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王曉斌把手移離患者頭部,然後朝小道爾點了點頭,馬上問道:“時間?”
“***,你倆真是神啊,竟然只用了不到十分鐘?”小道爾望了望鐘錶,嘆氣道。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可是大開眼界了。
餘下縫合可就自然是小道爾的事了。小道爾手法極爲熟練,整個開顱和縫合也就花了不到八分鐘,而卡卡和王曉斌配合摘除和取出腦瘤也就花了才兩分鐘,整個過程也就十分鐘。這要是公佈出去,恐怕整個世界醫學界要一片譁然。網feiku白居不易提供手打
“感覺真是奇妙啊。”王曉斌一邊一邊洗手一邊對身旁的卡卡和小道爾說道。
“是指用氣進行手術的感覺嗎?”卡卡微笑着問道。
“不是……”王曉斌笑着搖頭道,把目光轉向小道爾打趣道:“這最奇妙的感覺,是有小道爾這樣的輔助醫生,可使手術變得太簡單了……”
小道爾恍然大悟,原來王曉斌是在取笑他,直接就一捧手潑了過去,嘴裡大罵道:“我讓你囂張……”
可發生的景象可讓小道爾說不下去了,而同時卡卡卻以一種極其無辜的表情迎接了小道爾潑過來的水。
“王曉斌,你是怎麼辦到的?”卡卡可不客一臉一身的水,滿臉驚訝地望着王曉斌問道。網feiku白居不易提供手打
因爲剛纔就在一瞬間。原來潑向王曉斌的水卻突然在半路受到了阻攔,然後變向,很明顯地拐了個彎撒了卡卡個落湯雞。
“這中了,我也不知道,我剛纔只是想可不讓小道爾這笨蛋潑一身水然後水就轉變了方向。”王曉斌自個也吃驚莫名地說道。
“哦,這是氣爲固凝,想不到你已突破到第四層了。我也可以。不過可沒你這麼快,得先凝神聚氣。道爾,過十秒鐘你潑我試一下。”卡卡說道。然後暗算開始凝神聚氣。
十秒鐘一過,小道爾把手中捧滿的水潑向了卡卡。可水在空中飛射可似乎受到了一種無形的阻擋,悉數倒飛了回去。全部招呼在小道爾自個身上。網feiku白居不易提供手打
“這……太***誇張了吧?你這小子,竟然耍我……”小道爾驚訝萬分,可也不是吃素的,當即又捧了一捧水,澆了卡卡個劈頭蓋臉。
“哈哈……”卡卡和王曉斌相視大笑。
爲了不至於因手術時間太短引起外界的注意,三人索性就坐在消毒間聊起天來。因爲王曉斌總能玩出新花樣的緣故。小道爾對中國那些個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可也是瞭解不少啊。而王曉斌呢,他只想瞭解卡卡,瞭解道家的三清氣,於是就任憑卡卡滔滔不絕,靜靜地傾聽,可能是認識了兩個新朋友,卡卡談興也高,說得那是口水唾沫星子滿天飛。
大約又過了二十分鐘,三人才從消毒室走了出來,招呼着醫護人員把病人推到觀察室。
走出醫療大樓,王曉斌、小道爾和卡卡分手徑直回到了住處。
“***,今兒個可是鬱悶,我這個全球頂級腦外科醫生竟然給你們兩個當下手。你說給你打個下手也就算了,還要給卡卡那傢伙打下手,真是沒天理。走,出去購物去。哼,王,今兒個可要讓你大放血。”小道爾關上房門就是一陣牢騷。只可惜說完後卻發現沒有得到期待中的響應。扭頭一看,王曉斌竟然躺在牀上酣睡着了。網feiku白居不易提供手打
“罷了,我自個出去兜風去。”小道爾雖然不會氣功,可由於是個中國通,也知道使用氣功很耗費精神力的,於是也不想打擾王曉斌。雖然說今天的事情實在太過離譜,可聽了卡卡說的學藝經歷,小道爾也就漸漸釋懷了。
可小道爾他想左了,如果他一直和王曉斌生活在一起,他就會知道,王曉斌每次消耗完氣並不會感到極度疲倦,只需要一定時間的靜休就可以了。這次,王曉斌可不是因爲疲勞睡着了,而是因爲無力的虛脫感,回到房間一躺下就直接昏了過去,倘若小道爾探下王曉斌的鼻息,就會發現那可是粗得不勻,緩急紊亂。
手術室中,王曉斌更受了卡卡三清真氣的重擊,由於王曉斌巧妙的卸氣,所以在進入身體內後,跟本身的真氣混合搓揉了起來,達到了一種巧妙的平衡。不過當王曉斌抽出一部分自身真氣去探視查看毒瘤,又用自身真氣強行打通了毒瘤取出通道,耗損了自身大量真氣。原本勉強維持的平衡被打破了,當王曉斌回到了住所後,卡卡襲入他體內的真氣便在王曉斌體內作祟了起來,致使王曉斌昏迷醒。
氣功,是將人體內原本具有的先天之氣強化,然後凝聚後天這氣以形成真氣流轉周身,不僅對身體無害還可以強身健體。不過卡卡的真氣與王曉斌的真氣並非同源,而且又是採取攻擊性質時襲入王曉斌體內的,因而無法兼容。此時王曉斌體內的真氣隨時焚體,直攻心脈。
卡卡的真氣渾厚純正,而王曉斌體人的真氣則陽剛霸道,兩者並不相同,當王曉斌體內的真氣能壓制時還好,可現在平衡被打破了。卡卡襲入王曉斌體內的真氣就開始在王曉斌體內肆虐起來,到處搶奪地盤……網feiku白居不易提供手打
如果長此持續下去,恐怕就麻煩了,輕則經脈遭到徹底破壞,重則生命都難保。陷入昏迷的王曉斌並不知道他自身的變化,此刻他的身體逐漸變冷,進入了動物所特有的冬眼眠狀態……
卡卡的那股真氣在掃蕩了王曉斌的經脈後竟然開始吸收和同化王曉斌原本固有的真氣。就連一絲都沒有放過。經過一番吸收後,那股外來真氣竟然強盛了足足一倍,當它發現王曉斌原有的真氣吸收殆盡後,便開始向絲絲涌現真氣的丹田進發,意欲吞噬掉……
丹田是人體重穴,是修煉氣功者的真氣儲藏室和孳生地。如果丹田被破,那麼一身真氣可就全毀了,就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了。而且終生都無法再修行真氣。可就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頭,丹田處卻突然迸發出一股強烈的真氣,與外來真氣纏繞在一起。
十分鐘過的,兩股真氣漸漸交織螺旋成一個旋轉體。但是本質卻被同化成渾厚純正,也就是外來真氣屬性。隨着外來真氣越來越雄渾,王曉斌的丹田吐出的真氣卻越發越弱,最後終於乾涸了,然後這時,具備強大吸收能力的外來真氣似乎也飽滿了,竟然猛然爆裂了開來,向王曉斌的奇經八脈噴涌而出,登進就將王曉斌的身子脹大了起來,就如同一個吹了氣的皮球。網feiku白居不易提供手打
真氣所過之處,又將原本肆虐破壞的經脈悉數修復並擴大,經脈變得更爲柔韌,一切完成後,那股真氣竟然自發串連起來,在王曉斌體內搬運起來大周天,從丹田始又歸於丹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王曉斌大難不死,悠悠地醒了過來,鼻子聞到的是一股子腥臭味。
“怎麼了?”王曉斌感覺全身粘乎乎地,涼颼颼的,一把就從牀上跳了起來。
“他孃的,小道爾,你到底搞了什麼鬼?”王曉斌望着鏡子中黑糊糊的自己大罵道。左右顧盼,卻發現小道爾就連半點影子都沒有,心中也就越發肯定是小道爾幹得無疑。只等着小道爾回來,好好的收拾他……
“我愛洗澡啊……洗澡……哦……”身上粘乎乎的還有一股子腥臭味,實在讓人作嘔,王曉斌不用多想,高唱着便徑直衝進了浴室。
“王,這是什麼味啊?”小道爾轉悠一上午,直到下午兩點才返回來,一進門,就聞到一股子臭魚味道,捂着鼻子大喊道.網feiku白居不易提供手打
王曉斌沒有搭理他,此刻他正歌聲嘹亮。小道爾捏着鼻子打開了衝晾房的門,當即可就愣住了。
王曉斌可正洗得舒爽,冷不防會有人衝了進來,連忙猛一回頭,發現是小道爾正傻呆着捏着鼻子,眼睛瞪大得如同銅鈴一般,那模樣就如同坐牢了十天的女囚犯突然看到了男人一般。
“小子,你什麼有這習慣了?還學人偷窺?”王曉斌氣得大罵道。簡直太不像話了,一個大男人還偷窺另一個大男人洗澡。
“王,你變白了?還有……媽啊,本錢也變足了?”小道爾從驚呆中醒轉,大喊道,那樣子就如同老鷹看到了烤乳鴿。
“是啊?對了,小子,我睡覺的時候你搗什麼鬼了?搞我一身深海泥,髒臭死了,都什麼玩意兒!?”王曉斌大罵道。前日甚一日購物時,小道爾說深海泥對皮膚美容很有好處,可就買了一堆要送給他老婆,眼下正好被王曉斌給聯想到了一起。網feiku白居不易提供手打
“冤枉啊!我什麼時候弄了?那可是我送給我老婆的啊,我會捨得用在你身上?做夢吧你。你老實說吧,王,你是不是吃了什麼神奇的中藥?王,給我也吃吃好嗎?我也要變得像你一樣帥……”小道爾打量着王曉斌,嘖嘖稱奇着,然後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難道是?”王曉斌不停地打量自己,拼命的回憶,可就是沒能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望望小道爾,又望望自己,搖搖頭一臉迷茫。
“王,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小道爾看王曉斌一臉迷茫,還以爲他裝傻,連忙哀求道。當看到王曉斌傻點了下頭,一高興就直撲了上去,準備來個深情的擁抱。
“喂,小子,你要做什麼?”王曉斌一陣緊張,全身上來唯一遮蔽私處的毛巾就冷不防給掉了下來,一着急連忙用手捂住,腳下那是連連後退。網feiku白居不易提供手打
小道爾很迷惑,不過他仍舊決定要擁抱感謝,於是接連進逼,可就在他以爲勝利在望時,猛然感覺到自己就如同迫擊炮擊中了一般,倒飛着從洗手間的門上飛了出去。在空是翻了好幾個漂亮的後滾翻,然後臉部朝下,直接趴在了王曉斌的牀上,狗吃屎似的摔在王曉斌的牀上,吃了一嘴巴的臭泥。
“嘔……”小道爾登時是吐得天昏地暗,好不容易吐完了,卻又埋沒在強烈的腥臭味裡,直把全身都薰得是軟綿綿的,低頭一看,到處都是黑色粘糊糊的東西,強起一口氣滾到牀上,又是一陣狂吐。
“小子,你沒事吧?”王套上內褲衝了出來,看到小道爾作嘔的模樣關心地拍拍小道爾的後背問道。
小道爾一味狂吐着,足足吐了五分鐘,直到把肚子裡的隔夜飯和膽汁都吐完了才止住。網feiku白居不易提供手打
“你……王曉斌,你***是個混蛋。”小道爾站起身來,又朝只穿着一條內褲的王曉斌撲了過去,把王曉斌一把摁倒在地上。
“小子,你放手啊。不,你饒了我吧……”王曉斌大喊着,由於剛纔隨意用了一下氣就把小道爾給摔了好幾個滾翻,他可不敢再隨意用氣了。心怕再一用氣,然後小道爾又飛撞了出去,萬一一不小心撞到了硬物可就麻煩了,於是只好一味求饒。
就在兩人四腳的時候,房門被人推開了,卡卡進來了。
“無量壽佛,弟子可不是有意撞破你們的,見諒!”卡卡看到小道爾和王曉斌兩人親密纏綿的姿勢,連忙閉上眼睛祈禱。網feiku白居不易提供手打
“小子,人***進來不會先敲下門嗎?”小道爾氣憤得大叫。尤其是聽到他胡言亂語後,放開王曉斌,一把站起來,重重地拍了下正在禱告的卡卡後腦勺,然後氣憤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