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萌君的解釋讓梵影放心,但卻讓夜殤傷心了,他之前那些話是故意說給梵影他們聽的,以爲這樣做就可以得到沈萌君的承認,以後也能像梵影他們一樣,可以和沈萌君像配偶一樣相處,甚至是做親密的事。
但令夜殤沒有想到的是反而是他自己找不自在了,沈萌君沒有承認他不說,還一臉的尷尬,這算什麼,當他的配偶她這麼不高興麼?
夜殤的心像是被人用力揪着一般的難受,但傲嬌的他不會向誰說自己不舒服,他只是瞪了沈萌君一眼,然後扔下傷疤往外走。
蛇的速度也是很快的,眨眼夜殤就消失了,沈萌君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就已經沒了夜殤的身影。
傷疤還在哀嚎,雖然夜殤已經走了,但他身上的傷也已經造成了。
見夜殤離開了,沈萌君才心臟一緊,她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話,把夜殤給氣走了。
反應過來的沈萌君想去追,但梵影卻拉住她,婷怡更是擔心地說:“小萌,這個時候你可不能走,明天就要比第二場了,你一定要想辦法讓我的獸父醒過來。”
沈萌君看看躺在地上的傷疤,又看了看婷怡,最後只能無奈地看門口一眼。
今晚對婷怡的獸父來說太關鍵了,她要幫婷怡,想讓現在的族長下臺,就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
沒辦法,沈萌君只能留下來繼續審傷疤,逼他說出想要知道的事,關鍵是要讓傷疤指證族長,這樣就算族長再怎麼能打,也不可能再繼續當族長了。
沈萌君就是要讓迪絲的獸父下臺,只要他不是族長,那對付起來就沒這麼多顧忌了。
夜殤離開了,嚴刑逼供的事就交給離煥和寂寒,兩個雄性一起上,可有傷疤受的,他被打得都快沒力氣求饒了。
可被打得這麼慘,傷疤還是守口如瓶,一副打死也不出賣同夥的樣子。
沈萌君可不認爲傷疤是一個重情義的雄性,所以他這樣肯定是有原因的。
沈萌君擡手讓寂寒和離煥停下,然後走到奄奄一息的傷疤面前。
梵影見沈萌君靠傷疤這麼近,擔心傷疤會對沈萌君不利,趕緊擋在沈萌君前面,不讓沈萌君再靠近傷疤。
知道梵影是擔心自己,但現在這個時候不是小心的時候,而且傷疤都這樣了,他還能對她怎樣。
沈萌君推開梵影,走到傷疤面前,居高臨下看着傷疤說:“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你可以告訴我,或許我可以幫你。”
沈萌君覺得傷疤不會爲了保護誰而隱瞞什麼,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不敢說,有什麼原因讓他必須隱瞞真相。
像傷疤這樣的雄性,他最怕的是什麼,沒有配偶和幼崽的他,應該無所顧忌,所以能拿來威脅傷疤的,只有傷疤他自己,只是不知道是怎麼威脅的。
聽沈萌君問他是不是有難言之隱,傷疤的目光劇烈閃動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平靜說:“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就放過我吧。”
一個雌性問他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他就算是說了,她一個雌性又能幫他什麼,他還是自己保護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