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汴梁城,小青說不可以再飛,整個城市的上空都是禁飛區,因爲全是私宅和私人產業,示經主人許可,不得從人家地盤上空飛過。
看來這裡對於個人財產保護得還是蠻周到的,很好,非常對胃口,我就喜歡這樣**治而不是講實力的地方。
降落之後坐上了由馴服的野牛拉的牛車,就這麼搖搖晃晃地進入城區,很有古典風範。
當然牛車的舒適性遠不如我在人界時的邁巴赫,不過也只能將就。
小青在躲債了幾百天之後勝利回來,心情大好,樂呵呵地東張西望,不時與路邊遇到的熟人打招呼。
她認識的人很多,當然這很正常,她在這裡住了十幾萬天,算是老居民了。
感覺路上遇到的人至少四分之一與她都比較熟,看來這個城市裡賭博愛好者不在少數。
我們找到一個豪華的客棧住下,單獨的一個大院子和花園,有專門的房間讓奴僕住,每天收費爲兩千五百光洋。
最終我沒能夠買回小青的住宅,因爲如今的主人不肯賣,而且不缺錢,連報價的興趣都沒有。
小青對此倒是很看得開,說沒關係,另外買一處宅院就是,於是我們開始在城裡轉悠,查看合適的住宅。
終於選中一處宅院,很豪華,佔地面積比故宮大一些,但是房子沒有故宮多,因爲宅院裡大部分地方是花園和樹林還有草叢和池塘。
買下這處宅院用了一億五千萬光洋,因爲這裡是魔界最大城市,所以房產價格較貴,如果是去城外找片空地自己想辦法建房的話,同樣的花費可以建起幾十幢相同的大宅。
我一生當中最離譜的生活從此開始了,這樣的日子在以前我從來不曾想到。
小青從市場上買了三百多名動物奴僕,另外僱傭了幾名據說智商很高的狐女做管家。
我和小青每天乘坐一輛豪華牛車在城裡轉悠,到處欣賞風景,有時去逛街,有時去著名的餐館裡吃飯喝酒,有時去戲院裡看戲。
正劇的間隙,劇場方面常常組織一些俊美漂亮的動物奴僕出來搞那種少兒不宜的表演,對此我倒也見慣不怪,小青卻常常低聲罵‘真不像話’或者‘低級下流惡俗’。
小青仍然常常去賭場,有時我陪她去,有時她獨自偷偷溜出去,由於我贏了很多,所以也不在乎她輸掉一些。
她常常問我爲什麼不多贏些,而只是弄幾千萬就罷手,我說那一次面對流動賭場服務員的時候是因爲需要儘快把債務清零,如今沒有那個必要了,可以慢慢來,她說不理解這種行爲,如果她能夠得到天人裂體的指點,那麼她會在幾十天內掃蕩全城的賭場,把所有經營賭場的人都弄得灰頭土臉,然後集體破產,而她則成爲魔界首富,大佬當中的大佬。
我說如果她真這麼幹的話,肯定會招來天大麻煩,會成爲全民公敵,到時候雞飛蛋打、小命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