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生活未免有些平淡,有時也想尋求一點刺‘激’,但是很遺憾,這樣的事不容易找到。
我漸漸理解了小青爲什麼如此好賭,因爲這裡的日子確實有些無聊乏味。
這個世界就像一個另類的烏托邦,每個人都具有很出‘色’的魔法修爲,如果保持全部能力回到人界的話,幾乎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是近乎無敵的存在,而居民的幸福生活又建築在動物奴僕的無‘私’奉獻和辛勤勞動上,有了這些奴僕們的工作,每個人幾乎都可以輕鬆自在地過日子,不必忙乎任何生活方面的瑣事,可以把全部的‘精’力都用來修煉和提高,享樂和玩耍,以及參加各種社‘交’活動,或者做獵人做強盜做漁夫什麼的。
只要別太邪惡太離譜的人,都可以很輕鬆地生活下去,因爲在這裡過日子實在太容易了。
就算身無分文,也很容易掏到第一桶金,可以做的事情‘挺’多,比如去森林裡捕獵猛獸,或者去街邊組織一羣由於年老或者腦子笨的人形動物奴僕做建築工程或者從事農業生產,城裡被原主人由於種種原因驅趕出去的奴僕數量衆多,這些奴僕全都渴望有新的主人可以效忠,只需要喊一聲就會跟着走,不問報酬也不問做什麼。
走在汴梁的街頭,我突然明白過來,烏托邦和太陽城之所以一直是空想的理想社會,在人界自始至終無法實現,原因正是在此,由於人界缺乏大量不計報酬、任勞任怨、忠誠勤懇的奴僕,所以永遠不可能‘弄’出一個類似烏托邦的地方來。
如果將來有大量廉價並且聰明而且超級耐用的機器人,或許人界也能夠像魔界一樣,每個人都可以輕鬆自在地生活。
今天小青悄悄溜出去賭博,帶走了兩億光洋的支票,其實她離開房間的時候我知道,但是我沒打算阻止她。
自己的‘女’人就這麼點愛好,由得她去吧,我贏了那麼多,並不在乎她輸一些出去,也許這正是一種達到平衡的方式,試想一下,如果光進不出,那麼我豈不得要富有到不像話。
我不知道她去了哪一家賭場,也沒打算去尋找她,反正玩夠了之後無論輸贏她都會回來。
我沒有乘車,而是慢慢悠悠步行,周圍不時有陌生人主動與我打招呼,他們往往稱我爲賭神,因爲我逢賭必贏,所向無敵。
我微笑點頭,偶爾還停下寒喧幾句。
常常有人問我爲何在賭場里長勝不敗,我說這是運氣比較好的緣故。
有人向我請教賭博的技巧,我仍然說是運氣好。
說實話我有點兒內疚,贏了許多的錢,並非靠真實本領,而是全仰仗天人裂體的幫忙,這位奇異生物能夠‘洞’察他人的思維活動,還能夠用它獨有的特殊方法‘弄’清楚還未發出的牌是什麼,有了它的幫助,我想贏錢是非常容易的事,一點不費勁。
有些被遺棄的動物奴僕遠遠跟着我,想爲我幹活,想認我爲主人,然而我對此沒什麼興趣,我的宅院裡的奴僕已經夠多,沒必要再增加,然而我仍然同情心氾濫,扔了一些光洋給這些被趕出來的可憐傢伙,讓他們可以去購買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