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眼鏡的囚徒說:“看着這傢伙又白又肥,感覺非常適合食用,不吃掉真是可惜。”
後面一位囚徒說:“就讓眼鏡弟隨便咬幾口吧,只要及時止血,吃掉一條胳膊又不會死。”
新收的這幫馬仔是什麼貨色,由此我基本有些瞭解,想來至少一半不是什麼好鳥。
不難推想,如果誰專注於學習道法或者魔法,不出門幹壞事,不拉幫結夥搞組織,不要無限制地吸引信徒擴大影響力,保龍一族想必不會盯上這樣的人。
二十幾號人當中被冤枉的估計會有一部分,但是不可能太多。
我回頭用嚴厲的目光掃過說話這兩位,他們立即閉嘴低頭,一副做錯了事的模樣。
老年流浪漢大聲說:“以後想吃生肉的話,可以吃動物,豬牛羊雞鴨鵝兔子老鼠蛇都可以,就是不許吃人肉,老大都發話了。”
眼鏡弟沮喪地說:“保證不吃人了。”
我:“你如果實在改不了,也有辦法,等將來我有錢了,找個門道讓你去做殯儀館的太平間管理員,或者去做醫院的太平間管理員,那樣的話就可以吃到人肉而不至於搞出麻煩事來。”
眼鏡弟點點頭,沮喪地說:“屍肉的口感與新鮮人肉相比那個差距太大,不過我聽老大的。”
這時我看了看四周情況,決定乘坐其中一輛大客車走。
走向車子的時候,衆人撿了不少戰利品,其中有保龍一族成員遺落的劍和法器,槍只彈藥,樂器以及食物等等。
甚至還撿了三名漂亮女子,其中一個扭傷了腳走不了,另外兩個則是被嚇暈了。
我命令他們把人放回地上擺好,不得傷害,他們顯得很不情願地胡亂揩油一通,然後照辦。
到了車上,清點人數,發覺一個都沒少,並且還多出來三位,一問原因,得知是剛纔又有難友從裡面跑出來,決定加入我們。
客車被塞得滿滿的,我充當司機。
時隔多年,再次開上長度超過八米的車輛,感覺挺好。
我對這個北方城市並不熟悉,只是本能地往南邊開,想要儘快回到山京城,設法救回林露露和小帥哥還有小婉。
開了幾公里,沒有看到追趕者,沒有子彈和炮彈飛過來,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心裡不禁嘀咕,難道那幫人認輸了?被打怕了?以至於放棄對我們的追擊?想來不可能吧。
應當還有更多的麻煩在後面。
此時感覺迫切需要天人的指點,希望它以絕頂大智慧指導我走上一條光明的坦途,然而這傢伙卻無聲無息,沒有出現,毫無反應。
在我背後,衆囚徒得意洋洋地享受撿來的食物,相互傳看戰利品,幸好老年流浪漢嚴令禁止開槍,有幾位想這麼幹的人被阻止。
切,我明明是老大,卻成了新收小弟們的司機,真沒道理。
可是把車交給其它人開,我又不怎麼放心,畢竟像自己這麼優秀的卡車司機不多。
開到一處立交橋下面,看着路邊的大牌子,再往前駛一段就可到達前往南方的高速公路入口,然而問題也出來了,前面兩公里處的大路上有一排沙包,十幾輛綠色的越野車停在後面一點,數百名年青人手持各種武器,一副嚴陣以待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