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嘛,一回來就擺臉色給我看,現在還摔東西。我就是手癢癢想玩一把,我跟你提過的啊,是你自己不同意,但是愛玩是我的天性,你不能扼殺我的天性。”
雷皓天抿脣冷對。
心肝灰溜溜的站起來,瞧着雷皓天依舊不好看的臉色,她按了按眉心,軟下氣勢:“大不了我去寫檢查,保證以後不會再犯成不成?”
雷皓天笑了笑,卻笑得心肝毛骨悚然起來。片刻之後,他清了清嗓子:“頭疼就去睡吧!”
咦?沒事了?
心肝鬆了一口氣,心情瞬間高飛起來,整個人很繾綣的叫了一句:“皓天,我以後,不先斬後奏了。”
雷皓天沒說話,站起來朝門口走。
心肝納悶:“你不睡嗎?”
“我找個客房睡。”雷皓天冷冷的甩出一句話,弄得心肝二丈子摸不着頭腦,她跟着追上去幾步:“爲什麼去客房睡,你嫌棄我身上有酒味,沒有啊,我剛泡個澡,什麼味道都沒有。”
“我管不了你,說的話全當耳旁風,你自己睡吧!”他開門,啪的甩上,一股強勁的風將心肝擋住,一瞬間讓她的心情跌落萬丈。
他什麼意思?
心肝在臥室裡坐立不安,預想的結果沒有這一茬,被他說兩句訓斥一頓什麼她都準備了應對的辦法,卻從來不懂怎麼去應對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火,這是傳說中的冷戰嗎?
他壓根連說都沒有說她一下,直接奪門而走,心肝撐着面子不願意去看他到底誰哪裡去了,自己蜷縮在牀丨上輾轉反側,直到忍無可忍,一個人穿着衣服關着腳出去轉了一圈,挨個敲門,沒有任何的迴應,再回房大概是真困了,也就睡着了。
真正讓她欲哭無淚的是,第二天大清早用早餐的時候,他居然不像往常那樣親暱的問她要吃什麼,整個人一副冰山臉完全不搭理人,心肝厚着臉皮湊上去他也沒有好臉色看,陰陽怪氣的,別人和他說話他倒是一副好脾氣,和他媽媽有說有笑。
心肝鬱悶得不行,吃過早飯悶悶的到戶外逛了兩圈。
再回來就瞧不見雷皓天的人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書房,他的書房心肝很少去,畢竟是男人辦公的地方,她雙手撐着下巴趴在陽臺上,悶悶吶喊:“誰知道男人和你冷戰該怎麼應對嘛?”
沒人給她指點迷津。
洛熙打電話問她要不要去逛街,她委婉拒絕。她覺得既然這些天要好好表現,心肝鼓鼓腮幫子,拿着本本蜷縮在軟椅上打遊戲。
當初說好的,她若是有事不提前備案,就禁足一個星期,她如今在家安安分分待一個星期好咯,不然要怎麼讓那個男人給她露好臉色呢。
小霸王就在腳邊,沒心沒肺的圍着她打轉。
心肝一隻手將小霸王拎到懷裡抱着,無聊的問:“小霸王,我好悶,胸悶,心裡發憷,你有沒有良藥?”
“吱喵……”小霸王氣勢足足叫一聲,叫得和貓一樣,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