己。
眼神掙扎,她的內心也是煎熬不已。
過了好一會,她咬牙道:“也罷,本公主就先讓他多活幾日!”
一邊往牀榻方向走去,她一邊冷聲道:“時候不早了,你退下吧。”
“亓灝和父皇那邊,你看緊點!”
“還有,給我好好教訓一下婕貴人。”
葉玄清一驚,遲疑道:“公主,皇上很是重視婕貴人肚子裡的孩子,您若是對她………………”
“本公主不對付孩子,可她宮裡那條哈巴狗每次看到本公主都大吵大叫的,實在是惹得本公主心煩意亂。”紫桑公主放下牀幔,惡狠狠的聲音從裡面傳來:“你將它的皮給本公主剝了,本公主要給父皇做一張狗皮墊子。”
“是,屬下遵命。”葉玄清應了聲,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