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細嗅薔薇3

七月流火,對於這個有着火爐之稱的城市來說,倒也算得上是平常;

以渝閒與薔薇兩個人在傾訴相互的理解而冰釋那麼點誤會之後,已然是合好如初,日子呢也就那麼平靜的流淌着;而渝閒則是依舊的每天滿城市亂竄的找工作,而那時候的薔薇正放了暑假,已經回到家裡;不過呢,這依然是通過網絡和電話保持着聯繫,一直持續到七月的某一天,渝閒再次敲下那麼些文字,將薔薇給徹底的傷了個通透;

當渝閒在敲打着那麼些文字的時候,套用一句話:你看得見我打在屏幕上的字,可是你卻看不見我落在鍵盤上的淚;或者說,以事實上來說,在渝閒敲着那麼些文字的時候,大姐宋君正坐在旁邊;

或者說,渝閒敲出那麼些文字,只是因爲宋君的一句話:不要讓歷史重演;

歷史重演?什麼歷史?或許渝閒從來都沒有忘記過那個混亂的夏季裡所發生的一切,可是卻對薔薇有所隱瞞;或者說說,渝閒並沒有將那個夏季的故事完完全全的講給薔薇聽;以此,渝閒似乎真的有那麼些刻意的去忘記;而在渝閒玩出這麼一出之後,或者說在得到薔薇的那麼些文字之後,他終於是避免了歷史重演;

如果不是你發現你只有我了,如果你還有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你都會無所謂?你說是的,那麼你就把我對你當作憐憫吧,真的不是原諒不原諒那麼簡單,你傷害了我,已經很多次了,我不想以後又被你扔了再撿起來,你知道我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我吃不消你這樣子對我,我很累,只是這樣,把我的一切都忘記吧,當作我從沒有出現,我不是你想要就要的衣服或者其他,我以後不會再管你了,也許你也不需要,我們之間,終究還是要煙消雲散……

看着那麼些許文字,渝閒知道他這次是徹底的傷透了薔薇,這也正是他所想要的,因爲很多的事是不能讓她知道或者說是參與的;但這也讓渝閒感覺到了後悔,這是從未有過的;因爲他的名言便是,永不言悔;對此他的說法是,錯了,能夠重新來過嗎?不能,那爲什麼要後悔;因此,他是從不言悔的;但是,現在他真的後悔了;

或許吧,那是渝閒難得的有那麼些後悔,或者說是他對於這個陌生的女孩兒真的動了情,於是呢又想着怎麼與薔薇解釋來着,而宋君也是在看着那些許文字的時候也真實的感受到了很多東西,同樣也有些後悔讓渝閒將薔薇給傷得個通透;以此,宋君沒有阻止或者說再勸說什麼,但是也沒有同意,而是選擇的默認,或許這個宋君並未見的女孩兒,真的能夠讓渝閒過上他所想要的生活;而在渝閒委婉的向薔跟那兒解釋了些什麼之後,薔薇總是那麼的寬容大度的,也給了他一個機會,給了渝閒一個禮拜的時間讓他好好想想,然後再說;

這一個禮拜裡發生了很多的事,原來是向薔薇解釋的,卻化作了更深的傷害;而在那所謂的一個禮拜之後的他已經變得冰冷無情,或者說至少看上去是這樣的;因爲在那所以一個禮拜的時間裡邊,所發生的事實在是有那麼些讓渝閒感覺到沒有把握,或者說讓他有些不知道怎麼去應對;

在宋君找到渝閒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出事了都,而且這事情還有些棘手;或者說是宋君找到渝閒就爲一個事兒,老十一老十二在前幾天被人弄死了;而這隨着老十一老十二的死亡,那麼這原本的所謂西南五省的滇黔兩湘等地盤已經失去控制;

江湖就這樣,你南公館可以掌控整個西南;那麼在你這失去掌控力之後,那麼這幫江湖人立馬就和翻盤;雖然以那時候的實際情況來說,也沒有那麼嚴重;或者說是在老十一老十二讓人給弄死之後,或是這件事情本身就代表着那麼一個信號,這西南快要失去控制了都;而在他們死亡之後,這明面上倒還沒有多麼大的動靜,但是這事得看怎麼處理,稍有不慎,那就得出大亂子;

以此,這事必須得由渝閒來做決斷,這也是宋君爲什麼會親自找到渝閒的原因;而以渝閒來說,兩個兄弟的死亡,其打擊是可想而知的;或者說,在那個混亂的夏季裡所失去的人已經足夠多了都,現在這幾年之後又來這麼一出,真的是承受不起了都;

偏偏就在前不久,也就那個兩三個月的時間,這渝閒才經歷過那麼一場災難,正跟那所謂懂得生命是什麼;以此,對於兩個兄弟的逝去,很有那麼些亂七八糟的感慨的;只是這卻不知道該怎麼做,或者說在面對着那去爲兩個兄弟復仇,而重又掀起一場腥風血雨,然後再牽連更多的進去,甚至是乾脆直接讓他們這最後的這麼些人也死了算了;

或許吧,以渝閒這樣的人來說,那真的是不應該有什麼關於過平靜生活的想法;因爲他本來就不是生存在那個平靜的世界裡,他的世界是充滿殺戮的;所以呢,那看似挺遠大的追求,卻也是將所有的意志給消磨掉;以至於在這兩個兄弟死亡的消息轉到渝閒這裡的時候,這並沒有去想着復仇之類的;

甚至是渝閒明明知道他的兩兄弟的死亡會直接導致他們南公館對西南失去控制,而這西南一旦失去控制,那麼這後果也是不難想像的;那首當其充的就是南公館,因爲他們創造了一個江湖傳說,給所有的江湖人塑立起了那麼一個高度;那麼,以江湖那殘酷的爭鬥來說,有一個人給他們塑立起那麼一個新的高度,那也就是激發了人的野心,任誰都想取而代之;

或許吧,正是因爲這樣,所以才導致了老十一老十二的死亡;而渝閒對於這兩個兄弟的死亡的無所作爲,那更是直接導致南公館的覆滅;畢竟這南公館完成了江湖從未達到的高度,以激發人的野心,才造成了這樣的死亡;可是那所謂虎死威猶在,這南公館所達到的高度,那是江湖人從未觸及的;現在出現這樣的情況,那未必就不是一種試探;而以面對這樣的試探裡,渝閒卻沒有應對,任由着局勢自然的發展;

對於渝閒的這種態度,宋君真恨不得將渝閒給生嚼着吃了都;當然,這僅僅是一種想法而已;實際上來說,宋君對於渝閒那般無所作爲的態度,其實心裡是很高興的;或者說,在那個混亂的夏季之後,宋君最擔心的就是渝閒放不下那麼些過去,放不開江湖爭鬥;

現在呢,兩個兄弟的死亡,渝閒卻無所作爲;或者說,渝閒的態度是,江湖的事他不想再插手了;而關於這件事所會造成的江湖動盪,那不是還有老八在呢嗎?所以呢,渝閒的說法是,他不想再去管這樣些江湖事,所有的事務都由宋君會同老八他們商量着辦唄;

以此,宋君終於看到了她所想要的那個渝閒,也就是那個能夠放下江湖恩怨,只要平靜生活的渝閒;當然,對於兩個兄弟的死亡,渝閒其實並不輕鬆,或者說這心裡也是難受得緊;只是他着實是不想再去碰那所謂的江湖事,也還好有着老八還在南公館,所以這渝閒也是可以跟那耍他的混蛋脾性,就是不去回去南公館,由着老八在那兒全權處理;

有句話叫做這人啊誰也不會比誰傻得了一半,而這實際上的人與人還是有着些差距的;以老八彭坤來說,這要真說起來,那也是挺能幹的一個人;或者說,以當時老爺子所收留的那麼些孤兒,卻只有這麼幾個人能夠成爲所謂的義子,擁有着那主子的名義,這便足以看出彭坤其實也是很優秀的;

不過呢,以實際上來,這彭坤優秀倒是挺優秀的,可比之於這李理和渝閒來說,那就還真的就是有那麼些差距的;當然,現在這時候得將渝閒給除開,因爲這小子已經無可救藥了都;那連李理病逝都還不回去做他該做事的,跟那兒玩什麼平淡生活,這就該宰了吃肉來着;

以彭坤和李理相比,這李理是有着那掌控大局的能力的;而彭坤呢,倒不是說沒有那掌控大局的能力,只是欠缺一些魄力,或者說是因爲這家族自老爺子去世之後所一系列的變故,那都是由着渝閒和李理在掌控,而這彭坤則是處於實際上的執行者的角色;

雖然是在拿下整個西南之後,這彭坤也是有獨擋一面的去處理那麼一方事務;而且在李理病逝之後,那也是處於居中掌控的地位;可是有一點,那就是彭坤從來沒有如同渝閒或者說李理這樣,由他自己去謀劃大局,並且實際的居中掌控操作,他所做的也就是執行,然後也是獨擋一面,可是卻從來沒有去應付過大局的動盪;

以此,彭坤只能算是一個優秀的管理者,而非那亂局的平定者;或許昌因爲歷練不夠,或許是本身的性格限制,總之這彭坤在這老十一老十二兩個兄弟死亡之後,面對着這注定的變局,在處理起來就顯得比較中庸,或者說是魄力有些不夠;

當然,這除開彭坤的脾性能力之外,實際上也是南公館的實力已經跌落到了最底谷,就算是渝閒回來,那也是迴天乏力的;

以那個混亂的夏季裡的渝閒跟那發了癲,跟那兒不管不顧的將家族所有的力量都給抽調一空,甚至連園子裡的侍衛都給抽調了大部份,也造成了園子遭遇襲擊的時候,這渝閒跟本就沒有反抗之力,或者說是連自保都沒有足夠的能力;

以此,可以想像那家族的力量已經被抽調到了什麼樣的地步;雖然是靠着李理的撐持謀劃,倒也可以說得上是所謂的沒有白白的犧,畢竟這西南還是拿到手裡的;可是,這將整個西南給拿在手裡,那麼也就得需要人手去進行管理,或者說是需要力量去維持秩序;因此,這家族的力量被抽調一空之後,並沒有調回;

而以李理的謀劃,是需要差不多五年的時候才能夠逐漸的恢復家族的力量的;可是這李理卻並沒有撐得那麼久,而渝閒更是撒手不管來着;或許,正是因爲李理沒有撐到這個時候,而渝閒又是撒手不管,才造成了家族現在的局面,甚至是可以說是渝閒跟那撒手不管才造成這樣的變故,否則的話以南公館所達到的高度,有誰敢跟那吃了豹子膽似的玩出這麼一場變局;

但凡是這渝閒稍微用點心,那麼以渝閒的手段或者說以他那江湖裡狠毒的名聲,有誰敢有絲毫的異動;或者說,以渝誰那般狠毒的名聲,再加上實際*南公館給推上那般的高度,有誰敢去去他動手;可是呢,這渝閒在那個夏季之後,卻如同人間蒸發一般,再沒有出現在江湖裡,甚至都沒有在任何一個需要南公館出席的場合裡;

以此,那麼些有心人自然會去猜想這渝閒倒底是怎麼了都;這以他所攪起的風雨將南公館給推上位,而他作爲這南公館的主人卻銷聲匿跡了;那麼這就有很大的空間可以去進行猜想,比如說這渝閒在那個夏裡裡身受重傷,或是因爲愛人孩子的離開而導致精神失常等等之類的,這但凡是能夠去猜想,那便足以讓人們去有那麼些其他的想法;

特別是在李理病逝之後,這渝閒居然都沒有出現,那這其中肯定是有問題的;以此,再加上那麼些有心人的從中瞎摻和,便造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面,也造成了西南的亂局;而在做了那麼些挺有些精準的打擊試探之後,這彭坤偏偏又欠缺那麼些平亂的魄力,那這就更加坐實了那麼些猜想,於是呢這也就更加的不需要再去顧及那麼多;

或許吧,那年的夏季的變局來得太快,快得連彭坤的反應都有那麼些來不及;因爲那隻一個月的時間裡,連那西南的變局都還沒有給穩住,跟着又出事了都,這讓彭坤很是有些着急上火的,也不得不求助於渝閒;

或許吧,對於渝閒來說,那夏季總是最難熬的;除開山城那有着火爐的別稱之外的炎熱夏季,更多的卻是那個混亂的夏季所留下的記憶,或者說那麼些陰影;而渝閒呢,在宋君找過他之後,這也沒有回南公館,交所有的事務都給交到彭坤他們手中,至於他自己,卻是回到了貧民區;

很平常的一個夏夜,而那一夜的渝閒也是一如以往的在他所租賃的那間小屋的樓頂上歇涼,當然他也一如繼往的喝得爛醉;只是那夏夜裡的電話有些惱人,將他給驚醒了過來,也是從那一夜開始的,渝閒再也沒有喝得爛醉,甚至是滴酒不沾;

習慣的接聽電話,卻什麼也沒有說,或者說只是在聽電話那頭的人說着什麼,然後便掛掉電話;而在掛掉電話之後卻是撥打了薔薇的電話,無數次的撥打,直到電話沒電了都,卻一直都是那麼一個很好聽的女聲,卻始終沒有聽到薔薇的聲音;或許是那個很好聽女聲在這時候有些討人厭惡吧,所以這渝閒在那電話沒電之後,隨手的就摔掉了電話,回屋;

貧民區裡的那間十個平方都不到的小屋裡很是雜亂,雜亂得比一個單身男人所應有的雜亂更加的雜亂;不過呢,這渝閒似乎從不再意這樣的生活環境,已經習慣了都;而在這時候的渝閒,也是沒有卻收拾什麼的,當然如果他還會收拾的;

渝閒在回屋之後就蹲在牀邊,說是牀,實際就是兩張長凳上邊放着一張木板而已;渝閒就那麼蹲在牀邊,從牀下翻出了一個已看不清是什麼東西做成的箱子,還挺有那麼些小心翼翼的模樣將箱子打開,從裡邊翻出一個很精緻的小盒子,而盒子裡放着的是一支已經有些鏽跡的邁林;

看着那銀白色的已經有些鏽跡的邁林,在渝閒的腦子又回想起了那個已經逝去的身影;是的,這是文黎送給他的;渝閒似乎是習慣的喜歡慣用白色或者說淺色的物品,幾乎所有的物品都是以深色以爲主,而這支邁林卻是銀白色的,也是他唯一的銀白色的物品,只因爲她;

顯得有些沉重,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已經有些年沒有再碰過這玩意兒還是因爲在多年後重又要拿起這個他已經不想再拿起的東西;只是在拿起那麼有些沉重的那支邁林的時候,卻極爲熟悉的或者說幾乎是下意的便將其拆開,然後又是那般無比熟練的將其裝上,那個曾經是習慣性的動作,卻已經有些生疏,在挽支着那麼些動作的時候,卻給掉在了地上;

重又撿起那支邁林,不過並沒有再做什麼花哨的動作,只是隨手扯過一件衣服,當作抹布一般的擦拭上面的鏽跡,不過似乎沒有多的作用;

渝閒擦拭的很仔細,也很溫柔,似乎這是他最心愛的東西,亦或者是因爲那個曾經的她;緩慢而仔細的將其擦拭過後,抓了一把那盒子裡的子彈,熟練的上膛,同時猛的擡起頭來,將邁林平舉,這個他已經做過無數次的動作,就算是已經有些年沒有做過了都,卻還並未顯得太過生疏,甚至是還可以說是那般的熟悉;

平舉着邁林,那不知道是因爲酒精還是因爲藥物而顯得膚淺而渾濁的雙眼此時已變得銳利而明亮;幾乎是下意的動了動食指,接着是一聲深悶的響聲,同時牆壁上已經破損了不小的一塊,牆壁上的碎屑濺得到處都是,而渝閒卻似乎並沒有注意得到;只是隨手的將其給揣進了兜兒裡,同時從兜裡掏出一部電話來;

一部樣式有些古老的手機,甚至可以算作是古董了;流線微微弧度的機手,細小的電話屏幕上是那土黃色顯得有些沉悶的亮光;其實渝閒一直都是有用兩個電話的,或者說在手機電話已經普及之後,這渝閒便開始用兩個電話,一個是平常日用,另一個便是這一個;

其實呢,關於這部古董機,也就是在老爺子去世之後,渝閒重新流落江湖,再與周定國和代君重逢時,由代君買給他的;而在那時候還流行用大磚頭式的大哥大,甚至是連周定國都還有用那大磚頭的時候,卻給渝閒配了這樣一部話,也是他的第一部手機電話;

時間的流逝,科技日新月異,原本還算是奢侈品的手機電話,已經可以說是人手一隻的;而且渝閒卻沒有將這部都可以算是古董機了都的電話給丟棄,甚至是連號碼都給保留了下來,也算是一個與友人聯繫永不更換的電話;而在這一年的冬季之後,渝閒還與友人們約定,如果哪天這部電話打不通了,那就說明我已經死了;

而事實上來說,這部電話在這幾年間幾乎是從未有響過,也算是大姐她們不想去打擾渝閒那所謂的平靜生活,有時候想想,這渝閒還真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孩子;這從那個混亂的夏季之後,那家族的事務那麼多那麼繁瑣,卻從來沒有去打擾過渝閒;或者說,這部電話在這幾年間只響起過三次,一次是李理病重,一次就是這個變局出現之前的兩個兄弟的死亡,還有就是剛纔的這個電話;

現在,渝閒終於還是拿着這部電話,主動的撥打着那麼些他永遠不會忘記的號碼;或許吧,在某些人的手中也有着這樣的一個電話,所以呢在他熟悉的撥通一個號碼時,幾乎沒有絲毫的等待就能夠接通,然後簡單的說了幾句便以掛斷,接着又撥通另一個號碼,同樣的沒有絲毫的等待便接通了,同樣也只簡單的說了幾句便掛斷;

在撥通了那麼些該撥通的電話之後,渝閒隨手的將電話又給揣進了兜兒裡,然後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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