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是幻覺了?”好聽的聲音帶着寵溺地響在艾佳頭頂。
艾佳驚訝地擡頭,看着近前帥氣的鄒陽,“你,你,你不是在中國嗎?”
“聖誕節冷了,有老婆的抱老婆,沒老婆的多穿衣服,我有老婆,當然要飛過來抱老婆了。”鄒陽擁住凍地瑟瑟發抖地艾佳,“裙子怎麼這麼短,怎麼穿的這麼少?你想勾引誰啊?”
“勾引誰你管不着,反正你外面不是也有人了麼。”艾佳氣呼呼地要推開鄒陽,“在酒吧裡又摟又抱的。”。
鄒陽傳出一陣悶笑後道,“傻老婆,那是我還沒來得及給你介紹的叔叔家的堂妹,前兩天剛來到中國,失戀去酒吧喝醉了,我這個堂哥不管,誰來管?”
“堂妹?”艾佳汗顔,嘟着嬰脣再要開口之際,脣卻已經被鄒陽地脣覆蓋住。
某男美名其曰,取暖。
浪漫的巴黎,美麗地賽納河,感人的愛情宣傳,註定是個難忘的夜晚……
“答應嫁給你,和馬上就嫁給你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意思。”高級餐廳的包房裡,唯一邊切着牛排邊對某悲催的男人說,“所以,不要總以我老公自居。”
“好……”某男淚。
“另外,把甄真給我趕出你的別墅。”
“好……”某男繼續淚。
“還有,以後結婚住在一起,三個寶寶週六週日由你來代。”
“好……”某男血加淚。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唯一幻想的,約好十二點半一起吃午餐,可現在都已經一點半了,歐陽耀卻還沒到。
可惡!唯一想着牛排使勁的被她切切切!
一抹身影漸漸籠罩上唯一,唯一頭也不擡的說道,“你怎麼纔來?”
“難道你恭候我很久了嗎?”女人陰沉地聲音地說道。
唯一猛地擡頭,“是你?”
待唯一再次甦醒時,發現她和甄真都被韓慧彩綁在一間破舊的倉庫裡。甄真還處於昏迷的狀態,唯一努力踢醒了甄真,“你怎麼也會被她綁來?”
“不知道,她給我聞了很奇怪的東西,我就睡過去了。”甄真警惕而驚慌地說道,“韓慧彩是個瘋子,她是個殺人犯,我們怎麼辦啊。”
“逃出去。”唯一道。
“逃出去?做夢吧你們。”隨伴着門被推開,韓慧彩拿着匕首走了進來,逆光將她的影子拉長,使她看起來如魔鬼般恐怖。
唯一不着痕跡地輕按了下衣兜裡的手機撥通鍵,直撥歐陽耀的手機,看着韓慧彩穩定她的情緒道,“韓慧彩,你別再做傻了,別罪上加罪。”聽着嘟嘟聲,唯一大咳以作掩飾。
惡魔,你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和別人打電話?害我佔線!唯一不甘地繼續撥打着。
“反正我都已經做了那麼多傻事,也就不差這一回了。”韓慧彩冷笑着走到唯一面前,“沒錯,陳成是被我殺的,我不但殺了他,還將他的屍體用電鋸鋸斷,他的血都帶着一股討厭人的猥瑣味。”她擡起刀柄向唯一的下顎,“真沒想到,兩次你都能大難不死,真是命大,不過這一次,你必死無疑,不要再報着僥倖的心裡了。”
“韓慧彩,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錢,耀哥哥一定會給你的。”甄真害怕地看着韓慧彩說道。
不提歐陽耀,韓慧彩還沒有這麼激動,可一聽到歐陽耀,韓慧彩立即變地激動起來,用刀指着甄真和唯一道,“要不是你們搶走了耀,耀一定會和我在一起,我,我今天就要殺了你們,只有你們都死了,耀纔會屬於我。”
她猛地將匕首往唯一的身上刺去,兩個女人驚叫出聲,恰在此時,韓慧彩倏爾停了下來,臉色急劇蒼白痛苦,手裡的匕首也跟着掉落在地。
憑藉曾採訪過吸毒人員的知識,唯一知道,韓慧彩犯毒癮了,果然,只見她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唯一想辦法,拿起了那把匕首,割開了手上的繩子又解開了自己被綁着的的腳。
待她和甄真都得到自由後,她們並不敢掉以輕心,而是小心翼翼地往外走,深知現在神智不清的韓慧彩是最危險的,所以她們得得小心爲妙……
“所以,這些報導是韓慧彩散播的謠言?”總裁室裡,歐陽耀與司徒爵通着電話,他冷眸看着寫着唯一水性揚花,揭露雪兒身世爲銀行行長之子的報導。
手機另一端,司徒爵道,“倒也不是謠言,只能說,你小子有福氣。”
“什麼意思?”
甄真腳下不知撞到了什麼,發出一聲響聲,緊跟着韓慧彩走了進來,剛吸過毒的韓慧彩青紫地眼,披着的發,一臉兇相的她看起來恐怖至極,她拿着槍首先指向甄真。
甄真一時之間被嚇地不知所措,只能站在在原地看着韓慧彩按下扳手。唯一見此,在槍響前,眼急手地推開了甄真,子彈擦着胳膊劃過,涌出了血跡。
甄真難以置信地看着將自己撲倒在地的唯一,“爲什麼,爲什麼要救我?如果我死了,就沒有人跟你爭耀哥哥了。”
“我不想讓歐陽耀在一年之內,失去兩個親人。”唯一起身,拉起甄真被嚇地冰涼地手,“我們飛頭跑,韓慧彩現在神智不清,我們跑出的機率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