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原來你們真的是同性戀啊,對不起……”卡卡連聲不住道歉道。不過卡卡雖然從小在中國長大,但對性觀念卻並不保守,對同性戀倒是沒有任何歧視。
“什麼?同性戀?誰跟你們說的?”小道爾氣得哇哇大叫,與此同時,一拳重重地捶在卡卡身上。
“啊?你們不是嗎?現在腦外科的醫生可全知道,是秘密嗎?”卡卡一臉無辜地喊道,揉着他可憐的胸骨,要再重一點恐怕就要斷裂了。
“喂,小子,飯可以亂吃,舌頭可不可以亂嚼的!誰跟你說我們是同性戀的?”王曉斌此刻究衣服走了過來,聽到卡卡和小道爾的對白,氣得差點翻白眼當場面話死去。網feiku白居不易提供手打
“真的不是嗎?可你們剛纔……”卡卡更爲迷惑了,吞吞吐吐地說道。
“小子,剛纔是我一下沒有控制住氣勁,一掌就把小道爾人打飛了,然後這小子報復我而已。只不過很正常的朋友之間的打鬧,我的性取向可是再正常不過了。”王曉斌連忙說道。不過從卡卡仍舊是一臉質疑的神色中,他知道他自己算是白說了。
“小子,你愛信不信。”王曉斌真的是無比鬱悶了。雖然他不沾花惹草。但是可是對美女情有獨鍾,斷然是不會去做斷臂男的。
“王,真***,誰造的謠?非得把他挖出來不可,弄死***……”小道爾氣得滿口噴糞。
“好……好像是美國什麼……對FBI說的。所有八卦這個消息的人,可都會加上,FBI親眼所見……沒想到,我今天也親眼所見了。”卡卡連忙辯駁道。雖然他把兩人定位爲同性戀,可畢竟不是他撒播的,可不能就此背了黑鍋,但是後面一知,無疑是表明他對王曉斌和小道爾是斷臂男已經是深信不疑。
“撒爾格……卡特……”小道爾大叫道。網feiku白居不易提供手打
“是的,就是他們,王八蛋。老子逮到了你們,你們就死定了。”王曉斌惡狠狠地說道。而對面的小道爾則忙不過來迭地點頭不停。
“小子,你來又是幹什麼?”小道爾望着卡卡,沒好氣地吼道。不和怎麼樣,眼下可只有卡卡一個人說他們是同性戀。
“我……我是來請二位去吃飯的……吃正常的印度菜。中午時我看到了一家純正的印度餐館。”卡卡結結巴巴地回答道。此刻王曉斌和小道爾兩人雙眼噴火,要是他沒有正當的理由,恐怕是不能輕易善了的了。
“哦,吃印度大餐是吧?***,王,咱們生吃了這個印度黑鴨……”小道爾一把抓住卡卡,連拖帶拽地給拽了進去,扔到牀上然後撲了上去,緊接着王曉斌也撲了上去。只可惜小道爾仍舊沒有把門關上,這一切又被過路人看在眼裡。
“天啊,原來傳聞是真的。看,他們在3P啊。好猛啊。”外面傳來驚呼聲。原來是路過的別國腦外科醫生聽到卡卡的慘叫聲,探頭探腦地看以了王曉斌和小道爾齊齊撕拽卡卡衣服。從此以後,傳聞中的同性戀又多了一個男主角。網feiku白居不易提供手打
原本計劃晚餐是去吃正宗印度菜的,可半路上卡卡介紹了一番印度菜後,王曉斌聽無非是咖喱和洋蔥頭。肉類則就是未經處理的羊肉和雞肉,當即打了退堂鼓。小道爾向來跟王曉斌穿一條褲襠,一看王曉斌和小道爾不去了,連忙起鬨着也不去了。卡卡本來還想力勸,可看到王曉斌和小道爾誇張而又恐怖的表情,也就不敢多說了。於是印度大餐可就變成西餐。
“王曉斌,以後我跟你學醫吧。今天手術上我算是明白了。原來在腦外科手術我可是個白癡啊,完全不入流啊。”卡卡誠懇地跟王曉斌說道。
“什麼?”王曉斌聽了卡卡的話當即是愣了一下。然後苦笑着拒絕道:“卡卡,我學的是中醫,可不是腦外科。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至於腦外科,我看你還是跟小道爾學吧……”
“是啊,卡卡,你這麼好學,可是個好徒弟,我收了,不要錢,以後就給我當助手,怎麼樣?”小道爾連忙搶着說道。他看王曉斌在手術中使用氣功治療,心頭癢得很,可苦於三兩下學不會,而王曉斌又不可能一直留在美國指導他,卡卡可是再好不過的替代人選了。難得卡卡開口求學,小道爾自然是搶人爲先了。網feiku白居不易提供手打
“不,我不是要學腦外科,我是要學把氣功結合到醫學中的方法。再說了,我可對西醫沒好感,反倒是對中醫很有興趣。王曉斌,到底行還是不行啊?”卡卡當即斷然氣絕小道爾道。完全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轉而又一臉哀求地望向王曉斌,差點沒把小道爾肺都氣炸。
“這麼有誠意?那好吧,話說在前頭,吃住我包,不過可沒有工資,還有了中國方面的長期居住證你可要息搞定……”王曉斌信口說道。他希望能出個難題好讓卡卡知難而退,只可惜……
“哇,管吃管住啊,真是太好了。王曉斌,萬歲!我不要工資,我又不花錢,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我的國籍原本就是中國,所以……”卡卡一看王曉斌答應了,連聲說道。最後一句話差點沒把王曉斌梗噎死,心頭大罵道:他孃的,既然是中國國籍,爲什麼不早說。網feiku白居不易提供手打
“小子,你還真打算跟我招搖撞騙了啊?我有很多仇家地。你可要……”王曉斌眼睛眨巴了一下,連忙又嚇唬道。
“是啊,真跟你了。仇家,不怕,我練過三清氣功的。對了,你的氣功似乎跟我的三清功有很多相似,我正想向你請教呢,嘿嘿,爲了中醫醫術。就算是死也值得啊,還怕什麼仇家……”卡卡連忙表決心道。那模樣生怕王曉斌又出爾反爾拒絕了他的請求。
這一下,王曉斌可就徹底無語了,望着長吁短嘆地小道爾搖頭又點頭,真是無奈。
“其實我有點很擔心……”卡卡撓撓頭,很不好意思地說道。
“哪點。你快說……”王曉斌一聽,連忙問道。這可是個很好打發這個橡皮膏的法子啊。
“王曉斌,你是不是有兩個非常漂亮的老婆啊?我長這麼大了可還沒有過女朋友呢,也想跟你學兩手如何泡妞,你可以順帶也教我嗎?”卡卡一臉誠懇地說道。網feiku白居不易提供手打
“去死吧。”王曉斌氣得哇哇大叫,折騰了半天,這小子要是什麼都賴上了他。
“哇,原來是小色狼。王。你……你這是不是引狼入室呢?”小道爾連聲攔過話頭大叫道。
“你也去死吧,招狼入室,招你個大鬼頭!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沒聽到人家說是小黃毛,還沒開叉的原裝貨啊。行,卡卡,以後就跟着我,喝香吃辣地你就等着好了。”王曉斌知道擋不退卡卡的萬丈熱情。只好高興接受。
“萬歲!”卡卡一看王曉斌徹底答應,高興地跳了起來。
“白癡,沒看到很多人看到嗎?快坐下,丟死人了……”小道爾和王曉斌齊齊大喊道,兩人一人一手把卡卡摁到座位上,緊接着便以卡卡使勁揉屁股的畫面。
第二天,手術繼續進行,由於卡卡已經決意跟王曉斌了,所以在他的要求,三人正式搭夥一塊開工。這樣一來,印度和美國方的病人就合併到了一塊,享受三大名醫的聯合治療。
腦外科手術是一項要求極高,做工最細緻,最耗費腦力的手術。一般來說,一個腦外科一個星期內最多也就只能做兩次腦外科手術,可王曉斌三人聯手後,手術進行得那是全然不費工夫,他們竟然一天做一個手術,而且一做就是半個月,直到所有病人的手術全部完成。網feiku白居不易提供手打
最後,卡卡因爲還要處理在印度的一些事情,在要了王曉斌在中國的詳細地址和聯繫電話後便返回了印度,而王曉斌和小道爾則返回了密斯斯比醫院。
小道爾離開美國一段時間,醫院堆積了一大攤子事情需要處理,而王曉斌則要放鬆下自己的心緒,於是兩人就在王曉斌師父的診所門前分手。可王曉斌還沒有清閒兩天,聯邦探員卡特和撒爾格就又找上了門。
“王先生,您好,我們需要您的幫助。”見面時,卡特開門見山地和正在訓導21個搗蛋鬼的王曉斌說道。
“幫助?哦,有什麼事情嗎?”王曉斌問道。雖然心中很氣憤他們誣陷他和小道爾是同性戀的事情,可畢竟人家看起來一本正經的,應該是有要事在身,所以也就不要多說什麼。
“王,上次離析的毒液我們已經分析出來了,不過集合所有專家的意見,我們仍然無法找到破解的方法,不知道您是否可以去一趟。”卡特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毒?”王曉斌還沒有說話,大師傅西門洪康就叫嚷了起來,那模樣就似乎貓兒聞到了腥味。網feiku白居不易提供手打
“大師傅!?”王曉斌看着滿臉興奮的西門洪康,心知他個大師傅的拿手好戲可就是毒藥了,於是搖了搖頭。
“快說,到底怎麼回事……”西門洪康迫不及待地追問道。
“大師傅,您就別問了,走吧,咱們一塊去,我想您會對這種慢性毒藥感興趣的。”王曉斌連忙說道。他可是對毒藥並不是很擅長,而西門洪康可是個玩弄毒藥的老祖宗。
“喂,我說小彬子,這麼好的事情,你就不叫我,你就連師父都有區分啊,好你個小子啊……”說話的是謝正平,這種湊熱鬧的事情,自然是少不了他。
美國國家安全局的一個化學藥品實驗室中,圍坐了衆多的專家和安全局高層人物。
一個身穿白色衣褂的科研人員手中拿着一支密封的試管,裡頭心是粘稠狀透明的液體說道:“各位先生,經過分析表明這種毒素是植物毒素提純合成品,毒素的分子排列我們已經勾勒了出來,但是目前沒有相應的解毒藥物……”
“哇,有行玩了!喂,誰能告訴啊,中毒症狀是什麼?”西門洪康興奮得連連搓手哇哇大叫。
“實驗表明,毒素無色無味,可溶於水。中毒初期病人全身虛弱和,呈現疲勞狀態,中斯則在臨牀上表現爲各種癌症症狀,後期則直接殺死腦細胞,使中毒者成爲植物人,中毒症狀的發展速度與攝入毒素量成正比,攝入越多惡化越快……”那個科研人員立即回答道。毒素已經在動物身上做過試驗,得出的結論簡直讓人驚呆。網feiku白居不易提供手打
聽完王曉斌的翻譯後,西門洪康悶頭道:“他孃的,這是什麼毒?夠狠……”然後就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他又大叫道:“對了,你是說不會死人,只會變成植物人?”
“是的,不會死人,可中毒者將生不如死……”
“小彬子,問下他們有沒有中毒者,我要親眼看下。”西門洪康說道。
王曉斌知道大師傅西門洪康是玩毒的行家裡手,連忙把西門洪康的話轉述給了科研人員,那科研人員垂徵詢了高層意見後,連忙將他們帶到了觀察室。
“這種毒素只能直接感染,不會藉助空氣和其他途徑感染,但是中毒者個體反應強烈。可由於毒素毒性太強悍,如果是在水源地下毒,幾毫升足可以讓數百人同時中毒……”科研人員繼續解釋道。
觀察室中平排放着十來個透明的箱子,每個箱子都貼着標籤,大致是毒素攝入量多少,攝入日期等等,而箱子裡頭則是十數只白老鼠。網feiku白居不易提供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