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哥,你怎麼老說話酸溜溜的。”我微微皺了皺眉頭。
這樣說話的琛哥真的很少有機會看見,可是莫名的我不喜歡他用着莫須有的壞事安在別人身上。
“……”聞言秦北琛沉默了一會兒,隨即臉色一拉,轉身離開了。
被丟下的我和凌豪兩個人面面相覷。
凌豪輕咳一下,有些不自在的說道,“十里,其實琛哥也是擔心你而已。”
我收起望向門口的視線,有些無奈的說道,“我知道。”
我又何嘗不知道秦北琛是在關心我,可是……
“我還是覺得你剛剛說話太重了。”凌豪微微斂了斂眉頭,這時他手機忽然來電。
他一接,赫大的聲音從手機傳了過來,“立刻回警局。”
語氣不太好,連坐在不遠處的我都聽到了。
待凌豪掛了電話後,我喏喏的問句,“琛哥?”
“可不嘛!琛哥只要事兒一攤上你纔會這麼生氣。”凌豪納悶的收起了手機,“再說了,琛哥年紀也不小了,你多疼他一點吧。爲了你都能操碎了他的公舉心。”
說完便先行一步離開了包廂,跟在後頭的我納悶的嘟了嘟嘴,“說得跟更年期到來似地。”
從餐館出來,秦北琛已經坐在了駕駛位上等咱們。
我原本那話也是隨口說說,不就是說他說話的語氣酸溜溜的嘛!也沒多大的事,天知道他這傢伙居然整整爲了這話和我較起勁兒來。
譬如現在,明明兩個人就相隔十釐米的距離。
可他卻......
“凌豪,等會回到警察局後你和她一起去總部開個會,莫薰染給我電話了,說上面通知已經下來決定將這案子給我們專案組調查了。”
她?琛哥口中說的“她”應該指的就是我吧?
我聽着一愣一愣的,下意識去看了一眼凌豪,凌豪衝我微微點了點頭,證實了我的猜測。
琛哥也真是的,幹嘛不直接喊我的名字?
她她她的,誰知道他口中提起的“她”到底是誰呀?
難道是真的生氣了?
我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臉,雖然已經30歲,但他的臉仍然和外邊火得沸沸騰騰的小鮮肉有得一拼。
白暫的肌膚、毫無瑕疵的臉、立體的五官、棱骨分明的輪廓。有哪一點不吸引人?
他身子本來就高、高卻不瘦、均勻有力、再加上他渾身散發的俊逸儒雅氣質,真的給人一種暖而不膩的陶醉感。
這樣的一個男人就這樣斷了七情六慾、斷了拍拖的念想,爲的就是遵守我爸的承諾。
仔細想想,他也不容易呀!
凌豪的話讓我不禁靜下心來回想,細想這麼多年,秦北琛對自己真的是無微不至,甚至已經超越了一般親情和責任。
想必,不管是爲了責任還是疼惜,他的確在我身上花了不少的心思.......
想到這裡,我不禁心軟了。
我們終於回到了警察局總部,秦北琛卻沒下車。
“琛哥,你怎麼不下車?”我不禁低下頭靠近了車窗,輕聲問道。
秦北琛沒理我,只是閉上了眼睛微微撇過了頭。
一旁的凌豪將我拉開,“琛哥約估是想休息吧,我們就上去開個會,很快下來的。”
聞言我這才收起了視線,隨着凌豪一起走進總部。
我想讓自己專心,可是腦海裡卻......
他不理會我的那個樣子,卻歷歷在目。
總部開會很繁瑣,但也是我第一次來這開會。
“十里,剛剛開會的內容你聽懂嗎?”凌豪撇過眼看了我一下,問。
慘了,就連凌豪都看出我心不在焉了。
身爲新人第一次開會就表現得這麼差,以後該怎麼專注精神呀?
我不自在的抓了抓頭腦,“有聽懂。”
凌豪這才收起了視線,“那就好,工作時心不在焉常有的事情,我也曾經是新人,看開點。”
聞言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但車子裡的那個傢伙還在和我鬧彆扭呀!
我在心底輕輕的嘆了口氣,無奈的坐上了車。
果然如我所料,秦北琛壓根看都不看我一眼。
氣氛頓時降到了零下攝氏度。
各自心不在焉的回到了警局,簡錢的法證報告也給了我們。
無形的驗證了我們的猜測,珠寶搶劫案和蕭明死在水井果然是同一案件。
如果這麼說的話,除了其餘的四位疑犯已經知道是誰並且成功就擒外,現在還有一位疑犯正在逍遙法外了?
回到了我們的辦公室,張強已經靜靜坐在我的辦公桌前折着飛機。
看到我走進辦公室,蔣心一臉的無奈。
“十里,我也沒辦法,這貨估計跟定你了。”
聞言我忽然想起凌豪在包廂時給我的提醒,內心不禁涌起一陣寒粟。
“十里,十里呀!你回來啦?”聽到我的名字,張強連忙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後面跟上來的秦北琛看了我和張強一眼,隨即面無表情的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好像更生氣了。
別問我是怎麼知道,他那深深的鄙視已經不用語言都能表達出來了,滿滿的不悅。
我嘆了一口氣,向張強走了過去,“張強,你不能老跟着我,你這樣跟着我怎麼行呢?你以後總得要結婚生子,好好工作的呀?”
聞言張強不吭聲了。
明知道他不出聲就是在保護自己,我還是壞心眼的想要斬草除根。
不管張強是不是如凌豪所說的那樣,張強這麼膩着我,確實影響了我們各自的生活。
我在自己的辦公桌下拿起了一個袋子遞給他,“這衣服是你的,還你。”
張強接過袋子,眼神卻帶了一抹我看不懂的異樣。
我連忙補充一句,“這衣服我洗過了。”
張強沒吭聲,只是放下了自己手頭上的紙,轉而將一部飛機丟回我的手掌心。
“這個,也還你。”
說完他就一瘸一拐的往辦公室的門口走去,一旁的凌豪連忙跟上了張強的腳步。
至於一旁的蔣心卻向我立起了大拇指,“十里,真沒想到你心狠起來還挺帶種的。”
蔣心的調侃我沒聽清,滿腦子都是辦公室裡坐着的那個男人。
晚上,秦北琛和我一同回到家,他還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我硬生生被他冷落了一整天,天啊!今天是怎麼了?
踩狗屎了嗎?
不是因爲莫薰染的事情,我和他鬧彆扭、就是他因爲張強的事情和我鬧彆扭——
見他還是不願意理我,我徹底急了。
在房間門口把他攔了下來,“琛哥,我有話和你說。”
只見秦北琛衝我微微斂了斂眉頭便往他房間走了回去。
“不是有話要說?”他面無表情的瞥了我一眼。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我吸了一口氣,大喊。
“是。”他沒有否認,“我現在不想理你,你走開。”
“我不要。”見他欲想把我推出房間,我瞬間急了。
迷迷糊糊間,我整個人倒在了他身上。
失重的他瞬間也倒在了牀上。
脣上軟軟的觸覺,葡萄酒的香味就像是人間極品,讓我不禁嚐了還想再嘗。
他的脣還是我嘗試過的那樣,我舔了再舔,手情不自禁的開始在他身上游走......
“你喝了酒?”聞到酒味的秦北琛皺了皺眉頭,“誰給你喝酒了?你什麼時候喝的?”
明明回來的時候還沒酒氣,怎麼他纔剛洗了個澡,立馬人就成紅薰薰的酒罈子了。
他在抵抗着我的sao擾,喝了酒的我只感覺渾身發熱,他越不想我碰,我就越是想要靠近他。
“十里!!”他大聲喊着我的名字,手擋在了他和我之間。
聽到自己的名字只感覺瞬間頭暈目眩,感覺到整個地球都在晃個不停。
這是夢嗎?爲什麼明明觸感這麼真實,可卻好像在做夢一樣。
“琛哥,你你不要生我氣了好不好?”酒氣充斥了我整個大腦。
喝了點酒,果然很多話都敢說了。
“我知道你爲了付出了很多,不管是因爲責任還是因爲愛情,我都要和你說一聲謝謝。”
心酸的回憶讓我只感覺眼睛、鼻子、心臟都感覺酸酸澀澀的,一不注意什麼都給遛了出來。
“可是秦北琛你知道嗎?你不要不理我,也不要和莫薰染太近好不好?我知道我很卑鄙,可是我不喜歡......”
秦北琛似乎對我的告白完全無感,只是面無表情的盯着趴在他身上的我滿臉鼻涕淚水。
“十里......”溫柔的低喃,好聽的聲音讓我感覺自己就真的好像在做夢一樣。
看着讓我動情的臉,我又一下子衝了上去。
狠狠的欺上了他的脣,原以爲夢中的他還是那麼冷漠。
但這薄脣舔着舔着似乎慢慢有了感覺——
我伸出了she頭在薄脣上舔着,青澀笨拙的想要學電視常播的泡沫劇一樣撬開對方的脣,他就像是被我惹惱了似地,一下子回咬。
被咬的我愣愣的瞪着他,“你,你咬我......”
他眯了眯雙眼,盯着我他說,“咬死你。”
隨即薄脣狠狠的欺了上來,我沒有絲毫防備,整個人被他狠狠的壓在了牀下動彈不得。
他就像是一個野獸,彷彿要吸乾我全身的血、抽乾我所有力氣......
可是秦北琛,你知道嗎?
即使這只是一場夢,我死也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