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如此嗜殺,感覺有些像是上了癮一般,無法停下來。
原來殺人也會形成習慣,並且體驗到一種怪異的愉悅,以前我只是認爲沾染毒品和免費吃喝玩樂纔會上癮。
以後不能再殺人怎麼辦?我不禁有些擔憂。
一個又一個老頭和老太太身道異處,間或刺穿了幾個擋住路線的普通人,因爲我覺得時間緊迫,操縱飛劍繞行太麻煩了,還是直來直去比較爽快。
最後幾位保龍一族成員發覺情況不妙,轉身欲逃,他們有的腳踩法器升空,有的站在飛劍上,離開的速度比來時快捷無數倍,就這麼扔下了隨從和同僚不管。
原來真的有御器飛行這種事,改天我也可以試試看,要知道飛行一直是我的夢想。
這時我殺得性起,根本沒打算放過他們。
飛劍追上落在後面的一名老太太,齊大腿中部斬下,血光一閃,兩條腿留在了法器上,上半部分身體則摔落下來,掉到紅地毯上。
另一位腳踩飛劍的老頭掉了腦袋,無頭屍身卻仍由飛劍帶着飛向遠方,消失在黑暗中。
由於逃竄者向幾個方向散開,在殺掉兩人之後,另外兩個成功逃脫。
侍從和服務人員以及樂隊成員同樣開始逃跑,已經形成了潰散之勢,曾經意氣風發的年青男女如今成了驚弓之鳥,一個個抱頭鼠竄,哪裡黑往哪裡鑽,只見人潮涌動,就像水庫開閘泄洪,流淌向四面八方,一瞬間大路上全是奔逃的人,間或夾雜着驚恐的叫喊。
武器和食品還有樂器扔得滿地都是,裝滿了玫瑰花瓣的籃子放在地上。
那一大排車輛由於來時停放得太擁擠,幾乎一輛緊挨着一輛,此時除了兩端的車還能動彈之外,其餘大部分都跑不了,於是留下了七輛奔馳600還有一輛鬼子客車。
此時如果我驅使飛劍殺過去,自然能夠弄死大量的人。
心裡彷彿有個聲音在喊‘殺掉他們!’幾乎就要這麼做了。
感覺劍光刺穿一個個身體是極有吸引力的事,非常有趣。
我咬緊牙關,費了很大的勁,讓飛劍停留在空中,然後慢慢收回來。
直到把劍柄握到手裡,感覺才稍稍平靜下來一些。
我看着前方的中年男子,心想怎麼處置他比較好。
這邊正在思索,灰霧往前涌,把先前數一二三的中年男子吞沒,然後十幾只有勁的手伸出來,將其擒住,用衣服上的布條捆得嚴嚴實實。
老年流浪漢出陣向我彙報:“老大,抓到一個俘虜,好像是剛纔那夥人的頭目。”
俘虜小聲解釋:“我不是頭,僅僅只是一個馬前卒。”
老年流浪漢:“憑我多年來闖蕩江湖的經驗,看着你很像頭目。”
俘虜:“頭目一般都躲在後面瞎指揮,只有像我這樣低級別的馬仔纔會被迫上前與對手打交道。”
我:“好像說得有些道理,現在拿他怎麼辦?”
戴眼鏡的囚徒說:“我好餓,好幾年沒吃到人肉了,讓我咬他幾口吧。”
我:“不行,以後也不許再吃人。”
眼鏡:“那我吃什麼?”
我:“你在黑牢裡幾年,沒吃到人肉不也活得好好的,以後也像這樣吃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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