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中的白天十分的長,8點了太陽纔打算下山,我們被炎熱的太陽曬了一天,都是眯着眼睛熬時間,這時候晚上來臨,周圍溫度明顯有了降低,我拿去氣溫表一看,已經是20多度了,比起白天的快60度強很多了,拿出手機想拍照,結果手機開不了機了,伍子笑罵道你這時什麼破手機,開機都開不了,說完拿起自己的一老式藍屏的‘大哥大’說道,看見了沒?手機就要買名牌的。說完打算開機,和我的一樣,也是沒法開機,氣的摔倒一邊罵了一聲娘。
賣裡格這時候走了過來對我們說道:“這裡的晝夜溫差60度的呀,什麼樣子的電子產品也受不住這個溫度下的環境的呀,趕快收拾東西的呀,我們打算走的呀”
我心說你這是楞裝文化人還是怎麼滴?的呀的呀的,真以爲自己穿了一件恤就以爲自己是上海人了?
我們開始收拾各自的東西,手機被我放到了揹包的最裡面,溫度不像外面這麼熱,壞了我可沒錢修。
正在打算啓程的時候,刀疤用手電向前方一照,在黑暗中有一雙眼睛明顯發出了綠光,伍子以爲碰到了打劫的,手像後腰伸去,四眼看了看,摸了一下眼睛,說道:“應該是胡狼,不要惹他,胡狼一般都是成羣結隊的,要是我們遇見了一大羣的話,會很棘手,打起燈,他看到我們人多應該不會貿然攻擊。”
我漸漸發現周圍的胡狼越來越多,沙漠的動植物少的可憐,看這羣胡狼皮包骨頭的樣子,應該是好久沒吃東西了,嘴角的口水都流了下來,顯然我們是他們最好的食物。我想要是攻擊起來,頂算一人對一隻狼,應該不會輸把?
伍子罵了一聲晦氣,拿起了短槍,那些四川人有點慌張,一個個
拿起防身武器,還有幾個沒穿好衣服的急忙穿衣服,揚子早就把刀翻到了手裡,大奎跟着揚子拿起一個撬棍。
我們人和狼就這麼對峙着,誰也沒有先動。
這時候突然聽到一聲駱駝的尖叫,我大叫糟糕,這羣狼表面和我們對峙背後卻殺我們的駱駝,駱駝要是沒了我們沒有辦法在這種地方活下來。我直接衝到駱駝旁邊給那個咬駱駝的胡狼甩手一槍,狼羣被槍聲驚嚇,衝了上來。伍子大罵一聲開槍打飛一個,見沒有死掉,立馬又補了一槍,他的短槍射程以及殺傷十分巨大,可是每次都要自己裝子彈,而且一次只能裝2發,伍子見沒子彈了,立馬變槍爲棍,來回抽打着飢餓的胡狼,我正準備看看被咬傷的駱駝是否還活着,一下沒看見一隻胡狼衝着我的手要來我沒有躲閃掉被咬住了手,槍也被扔掉了。
劇痛讓我非常憤怒,我以爲自己的手沒了,我拿出自己別在腰間的刀打算把這隻狼捅死的時候,大奎拿着撬棍一下在我面前打爆了這隻胡狼的頭部,血飛濺了我一臉,我把狼的屍體推到了一遍,看了看自己的手,發現就是被咬傷了,4個血洞洞還一隻冒血,我問大奎樣子呢?大奎大叫到和伍子哥在一起打狼呢。我把我衣服斯了一條布包手裡,槍就在我旁邊,我拿起槍對着重來的狼又是一槍,大奎負責把受傷的狼敲死,我看見前方兩個狼在啃一個人的肚子,我和大奎跑過去,把狼趕跑,發現這人已經沒救了,內臟都快被吃空了。一些人還在和狼打鬥,滿地都是狼羣的屍體,狼羣似乎也感覺到了我們的威脅,聽到一聲嚎叫之後狼羣各自散去,有些人還要追,被刀疤攔下了。
我看了看這個死掉的人,把放水布蓋在了他的身上,我看他的眼睛還沒有完全
渙散,眼神裡面還有一絲恐懼,我閉着眼睛和上了他的眼睛,伍子走了過來對我,看到地上躺的這個人說道:“把他埋在這裡吧,我們不可能帶着一具屍體。”我看了看他點了點頭,一個人就這麼死去了,沒有徵兆的死去了,剛纔他還和我們一起說笑話,現在就死去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叫什麼。
揚子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太傷心。我看了看他有種找到地宮把他扔棺材裡面的感覺,他媽要不是你我會看到這一幕?隨後又怪起了我,要不是我立場不堅定,會和他們來這種想死很容易的地方?
我們把死去的人屍體埋掉,我看到他兜裡的錢包,打開錢包裡面還有一些錢,有一張照片,右邊的是他,中間那個應該是他母親,左邊那個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估計是他老婆,心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死的,你的東西我肯定交給你老婆。
刀疤露出了一副惋惜的表情,伍子去看駱駝怎麼樣了,回來欣喜的告訴我們,駱駝都還活着,有一個受了一點小傷,我看着他心說人命重要還是駱駝命重要。
四眼看了看我們說道:“我們還是繼續趕路把,這一行要有死亡的覺悟,不要太在乎一個人的生死。”
我知道他說的很對,因爲下一個可能是我,可能是我們每一個人,我們不可能在這悲傷,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我們去做。
晚上的路十分好走,不過路上的野獸還是不少,賣裡格告訴我們,這裡的生物全是白天睡覺晚上覓食的,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說晚上還沒有白天安全。
我們走出了戈壁灘,徹底進入到了沙漠,沙漠裡面一踩一個坑,十分的不好走,而且晚上的視野受限制,走錯了路可能都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