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彷徨無助的遊月,現在是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都;
對於渝閒,遊月已經做出了決定是要離開的,只是這其中的那份感情讓她還有那麼些最後的猶豫,偏偏這時候卻有了身孕,是渝閒的孩子;
離開嗎?捨不得,而且現在連孩子都有了;不離開嗎?他們之間的差距太大,就算是在一起,那也只能算是勉強在一起,沒有多少盼頭能夠相伴終身;而最重要的問題還是肚子裡的這個孩子;
不知道時代的變化倒底是有多快,從最早的先有婚姻再有孩子,到後來的所謂奉子成婚,再到現在的有了孩子纔去考慮婚姻,甚至這有了孩子卻沒有婚姻的考慮,那就直接做掉,跟本就不將這生命當作是有多大個事兒來對待,也不知道這是時代的進步還是那時代的悲哀;
特別是對於這有了孩子都不需要做考慮的就做掉,更是讓人有那麼些無比的悲哀;甚至是連遊月這樣的都對於這有了孩子也未必就會有婚姻,而是那有了孩子只是纔會考慮婚姻而已,如果沒有這個意向的話,那就直接做掉就算完事;
當然,以遊月來說,她這心裡還是有着那麼些疼痛的,畢竟這是她的孩子,也是生命;可是呢,這男友突然間的出現,讓她有那麼些更傾向於做掉孩子;
有時候想想呢,這遊月的男友也還真算得上一個癡情種子,而他本身來說也算得上是一個好男人;原本那爲了追逐他們共同的未來而離開,卻留下那麼一個承諾;現在呢,那所謂的三年的承諾還沒有到,這就回來了;而他這回來的身份雖然是離那夢想還有那麼些距離,可是這回到學校卻是以院系管理層的職位回來的;
這樣算來的話,其男友也是爲着遊月的那份承諾;雖然離夢想還有那麼些距離,可是以學校院系管理層次這樣的職位來說,那住房問題是解決了的,也就是遊月那曾經夢想中的要有着屬於自己的空間,到這時候算是完成;所以,他回來了;
回來之後,其男友也算是給了遊月一個驚喜;當然,這個驚喜不僅僅是那麼個身份職位,而是這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向遊月求婚;以此,遊月算是徹底的昏了;
本來嘛,這大學裡的戀人在畢業之後分手,那是再正常不過的,無論這分手的理由說得有多麼的好聽,那都是扯淡的;所以呢,在男友說着那個承諾卻離開的時候,遊月並沒有去選擇相信,而事實上這樣的藉口確實沒有什麼可信度;或者說,正是因爲這樣,遊月纔可以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就與渝閒走到了一起,這畢業季分手季,還用留戀什麼嗎?沒有什麼可留戀的;既然沒有什麼可留戀的,那麼這去尋找另一個人,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現在呢,男友又回來了,而且這時間還提前了都,更甚至是這回來就向遊月求婚,這怎麼着看來都那麼的不真實呢;什麼時代了都,居然還真的有那麼一個男人在許下承諾之後回來完成的,不帶這樣玩的啊;
同時呢,遊月這心裡其實也挺感動的;因爲她與男人從大一的時候就相識,然後相戀,到畢業的時候也走過了差不多四年的時間;而那四年的感情,就因爲那麼些現實的問題而告終結,這說起來真是有那麼些讓人惋惜的,也是傷得有夠痛的;
在這樣的疼痛才結疤不久,也經歷了另一段感情之後,卻又突然間涌來巨大的幸福;原來那真是不是藉口,而是爲了他們的未來而不得已,現實有了那樣的條件,沒有任何的猶豫,感情還是那樣的深厚,就如同那離開之前就已經到談婚論嫁的程度,跟着就接着求婚了都;以這樣算來的話,這小子還真可以算得上是那麼一個癡情種,也稱得了是個好男人;
遊月呢,在面對着與渝閒那般的差距,再加上自己那已經做出的決定,終究是在男友的那般癡情面前給斬斷了最後的猶豫,接受了男友的歸來,也接受了男友的求婚;而至於肚子裡那渝閒的孩子,做掉不就完了;當然,這事兒遊月是瞞着男友的;不開玩笑,男友許着承諾而離開,現在回來實現承諾,你卻已經有了別的男人的孩子,那麼這事可就真是說不清楚了的;
至於怎麼給渝閒解釋,那還不簡單,這渝閒都不知道遊月已經有了他的孩子,那麼幹脆就不提這個話題,而直接與渝閒提出分手,甚至是那分手的藉口遊月都已經找到了;她的男友曾經許下的承諾,這個是與渝閒說起過的;現在他回來了,而且還向她求婚了,那麼與你渝閒的關係,還是算了吧;
只是這事實是這麼個事實,可那實際操作起來,這還是有那麼些麻煩的;或者說,這人心都是肉長的,也可以說這人的感情是說不清楚的;或許吧,遊月這雖然是答應了男友的求婚,也斬斷了那最後的猶豫,可是怎麼與渝閒說,卻還沒有想得周全;不過呢,這也不用着急,因爲這暑假可兩個月呢,現在離開學還有些時間,還可以整理些思緒,找到一個相對周全的說法;
而渝閒呢,在那個暑假裡,其實也沒有什麼大太的事,或者說只是他們這樣的人所需要面對的東西罷了,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簡單來說,也就是康家大少爺被人給弄死了,現在的康家老爺子跟那兒有些着急上火;特別是這些年來實際上掌控着康家大部分權力的康大少奶奶文萍,在這樣有些特殊的時期,這身份顯得有那麼些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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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個混亂的夏季之後,鬱林清堡已經沒有青壯年這一代人來掌控局面;或者說,他們這一代只剩下文萍一個人;而這文萍又是屬於那利益式聯姻給嫁到康家的,在經歷過康家轉型的時期,藉助於鬱林清堡的力量,開始掌控康家大部分的權力;現在呢,康家大少爺康承讓人給弄死死了,那麼這康家勢必會由文萍完全掌控;
以此,這文萍的身份便是有那麼些敏感了;或者說,這時候的文萍是鬱林清堡這青壯年一代唯一剩下來的,那麼這在鬱林清堡老爺子過世之後,文萍接掌鬱林清堡的機會是很大的,甚至都可以說是肯定的;這樣一來,文萍便是名正言順的掌控鬱林清堡;而同時呢,她又是名將掌控康家;至此,從這天朝東北邊境到阿穆爾草原便完全的歸屬於文萍所有;
本來呢,這鬱林清堡已經足夠的強勢了都,在那片地域裡邊穩坐頭把交椅;雖然是在那個夏季之後,這鬱林清堡遭受到了足以致命的打擊,也有人趁着這樣的機會有鬧騰起來;只是呢,這幫人還真是記憶力差得夠可以的,都忘記了那鬱林清堡老爺子是什麼樣的人;雖然是經歷着喪子之痛,卻並不會影響家族在這老爺子心中的地位,或者說這老爺子本就正經歷着喪子之痛,本就是那殺決沖天的想要發泄來着;現在得了,這幫不長眼的傢伙還跑去招惹老爺子,那麼這下場自然是有那麼些悲慘的;
要知道,這鬱林清堡的兩位大少爺那是沒了;可是這鬱林清堡的實力可以說沒有絲毫的損失,或者說這至少在武力這塊是沒有遭受到打擊的,那麼這以老爺子那麼拼爭了一輩子的老辣狠毒,這還跑去招惹,那不是找死嗎?所以呢,這事並沒有誰在哪兒鬧騰得太多,或者說這幫人在老爺子出手之後,終於記起了在這片地域裡邊關於那鬱林清堡的老爺子那般的兇名;
或許這幫人還應該慶幸,因爲以老爺子的脾性,這膽敢主動在他老人家面前探爪子,那可是得滿門俱滅的;現在卻因爲那喪子之痛,再加上牧府跟那以大局爲重的勸解,這才讓這幫人吃了那麼些苦頭,明白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之後,便沒有再追究;
其實呢,也正是鬱林清堡在經歷那麼重大的變故之後,依然保有那般的實力地位,這才讓文萍的身份顯得有那麼些敏感的;因爲這康家與鬱林清堡本來是屬於合作伙伴,而在這康承死掉之後,那麼就會歸屬於一人門下;這樣一來,那這鬱林清堡或者是康家,他們的實力必將更進一步;而這更進一步的實力,無論是天朝這邊的各方勢力還是境外那片地域的各方勢力,這都是不願意見到的;
特別是這前兩年新上位的內閣首相,他對於這些勢力的瞭解更是遠遠的超過了那幫官僚,因爲他在山城作一把手的時候,這與南公館之間的那麼些事,實在是有那麼些所謂午夜驚喜後的恐懼;所以呢,在康家出了事的時候,這便趁着機會,立即着手要將康家給剷除掉;
當然,以文萍來說,這還沒有去牽扯到內閣那麼高層的人物,對於那麼些動力也不是知道得那麼清楚;可是她卻實際掌控了康家這麼些了都已經,對於這各方勢力的動作那也是看在眼力的,同時也是有着就對方式的;只是這各方的牽扯着實有些太大,這不得不求教於渝閒;
或者說,對於這渝閒能夠拿下整個西南之後所擁有着的實力,那確實也是一大助力;甚至是可以說只要渝家出面站在文萍這邊,那麼其他的事情與就迎刃而解;不過呢,這也確實是事實;因爲這南公館拿下整個西南之後,將那原本就創造出那麼一個城市及其所屬區縣給歸屬一方勢力的傳說,更是給提升到了極高的程度;甚至都可以說,現在的南公館的一舉一動,那所影響的都已經不再是整個西南,而是會影響到這片天下所有的勢力;
當然,這所謂影響到天下所有的勢力,這只是針對於他們這個世界來說,對於官方來說其影響並不大;或者說,如果這南公館敢跟哪兒公然的玩些什麼,這早就讓官方找到理由給除掉了都;不過呢,這所影響到的地下勢力,那也是足以影響到天下格局的;雖然是這渝閒看着跟那兒沒有自知之明,還在那兒玩什麼平民生活,沒事還跑去招惹那麼些平民女子,可是他渝閒確實是有着這樣的影響力的;
正是因爲渝家這樣的影響力,文萍在面對着這樣特殊的時期,這手裡邊有些應付不過來,便想到了渝閒;或者說,文萍其實並不想去勞煩到渝閒的,其原因還是因爲那個夏季裡所發生的那麼些事;可是在那康承死掉之後,這康老爺子卻跟那兒與文萍談了一次,或者說是康老爺子都給文萍下跪了都,而所求的只是要文萍將康家給保住;
當然,以康老爺子的說法是,文萍既然是嫁入了他們康家,這不管是與康承有沒有敢情,可是這康怡卻是他們康家的血脈,那麼這康家的一切都將歸屬於康怡繼承;同時呢,他康老爺子跟那兒拼爭了一生才掙下這麼一份家業,着實是不能看着在他的手裡又給斷送了都;再加上這康老爺子再怎麼說也是文萍的長輩,而文萍還得稱呼其一聲父親的,這看着老人家都給她跪下了都,也着實是有些不忍;
或許吧,文萍作爲一個女人來說,與她的丈夫是沒有感情,這婚姻算得上是失敗的;同時呢,這作爲一個母親,對於孩子的疼痛或者說那份所有作爲母親的人都有的母愛,讓她將所有的一切都寄託於康怡的身上;而這爲人子女來說,康老爺子都給她跪下了都,那以文萍本就有着的那份良善孝道,這最後終究還是找到了渝閒;
以渝閒來說,他對於鬱林清堡所欠下債,那是他永遠也償還不清的;所以呢,在文萍致電南公館之後,渝閒沒有去想那麼多,這與文萍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便立即趕往了莫城;
故地重遊,物是人非;這是渝閒在到達莫城的時候,心裡最真實的疼痛;不過呢,這時候卻並不是去想那麼些亂七八糟的時候,他欠鬱林清堡的,所以文萍所求,他自然的豁出性命去完成;
以實際上來說,渝閒到達莫城之後,其實也沒有做什麼;或者說,以他渝閒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只要表明態度便足夠了;當然,這玩些震懾手段那是免不了的;簡單來說,渝閒是以他南公館主人,西南實際擁有者的身份,公然的支持文萍;因此,這事情也就變得簡單了都;
以不家原本的實力,這本身就已經在東北邊境紮根下來了都,就算是那麼些各方勢力要聯合起來與康家一拼,那也只會落得個兩敗俱傷的結果;或者說,如果真要拼一把的話,康家的贏面更大;而造成現在這各方勢力與康家作對的局面,實際上是那內閣首相在暗中操作,再加上這文萍的身份,才形成這樣的局面的;
在渝閒現在,並且公然的支持文萍之後,這內閣首相在恆量之後,選擇了暫時的退讓;或者說,以這內閣首相對渝閒的瞭解,或是以他的那盤大棋相比較,還是那隱忍爲上;這官方的力量選擇了退讓,那麼以純粹的江湖勢力來說的話,以康家的實力加上文萍的手腕,這就簡單了;
不過呢,在實際上操作的過程之中,渝閒卻是再次提起了殺戮;或者說,他欠鬱林清堡的,自然也是欠文萍的;而現在有機會償還那麼一點點,自然是盡心盡力的;對此,文萍也是明白渝閒是什麼樣的想法的,不過呢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是的,她文萍的兩個弟弟一個妹妹的死亡都是與渝閒有着說不清楚也脫離不開的聯繫;可是在看到渝閒送回骨灰的時候,那般選擇結束自己生命以求償還的舉動,這心裡也着實痛得很深;或許吧,文黎的離開對於渝閒來說那確實是有着難以言語的打擊;這不僅僅是從渝閒的舉動上可以看得出來,就這次渝閒到莫城來,那般些所作所爲,都能夠看得出來;
所以,文萍懂得渝閒心中的悲痛,也沒有去阻止渝閒那般的殺戮舉動;或者說,文萍有意的讓渝閒那般的殺戮,以讓渝閒的心裡滿足他對於她們家的虧欠所進入償還,這樣或許會讓渝閒好受些吧;
也可以說是文萍從渝閒那心理上到身體上的變化,感受得到渝閒內心的悲痛;儘管這時間也過去那麼三四年了都,可是渝閒那般的悲痛卻並沒有減少,反而是有那麼些更趨向於更加沉重的程度;
以此,文萍給了渝閒償還的機會,而渝閒似乎也是懂得文萍心裡那麼些想法;所以呢,渝閒也沒有做得太過;或者說,渝閒以他所擁有的影響力,替文萍將事情解決之後,沒有再做絲毫的停留,這便立即返回了山城,繼續去做他的大學生,過那平民的生活;
回到學校之後的渝閒,對於這在討論暑假怎麼過的話題的時候,只是說着不過是一個平平淡淡的暑假,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有些冷;
這麼炎熱的夏季,居然還會有些冷,真不知道這暑假是怎麼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