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得知這一情況小虎目前的困境,想到東縣要成立的協警這一消息,並推薦了小虎給協警輪流來這裡培訓,武館有了這一桶金,武館有了生機。
書接上文,東縣小山區縣,突聽到夏林海事件着實讓人震驚。
小縣城似一片柳樹葉樣的形態,柳葉形發展到毛豆瓣形,豐滿了許多。
在解放初期,居住不到幾百戶人家,是沿着一條古老的堯河的走向行成一條街,蛇形似的,簡稱老街。
緊靠老街,有一條河,這條河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蘭溪河。
這河一側靠山,一到蘭花綻放的季節,只要站在河邊定會有清香樸鼻,河水清澈見底,甩幾粒飯就會引來參子魚吃食。
在周未或假期也有老人帶着孫子拋鉤玩耍,釣起幾條小參子魚來。其樂無窮。
這條河水,流淌着是天然的山泉之水,河尾直通長江;這河還有一個厚重名字,說的是上袓堯帝從此河渡過,地名曰:堯渡。此河也叫堯渡河了。
現如今在這堯渡河上架起三座橫跨兩岸的彩虹,堯再來,無需再撐船搖渡了,只要款步而行。
堯若見今朝的發生的鉅變,定會感到吃驚,甚至暈倒。
歷史漸漸遠去,而不是褪色,只是人們觀念發生巨大的改變。只要口一鬆無需廣播,幾分鐘就會家喻戶曉了。
微信秒鐘就將這裡事,向全世界發佈。
發生一起震驚的事件,信息像煙霧一般蘢罩着整個縣城,似重型炮彈爆炸。
沉默了半個多世紀的小縣城,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爆出如此大的冷門,此縣出了個夏林海在外逃犯,全國通輯,他與妻子離婚多年,揚言先殺其兒子,再殺其妻。
生意人停下手中的生意不做,聚在一起談論此事;路上的行人停下了腳步,也在一旁聽着天方夜談的故事。
身在異鄉的夏林海,其父母找了好多年,還是杳無音信。
這麼多年在外闖蕩,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只有他自己知道,還有天知地知歲月知。
夏林海後來想通了,人活一輩爲了什麼,樹要皮,人要臉。他發誓不活得像個人樣,不再回家。
不曾想這震驚的消息很快傳到夏林海的耳朵裡,他也驚了,人在家中坐,橫禍天上來。
這消息是夏林海手下的一名員工在微博裡看到的今日全國十大新聞中一條。網上通輯的要犯,與夏林海同名同姓。
“這世間哪有這麼巧的事啊?大家都給我作證,你,你都跟我兩三年了,我哪裡殺過人。”夏林海突聽此事大驚失色。夏林海雖不是個好人,但也不是十惡不赦之人。
“夏老闆你別急後面還有呢。”
“還有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說夏林海要去東縣城一所某某中學,他的兒子所在的學校,被警方圍了個水泄不通,後來犯罪嫌疑人沒經過東縣城,從水路而逃的,被水上派出巡邏所抓獲。”
“這個夏林海叫我的名字幹什麼?不對,那裡面有兒子的消息嗎?”
“兒子沒事,犯罪嫌疑人都抓獲了,誰都沒事。”
“哦。”夏林海才長長緊了一口氣。
“不過網上說了那孩子可是江南片的前三甲,高材生!”聽到這裡,夏林海眼睛放着光,爾後又慢慢地暗淡下去了,這個網上就是亂說一氣。
這事件發生後,引起了全國的關注,東縣出了名,該縣旅遊業得到了空前的發展,家鄉在變有你有我也有她。
家鄉的變化,在外的人也會高興。
家鄉是人們心靈慰藉地方,是遊子永遠魂牽夢繞的地方,是一個人一生都無法改變的心靈烙印。
在這裡,可毫無顧忌的傾訴你憂傷和痛苦;
在這裡,可盡情地分享你的成功和快樂;
在這裡,用輕盈的筆觸眷寫最新最美的詩篇。
夏林海再也坐不住了,這顆定時炸彈,在這一刻引暴了。往事一幕幕浮現在他的心頭,也到了該回家看看的時候。
夏林海帶上司機,一路狂奔,快到胖小姨子市時,他有一種強烈的願望,要去看看她。
無論胖小姨子是好是壞,他都想見見,夏林海萬萬沒想,她願不願見他,他都得去看看。
他與她,說相愛也好,說在一起搭過火也罷,這個地方有他的痛,也有他的愛。
畢竟胖小姨子給過他的愛,她沒有趕他走,是夏林皓自己不聲不響的走的。
他不想同婉兒過,並不是婉兒不好,他總感覺婉兒,心靈與他產生不了共鳴,他懶也是出了名的懶,這一點他承認。
一見面胖小姨子抱着夏林皓就放聲大哭,哭得夏林海不知所措。這一頓哭大約持續有半個鐘頭,傾訴着她近十年的悲苦。
哭罷,胖小姨子說,她給他生了一個女兒,夏林海愣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夏林海才反應過來了,夏林海異常激動雙膝跪地,面朝東方,雙手合十,感謝上蒼,天賜我女兒!
夏林海高興得不知自已是誰,一把拉過胖小姨子的手說:“我們結婚吧。”
胖小姨子掙脫了夏林海的手。
“爲什麼?”夏林皓不解其意。
“不爲什麼。”胖小姨子沒頭沒腦的說。
“你也離婚了呀,我也沒結婚。”
“現在還不想結婚。”胖小姨子說。
“那孩子呢?”
“慢慢來。”
“不行,這次我要帶走。”
“憑什麼?”胖小姨子突然大聲吼着。
“對不起,太沖動了。”夏林海當老闆當得太久了,有一種職業病,對任何人都有點剛愎自用的態度。
“林海,不是說你不好,我是真喜歡你的,現在真不想同任何男人談婚事,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這個可以,讓我先看看孩子行嗎。”夏林海心軟了下來。
“這個可以。”他們一同去看孩子,孩子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在路上產生了一連串的問號。
夏林海最大的願望就是想讓女兒接受他,他就心滿意足了。
夏林海如何做才讓胖小姨子的母女接受?夏林海心裡一片茫然。
胖小姨子座在副駕駛位置上,指揮着車怎麼走。
夏林海心想這女人是不是騙我,孩子有可能是我的,從時間上推算,如果是晚產,沒聽說過,只聽過早產。
想要點錢沒問題,要是騙,我可跟她沒完。
要穩住,要沉得住氣。看看再說,拿孩子來騙錢不值得,怎麼的說,孩子總是她身上掉下的肉,騙的可能性不大,馬上夏林海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夏林海清楚,雖然不是知根知底,就是這邊上人,有根的,騙能騙到哪去。
胖小姨子也沒有當初那麼胖了,臉盤兒模子還在那。只是眼角邊魚尾紋增多了,從背後看,比當初還好看些,腰細了,屁股也小了,微微上翹,很性感。
離婚對一個女人的打擊可不小,對男人也許要好一些。
離了婚的女人都有懷舊心理,到她死的時候她心裡想的仍然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即使那個男人是個無賴流氓。你永遠不能取代別人在她心中的位置。
夏林海這麼想就不正確了,他是將自己的心比別人的心。
夏林海也常常想起婉兒對他的好,爲什麼又常常犯毛病呢?他總感覺在她心中沒有他位置,久而久之就厭煩了婚姻。
當初,夏林海也承認,從前的玩世不恭,我行我素,別人管我屁事的樣子,現沒有了。
在旁人看來,夏林海找到這樣美,這麼能幹的老婆,可在夏林海心裡可不是這樣,一個再有用的男人,女人心中沒有你,你是快樂不起來的。
婚姻就像是一無形的網,死死將兩人捆綁在一起,故夏林海懶惰好色好賭,一身臭毛病,導致好好一個家走向毀滅。
這只是婚姻的一個側面,不是婚姻的全部。
自己的婚姻只有自己知道,外人都是無法去評說的。
胖小姨子對婚姻淡了許多,一開始談婚論嫁,她就沒有將婚姻擺正位置,這個是導致家庭破滅的根本原因。
好像到年齡該結婚,就是完成一件事,胖小姨子就是這麼簡單看這個問題。
胖小姨子沒有直接將夏林海領到學校,怕影響孩子的情緒,來到胖小姨子父母家,她父母是單門獨戶,沒有跟兒子們一起過。
兩個兒每年給點錢,過年過節來看看,老人沒有什麼大事,也不討兒女們的麻煩。
二老身體還不錯,種點田地夠自己吃的,屋後有一塊菜園地,種了各種蔬菜,放水渠就從菜地旁邊經過。澆起菜地來也挺方便。
胖小姨子說着介紹着,到了,順着胖小姨子那稍有些粗的手指的方向望去。
三間瓦房,屋前院內有兩棵桂花樹比藍邊碗還要粗,樹下有塊大青石,可躺可坐,十幾只隨意在院內自由活動的母雞,在牆的一角,撲騰着翅膀扇起地上的灰土飛起,它們在盡情的曬日光浴。
平日裡二老的小花銷就靠這些寶貝疙瘩下蛋呢。
院牆上攀爬着絲瓜滕,開着小黃花,一朵朵花兒在咧着嘴在笑呢。
車子緩緩穩穩停在農家小院門前。
胖小姨子先下車招呼着。
夏林海下車一看稀拉幾戶人家,便問了一句:“這是你父母家吧。”
“算你聰明。”
“這也算聰明,是罵人,還是夸人。”女人的事說不清楚,別計較許多。
男人爲了一句話都去抓字眼,人都這樣就沒有辦法生活下去。
司機打開車後備箱拿出一條中華煙和一瓶原漿酒:“你看行嗎?”
“行,就是這個意思,老人也不是想要你多少東西,有這心意就行。”胖小姨子推開院子兩扇空花大門,車子足可開進院子裡。
三間小瓦房挑出來的屋檐很寬,足有一米二,也叫走廊,走廊上面有一根竹杆子橫在上面,這是曬衣服用的,這可是標準的農家小院,生活的氣息很濃。
屋的走廊的西頭有一小門,進入小門便是廚房。
家裡如果來人了,家裡的女人,無需走正門,可到廚房這邊進屋。廚房還比較大,是靠着正屋做的,有五六米深。
裡面靠牆一面,堆放着一些柴草,堆放得很整齊,有兩口鍋,外面一小鍋,靠牆邊是一大鍋,大鍋是兩塊鍋蓋,一合便是一個大鍋蓋了,因燒的是柴草,煙囪下面是兩口鍋出煙煙囪較寬,合成一個煙道。
在進門處擺放着一張四方小木桌子,類似麻將桌大小,三把小椅子各佔一方,這大概是他們吃飯的地方,夏林海只是將頭伸進出望望,周圍都很是整潔。
夏林海看了一眼又退了回來,來到正屋,大門沒鎖,只是門扣上的,上面掛着一把鎖,說明主人沒有走遠。
東邊房間稍大此,這是二老睡的房間,右邊的小一點,夏林海主要想看看未曾謀面女兒的房間,房間也不小,一張架子牀,就是後面的窗有點小,光線暗了些。
還有一桌一椅一衣櫥,桌上放着一盞小檯燈,還擺有一摞書本。牀前有一塊踏腳板,上裡擺放着兩雙鞋,可能是平時裡換着穿的。
堂屋比左右兩間要寬些,中間放着一八仙桌,三張長條凳在桌子左右下方擺着,上面是兩把木椅子,再向上看牆上粘貼有中堂,這中堂應該是做壽時貼的,一顆松樹,兩隻仙鶴,一隻昂首向藍天,一隻低首細語。
左下方還有四個行楷字,松鶴延年,太陽在松樹背面,又好像被松枝夾着,正當午時分。
這是作者暗示,老人不老,正處在是好的時段。
在松鶴延年中堂上方,有一塊斜傾三十度角的橫匾,上面寫着:天地國親師位。
椅子後緊靠牆是一厚重的條形桌的香按,桌上面正中有一小的香爐,有幾根沒有燃完的香。
堂屋靠左側有一對木沙發,中間有茶几。
對面還有四把小木椅緊靠着板壁,齊涮涮一字排開,夏林海就坐在這茶几旁的木沙發上。
正在這時,胖小姨子的父親扛着鋤頭向門口走來,母親拎着菜籃子緊隨其後,父親摘下草帽,順手掛在外面的牆上小木樁上,鋤頭放下靠在門邊牆邊,微笑着進了堂屋。
這分明是見到家裡來人。
夏林海像彈簧般從木沙發裡彈了起來,微笑迎了上去。可發楞了半天,不知喊什麼好,心想要壞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