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疤是有難言之隱,但他不認爲有誰可以幫他,尤其是像沈萌君這樣的一個雌性,他都沒辦法,一個雌性能有什麼辦法。
傷疤敬酒不吃吃罰酒,沈萌君耐心被耗盡,直接站起來,大怒道:“既然他什麼都不知道,那就殺了吧,反正留着也沒用。”
聽沈萌君說要殺了傷疤,婷怡和她的獸母都是一臉的震驚。
梵影他們都是沒什麼反應,寂寒和離煥對視一眼,還配合地向傷疤走去。
見寂寒和離煥過來,傷疤眼睛都瞪大了,但嘴卻還是特別硬,死到臨頭還不打算開口。
寂寒和離煥越靠越近,沈萌君把頭轉到一邊,不敢去看太血腥的畫面,怕自己會受不了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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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晚上,沈萌君是後半夜才睡的,只睡不到三個小時,她就起來了。
今天是進決賽,她想去看看這場進決賽的十位勝出者是誰。
因爲起得有點晚,等吃了早餐去交換市場時,交換市場裡已經擠滿了獸人,就連之前的屋頂也被其他獸人佔去了。
沈萌君他們爲了不和別的獸人擠在一起,就找了一個比較沒有獸人的地方站。
族長待的周圍獸人比較少,梵影他們帶沈萌君過去,儘量不讓別的獸人擠到沈萌君。
沈萌君現在懷了幼崽,梵影和寂寒對她可是小心翼翼着,就連離煥對沈萌君也是很關心,雖然他不是孩子的獸父,也不是沈萌君的配偶,但對沈萌君卻好到沒話說。
梵影和寂寒都知道他喜歡沈萌君,只有沈萌君還把他當朋友,一心想着怎麼報答離煥。
三個雄性用身體擋住其他獸人,將沈萌君送到比較沒其他獸人的地方,迪絲的獸父坐在那裡,迪絲的配偶站了一排,沈萌君他們來到一邊,就站在迪絲獸父的旁邊。
見他們過去,迪絲的獸父看沈萌君他們一眼,然後繼續去看其他獸人的比賽。
在迪絲的獸父轉過頭來時,沈萌君看見了他臉上的疤痕,應該是昨天受的傷,傷口雖然癒合了,但疤痕還在,並沒有淡化掉。
聽說迪絲的獸父也被偷襲了,看來好像真有這麼回事,只是不知道他的傷是怎麼來的?
沈萌君覺得迪絲獸父不是被偷襲,更像是找誰比試,不小心被打傷了,如果是被偷襲的話,怎麼今天就生龍活虎了,婷怡的獸父可是昏迷了。
雖然心裡有懷疑,但沈萌君什麼也沒說,她知道沒有憑據說再多也沒有用。
收回看向迪絲獸父的視線,看向了比賽場,這個被偷襲的雄性都是比較強的,現在剩下一些比較弱的在比賽。
現在那些雄性還沒有來,婷怡的獸父也沒有來,這場比賽只有不到一百個雄性在比。
一個特別壯的雄性把一個沒他壯的雄性打敗了,有個獸人衝上去宣佈他贏了,然後又有另外兩個雄性挑戰,如此反覆下去,最後的勝出的十個就進入總決賽,直接和族長比。
沈萌君正看着比賽場時,聽到迪絲的獸父突然說:“你好像支持婷怡的獸父,可惜他今天沒有來,聽說出事了,看來是不能來比賽了。”
迪絲獸父的話怎麼聽怎麼像是在幸災樂禍,沈萌君聽着有氣,狠狠回頭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