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這個圈子的人,不論男女都好不到哪吧,紈絝這詞是沒有性別的,男的可以是紈絝,女的也是可以的。
香江的狗仔隊是全世界最出名的,他們的主要工作就是盯着那些明星大腕和那些富豪們的生活。如果某天這些富二代沒有了一點桃色事件啥的,香江的報社肯定全都要關門大吉。
“哼,有待觀察。”張文武懶得和她糾纏,輕輕帶過後說,“在家嗎?你爸在家嗎?晚上一起吃飯吧。”
“好啊,好啊,我給爸爸打電話,他在公司,你…你不去公司?哦,你爲什麼不給爸爸打電話?”雖然是正牌女友,但兩人的關係還是瞞着鄭家人的,這事太大了。
鉅富們全家的私生活都是大新聞,如果現在他們公開兩人的關係,肯定要上全香江報紙的娛樂頭條的。
“不要讓你二哥知道我來了,我討厭他。”張文武從來都是這麼耿直,從來都不會掩飾自己對別人的觀感。
“二哥其實挺好的,可能只是他對你的瞭解不夠吧……。”鄭芝蘭想爲鄭芝榮辯解兩句,卻被張文武打斷了。
“別提他了,記得不要讓他知道我來了,否則他肯定狗一樣跟着,我不想和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摻和任何事。”靠,你牛逼,你一邊和別人妹妹這樣那樣的玩成人的遊戲,一邊卻說別人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人。
但他就是這樣的個性,鄭芝蘭雖然覺得他對鄭芝榮的評價不公平,但最終還是聽從了他的話,女生向外嘛,可以理解。
吃飯的地方是張文武隨意選的,一間路邊很普通的餐廳,菜色普通而量足,最主要的是地道,不像酒店裡的套菜,端上來的不是菜,而是花樣賣弄,看上去好看,吃起來難以下嚥。
張文武很喜歡這種店子,這種店子有時可以吃到家的味道,因爲這裡做的菜和家裡自己做的菜一樣普通而實在。
“想不到這樣的小餐廳做的菜竟然這麼好吃。”鄭振龍竟然大讚,且吃的不少。
“呵呵,其實這是最普通的菜和最普通的做菜方式,您所以說好吃,是因爲你平時吃的實在太難吃了,尤其是你們去吃那些所謂的什麼狗屁西餐,日苯仔的料理,我去,用冷飯包點啥玩兒,好不容易有一片肉居然還生吃,那是菜嗎?簡直糟蹋食物…說到吃,我真要好好批評一下你們這些被資本主義洗腦的香江人,把自己祖宗留下來美食不顧,而去吃那些野蠻小民的食物,真是不知所謂。”面對資本主義環境下成長的香江人,張文武只要找到機會,都會親自引導他們的思想,哪怕是千億鉅富,他也照樣指責不斷。
不向資本低頭,不向有錢人獻媚也是張文武的性格之一。
“保安,吃一頓飯而已,哪來那麼多說話,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事和爸爸說嗎?趕緊說啊。”鄭芝蘭爲鄭振龍解圍。
“嗯,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只不過是費家想和鄭家辦一次家族聚會而已。大滬海和香江都是名城,大家交流一下兩地的生活呀營商呀啥的,那也是挺好的。”張文武很隨意的說道。
“啊?費家願意和解了?”鄭振龍大喜。
“嗯,這次去滬市也算沒白花機票錢,費家老爺子願意兩家加強交流,願意聊聊如何進行業務互補。”張文武點頭說。
“好,真是太好了,小張先生,謝謝…十分感謝…你…你太好了…你圓了我爸爸我爺爺他們的夢……。”鄭振龍很激動,淚光閃爍。
唉,幾十歲了,怎麼那麼容易感動啊,看看,好像還要流淚呢。張文武看了一眼鄭振龍,心裡腹誹不已。卻不知道,鄭家爲了解開一個心結,爲了和費家和解,已努力兩三代人了。
“鄭總,這算什麼啊,費家老爺子是一個精明的人,他又不是瞎的,自然看得清楚這是一個什麼時代,市場是一個什麼環境,利之所至,他當然會作出一個正確的選擇。”
“費家也同意和我們合作了?真是太好了,小張先生,合作的事,就由你以大陸公司的名義去談吧,我只負責和費家和解。私事我辦,公事你辦,你覺得如何?”鄭振龍說。
“我覺得不好,鄭總,你這是給我派工作,太累了。”張文武依然還沒進入CEO這個角色,主要是因爲他對珠寶行業真的不是那麼喜歡。
“如果太累的話,那你就多請一個秘書,多請一個助理吧。”鄭振龍對張文武還真的夠好的。
“唉,算了吧……。”有些事,秘書再多,還是要自己去辦的。
接着,張文武把這次去費家的經過說了一遍,並和鄭振龍定了一個去滬市“探親”的日期,又談了一些大陸公司的公事,一頓飯吃了足足兩個半小時才結束。
鄭振龍回家,張文武換了家酒店住下,不一會兒,鄭芝蘭來了。
他就知道她會來,所以換了一個酒店,他是一個老實人,不習慣左擁右抱的腐化墮落啊,昨晚井上麗子睡過的牀再讓鄭芝蘭睡,他覺得怪怪的。
一番纏綿後,他攤開四肢躺在牀上喘粗氣,鄭芝蘭爬在他身上說話。
“偷吃了。”鄭芝蘭捏着他的臉說。
“亂講。”傻子纔會承認。
“哼,你不用否認,女人在這方面最敏感的,難怪身上有狐狸味,你昨天就到香江了是不是?昨晚去哪了?”鄭芝蘭咬着他的耳朵說。
“你們鄭家那麼牛逼,可以查出入境記錄啊。”張文武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掌說,“別扯這些沒用的,福祿珠寶馬上和龍鳳佩合作了,宣傳方面是不是要有點動作?你是不是該爲公司做點啥?”
“哼,你在轉移話題。不過,算了,只要你保證衛生就行了。”鄭芝蘭不愧是資本主義社會長大的,對這些事並不像大陸的女人那麼計較,她翻躺下說,“公司的事我不懂,你說怎樣幹就怎樣吧,我的興趣是設計,我要去歐洲向珠寶設計大師學習,我要成爲華人世界的頂級珠寶設計師。”
“爲什麼是華人世界,而不是全世界?你太沒大志了,我告訴你,要做就做全世界的設計大師,哼,我們華人比那些黑白皮洋貨聰明得多,我們的文化也比他們深厚得多,爲什麼華人就不能是世界頂級的?你要有自信。”張文武最討厭就是自覺對洋人低一級的人了。
“可是,這一行業裡,從來沒有頂級華人設計師。”鄭芝蘭說。
“那是因爲華人從來不宣傳,從來不做商業炒作。”張文武雖然纔開始做生意,但他太清楚西方人那一套了,所謂的名作,大師,大多數都是運作出來的。他很認真的對鄭芝蘭說,“等你有滿意的作品,我來幫你運作,我保證你會成爲世界知名的設計大師,這頭銜不應西方人獨享,他們算啥?還沒完全進化的人。”
張文武可不是誣衊西方人,他說洋白皮們沒完全進化是有證據的,因爲他們還在“茹毛飲血”,吃生肉,喝血……。
“好,我聽你的,不過,你好像有些極端了,你爲什麼那麼討厭西方人?”鄭芝蘭說。
“錯,我是討厭部分西方人,因爲他們太他媽的不是人……。”張文武又講粗口了。