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沈萌君問是不是他傷的婷怡獸父,傷疤想也沒想就馬上搖頭說:“不是,婷怡的獸父是第二厲害的雄性,我哪裡是他的對手。”
聽傷疤否認傷了婷怡的獸父,婷怡的獸父馬上一臉的失望,她大概覺得沈萌君猜錯了,傷婷怡獸父的獸人根本不是族長。
沈萌君倒是沒這麼快就覺得自己和配偶都猜錯了,她緊緊盯着傷疤的臉,再次開口問:“那你知道是誰傷了婷怡的獸父?”
不是他傷的,不代表他不知道是誰傷的,沈萌君還是覺得傷疤嫌疑很大,不是罪犯怎麼也得是個共犯。
果然聽沈萌君這麼一問,傷疤目光閃爍一下後,堅持搖頭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最近天天待在屋子裡,很少出門,外面的事我都不知道。”
傷疤的話說得倒是挺像那麼回事,如果不是他剛纔眼睛閃了那麼一下,沈萌君差點就被他騙了。
知道傷疤在說謊,沈萌君對夜殤使眼色,夜殤明白沈萌什麼意思,馬上化作獸形,用蛇尾開始抽傷疤。
這個時候沈萌君終於知道傷疤身上的傷哪裡來的了,原來是被夜殤抽出來的。
夜殤的蛇尾特別粗,抽起人來看着都疼,就算是獸人也受不了,傷疤就被抽得滿地打滾,嘴裡還拼命求饒。
“哎喲喂,別打了,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傷疤一邊打滾,一邊向夜殤求饒。
可夜殤哪這麼容易放過他,蛇尾一下一下像鞭子一樣地抽打着傷疤,夜殤還不停說:“看你還敢不敢騙我配偶了,看你還敢不敢說謊了。”
沈萌君:“……”夜殤這是在報復她剛纔的惡作劇麼?
沈萌君很想找個地洞躲起來,梵影和寂寒臉色已經開始不對了,尤其是梵影,整張臉都黑了。
“你什麼時候和他結侶了?”心痛的質問,沈萌君感覺自己像極了負心漢。
寂寒倒是沒說什麼,他知道沈萌君遲早會和夜殤結侶,只是現在知道沈萌君和夜殤結侶,他還是覺得心裡不是滋味。
離煥一頭霧水,夜殤來的時候他就在,他怎麼不知道沈萌君和夜殤結侶的事,他們什麼時候瞞着他結侶的。
被三個雄性盯着,沈萌君簡直無地自容,好像學鑽地鼠鑽地逃走。
她是答應和夜殤結侶,那是因爲她看夜殤爲她付出這麼多,而且她也喜歡夜殤這條傲嬌蛇,但他們現在還沒有結侶,這個時候被逼問,真的比竇娥還冤啊。
深呼吸一口氣,像婷怡說的那樣,拿出身爲雌性的氣勢來,瞪着梵影說:“我們還沒有結侶,你別誤會。”
瓜子已經準備好的讀者:……說好的氣勢呢?
沈萌君:……已經被狗吃了,它說味道不錯噠。
被雷的讀者:……沒出息。
沈萌君也沒辦法,看見梵影眼裡的受傷,她就兇不起來,所以很自然的開始解釋。
心裡本來暗暗高興的夜殤,聽到沈萌君的話,覺得心一陣抽痛,就好像自己抽向傷疤的尾巴,抽在了自己心上一樣。
小萌不承認和他的關係,她居然向梵影解釋了,雖然說的是真話,但如果她喜歡他的話,不是應該趁機承認他們的關係,讓他可以名正言順保護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