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東方小夢在安慰我,撫‘摸’我,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關於噩夢的殘存記憶迅速逝去,那個‘陰’森‘潮’溼的小茅屋和恐怖的乾屍一點也沒剩下,乾乾淨淨地消失了,不復存在。
她溫柔地念叨:“乖,別怕,有我在呢。”
從緊張的喘息到滿腔熱情,這個過程我只用了大概三秒鐘。
我張開雙臂擁抱了她,這個動作源於三分本能,七分主動。
隔着睡衣,我的手仍能感覺到她背部肌‘肉’的柔軟和溫熱,肌膚的彈‘性’。
由於她站着而我坐着,這樣的姿態顯得很曖昧,我的額頭捱到了她的‘胸’前,而她的長髮披散下來,髮梢垂到我的脖子附近。
多麼美好而幸福的一刻,我真誠希望,此時宇宙爆炸,時光停止流逝,讓我和她保持現狀,讓這一瞬間永久滯留,成爲永恆。
她輕輕拍打我的肩膀和背,就像慈母對待孩子那樣,然後慢慢起身。
她的手仍舊停留在我頭頂,深沉無邊的雙眸中閃爍着笑意,用夢幻一般語調輕聲問:“做可怕的夢了臺下?”
我:“嗯,夢到了很糟糕的東西,一具恐怖的乾屍,它撲過來,想咬我,吃我的‘肉’。”
她:“夢醒了,就沒事了,現在是不是覺得很輕鬆?”
我:“是啊,感覺‘挺’好。”
她:“估計不會有事了,你到旁邊的房間裡睡吧,好好休息,明天還要工作呢。”
我:“還是在這裡吧。”
沒能說出口的話是——這裡距離你更近。
我希望能夠永遠守候着她,就算一輩子在躺椅裡睡覺都願意。
有了她的安慰和撫愛,噩夢不再可怕,而是變成了某種有趣的東西。
她:“我要回□□睡去了,你也睡吧。”
我:“不睡了,我得保持清醒狀態,以防萬一。”
她:“生死由命,不必強求,如果命中註定我們要死掉,那也沒辦法,想開一些,不必太緊張。”
我點頭,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抓着她睡衣的側邊沒有鬆開。
她走回‘牀’邊,躺下,拉起棉被蓋嚴美麗的身體,昂起頭朝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